「走了。」
说着梦男便往茅厕跑了过去,这时她也真有点尿急了,看前面不远的厕所,一下就跑了进去。厕所是由一人高的砖堆砌而成,看起来年久失修,西边的矮墙倾斜得都快倒塌了。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嗅到一股恶臭,那味道闻着真有种要死的yù_wàng,里面黄屎一坨坨的堆得快溢出来,尿汤里如大米般的蛆虫兴高采烈地游,漂浮的面纸带着月经红被蛆吞噬……
刚刚解完小手顿时想来大号,反正现在没人她就用力释放出来,一阵连环炮响过后才想起来没带纸巾。这可如何是好啊?林梦男心里急了,左右看看,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用、的玩意,看来遇到这种情况的人不少,就连地上的玉米苞子都被用过了,干巴巴的在地上瞪她,似乎在嘲笑她。
正在她四处张望寻找擦屁股的东西时,听到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她心里比听到老公在外面搞外遇还乱。
正在这时,快要倒塌的西墙上「啪哒」一响,一个有棱有角的土块掉了下来。
梦男一看,心里大呼真是天助我也。此时脚步声越来越近,按脚程算,如果用土坷垃擦好刚好能拉上裤子。时间紧迫她来不及多想,抓起土块,用手一旋,急速往屁股上擦了起来。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预料,这时那个脚步声竟大步跑了过来,门帘「哗」的一下被掀开了,这时屁股正对门的梦男一下曝光了。
「啊……流氓。」
她一时性急,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手里擦过屎的土块扔了过去。
当她投过去的时候心里后悔了,嘴里急忙说道:「大哥,对不起。」
与此同时,这擦过屁股的土块刚好打在对方的鼻子上,他忍不住「啊」的惨叫一声。
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这也是铁蛋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竟然看到弟妹的大屁股,当然也包括无限春光,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摸着疼痛的鼻子,还有闻到臭味。
他细眼观瞧,只见手指上有黑麻色的物体。
这时梦男看到他还在看,急忙提起裤子,头一低,弯腰钻了出去。这时迎面撞到一个shuāng_rǔ丰满的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看两个人尴尬的场面捂着嘴笑了,转头就走。
铁蛋此时就像做了场梦似的,用满是砖屑的手抹了一把鼻边的屎,吐了口唾沫,想到刚才看到的大屁股,爱恨中和,竟恨不起来这个弟妹。
再说林梦男满脸的红云,刚才铁蛋表情真是可笑,但毕竟是干哥,多难为情,只好把这事深深埋在心底,把扩带系好,准备到里面去打探消息。
这里砖厂里的人工作得热火朝天,独轮车响个不停,来来往往的女人们打招呼,谈笑风生,似乎一点都不累。
林梦男心想:这地方好,与其待在家里,还不如在这里上班,要不然,真浪费我这魁梧的身材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歌声,说是歌声不如是是狼嚎,狼喷时高时低听不太清,但大伙的笑声却是一浪高过一浪。
这声音这么熟呢?想到这里,林梦男便急步走了过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在切砖机旁边站一个男人,正光着膀子、挽着裤子,边做工边唱歌,这个人正是孔屎蛋。
梦男心想: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子在这里这么逍遥快活,怪不得不想让我过来上班,哈哈,这班我是上定了。
这时有一个女人迎面走了过来,长得肥肥的,特别是两只大rǔ_fáng,看起来和自己有的一拼,仔细看还是能看到当年黄花闺女时的风采。
「大姐,问你一件事?」
这个女人挽了一下袖子,客气地说道:「呵呵,什么事?」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
梦男看这个女人挺和善,一脸的笑容。
「谁啊?是不是那里唱歌的那个?呵呵,那可是我……」
那女人话还没说完,梦男就开口抢话道:「不是,那个人我太熟悉了,我是问一个叫杏花的女人,那个sāo_huò竟然勾引我老公。你知道哪个是她吗?」
女人一听,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顿时又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哦,杏花啊?我就是。你刚才和一个男人在厕所干什么?」
林梦男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就是自己要找的杏花,而且自己当她的面竟然还说她sāo_huò,这可如何是好啊?经杏花一提醒,刚才和干哥在厕所里的尴尬事竟让她撞见,这……
梦男原本是怒火中烧想好好抓住她暴打一顿的,但想想刚才的糗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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