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心想:也好,刚刚吃过肖花的yīn_hù,现在尝尝毕月的大嫩屄也好,看看是不是真的香。
想到这里,他便把毕月四平八稳地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分开,扒开茂密丛林,用舌头对着嫩小的肉粒亲了起来。小肉粒像个精灵般左右移动着,只见从yīn_hù的ài_yè越流越多,毕月整个身子不停抽搐着,yīn_dào痉挛着……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身子被摸一下,此时才想起肖花。
呵呵,这个小妮子还想在后背偷袭我?真有趣。麻三不再管她,继续撅着屁股,亲着这个带着香味的yīn_dào。
毕月舒服极了,心想:男人跟女人亲着就是不一样。前天二人在一起做的时候,就是用嘴巴亲,但是全进的胡子刺得我又刺激又舒服。
毕月正在享受的时候,麻三的舌头悄悄地溜进yīn_hù里,此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电流直冲毕月的脑袋,整个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yīn_dào里感觉到一丝激烈的快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射了出来。
麻三此时亲得正开心,忽然一股热流射到他的嘴里,有点咸,当然还是香气逼人。他叫了一声,又用力吸起来。
「好爽,高潮了、高潮了……」
毕月不断呻吟着。
在毕月的叫声中,麻三感觉到屁股上一凉,竟是肖花用手指在他的屁股上划着,忽然他感觉到菊花里什么东西塞进去,还没来得及仔细辨别,肖花就像发疯似的和他gāng_jiāo起来。从来没被爆菊的麻三还真有点不适应,他只觉得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一下被填得满满的,一下又拉出来,弄得他惊叫连连。
此时肖花看了看毕月,道:「姐,来,我们一起把进哥奸了吧!」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女人说要联合lún_jiān我呢!
就这在时,他感觉到头有点晕晕的,心想:不会是操多了吧?但是正玩得尽兴,搞就搞吧。他又打起精神继续。
这两个女人的性欲也太大了,一个玩一个,而且不断变着花样。肖花貌似很喜欢这种gāng_jiāo的效果,看着麻三的表情她乐得哈哈大笑。这时毕月也兴奋得不得了,把屁股稳稳地坐在麻三的脸上,yīn_dào口正好对着他的嘴巴。
麻三真是被搞惨了,两个女孩光想着玩得开心了,越弄越猛,毕月更是发疯似的坐着、扭着,来回在麻三脸上蹭着。麻三的鼻子、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头也越来越晕,真有点力不从心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什么意外要发生似的。
麻三努力地推了推,但是毕月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无法将她推起来,而且越推她玩得越兴奋。麻三感觉gāng_mén也被插得生疼,看来这里始终不适合做爱。
这时麻三真的快受不了,他有种要窒息死亡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浓。他猛地想到了之前做乞丐时可怜的样子。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他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身不由己,二人làng_jiào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像极哀嚎,像是丧礼上的喷呐声,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即将要出窍,身子越来越轻……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再回去。要是再一次当乞丐,还不如让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我的儿子还那么小,不能让他就这样没了爸爸,更不能让孔翠这么好的老婆没了丈夫。万一孔翠改嫁了,该是多么可惜的事。再说眼中钉,肉中刺的赖四光还被没整垮,我不能就这么去了。对了,还有我从一开始就意淫到现在的小宁还没得到,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去了?这样我的付出不就付诸流水了吗?
麻三的脑子里一下浮现出千百万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他舍不得的,他看到自己竟然离开身子。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像鱼儿一样用力往下钻着。
这时他抓住肖花的头发,肖花痛得大叫一声,停了一下。
毕月愣了一下,起身问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时麻三感觉到一阵舒心的感觉,马上回到身体上,他打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后坐了起来。
「进哥,看你舒服的,刚才动都不动了。」
毕月说着又朝着他的脸坐下来。
麻三这时真的怕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推开毕月道:「好了,妹妹,我有点累了,去帮我洗洗吧。」
「哦,进哥,你是不是投降了?嘿嘿,这可是你头一次先说停的。」
二人得意洋洋地收拾着东西。
麻三晃了晃脑袋,道:「今天我感觉好累喔!可能是干的次数太多了。呵呵,今天做的次数最多了,到底多少次我都记不得了。」
说着便打开水龙头,在浴池里放水。「进哥,你怎么搞得呀?满头大汗,是不是不舒服?」
麻三对着镜子抹一把冷汗,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行,他要赶紧回家检查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问题。
三人便草草地洗个澡就回去了。
当麻三回到店里的时候,便让秋研帮他做了全身检查,看看是不是哪个器官出什么问题了?但是经过仔细的观察后,什么也没查出来。
秋研看着麻三神经兮兮的样子,问道:「进哥,你出去一趟后,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
麻三此时极度恐惧的心理没人能够理解,这种差一点失去所有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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