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苟正道便和南宫氏坐着马车离开大宅,这是她被擒后首次离开苟府。
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宫氏全身被绑得紧紧的,而股间和rǔ_fáng亦不
断被扎在该处的绳结所刺激。再上坐在身边的苟正道那对不规举的双手,她在途
中已差点要来了。幸好在她面纱之下还塞有布团,下人、甚至路边的人才不致听
见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这羞人又刺激的车程很快就完结,听见苟正道说到了,南宫氏还有点意尤未
尽的感觉。
她由青梅扶着下车,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是从说书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馆。她
初到京兆县时它刚巧休息,之后在苟府发生这么多事后早把它忘记了。
他们入内到楼上厢房安坐,从那里可看见在楼下一名说书人正准备说书,一
旁挂着的牌子写着「女侠正传」。
「老爷,这是?」口中布团给取出来的南宫氏轻声问道。
「你静心听吧,今天这里换上了新故事。」他抱着南宫氏笑说。这时说书人
开始了:
长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远望前方的江陵。他想起六年
前因为种种原因错过眼前的景色,不禁长叹一声。
「小兄弟,怎么了,想起家乡吗?」在该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说道。这名
大叔肤色甚黑、风霜满脸。虽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旧的衣服,但和这大叔所穿相
比还是光鲜得多。
「也算是吧。」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江湖险恶啊,」大叔望望少年说道:「小兄弟你看来江湖历练不多,要少
心坏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闲事了。」说完他便走入船仓。
不久后客船泊岸,乘客都争相上岸。少年数数身上带有的盘川,不禁苦笑:
「江湖险恶吗?只怕还未遇上凶险,便已饿死了。」
* * *
南宫氏一听之下便知道这是她先前向苟正道说过自己这十一年来所发生的事。
「看来就是这狗官把我的经历改编成这种下流的故事。」她不悦地想:「之
前我遇上的说书人就是在这里听到女侠前传,然后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转述这
故事来赚钱。而我在九顶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师姊那里听来的…故此王府中的事
她不太清楚,而关于那密室中的事听说是她在我下山后发现的,当时二位师姊相
信费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诉其他同门…这狗官从她口中得知这密室后便
自行创作…」
「怎么了?」苟正道看见她正望住自己便问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
欢听这类有关江湖女侠的艳情故事,故此这里的说书人都会收集相关的江湖传闻
作为创作原料,亦会买现成的故事。」
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当然不希罕那一点金钱,本来只是一时技痒,谁知
竟能把你重新带回我的身边,真是意想不到…」
忍受着他贪婪的狂吻,南宫氏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混蛋。」
「老爷,这之后我不是把有几名从船上开始便跟踪我的盗贼送官领赏了吗?
怎么他没有说了?」听着听着她忽然发觉故事和她所经历的有点不同。
「呵呵,你要为听众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节还是不必说了。」
* * *
这时少年经过当地衙门,告事板上通缉令的金额使他有点心动。
「小兄弟,让开,让开。」一名衙差挡在他前面一会,然后他发现面前的告
事板上多了一张赏金金额甚高的通缉令,似是那衙差刚才贴上的。通缉令上并无
画像,只有对这通缉犯的描述:专在江南一带犯事的飞贼,以猫为标记,多位富
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顾。
「专劫富豪的飞盗吗?」少年其实也曾打算在贪官奸商家中筹集盘川,只是
当想到这始终是盗贼所为,便放弃了。
之后他途经一户富有人家,看见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队等候。他打听
之下知道原来这一家收到那飞贼送来的光顾预告,故急忙高薪邀请武林高手帮忙。
少年无意和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树上静观其变。当晚三更,
终于有一名黑衣人以极快的身法偷偷翻过围墙进入该大宅。
「这种身法有点似曾相识,难道…」少年不禁兴趣大增。
一段时间后,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财物离开,期间大宅并无异动。
「请来的都是庸才。」少年心想,便去跟踪那黑衣人。一追之下却发现这黑
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尽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他们到达一处竹林之中。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来。此人
身形比少年细小一个码,但身手灵巧,招式刁钻多变,换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
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烦躁,便全力一掌击向少年。
少年看准机会,闪过这掌后便一掌按到他胸口。他只求制敌,无心杀人,故
劲力在掌心凝而不发。但他手掌所触碰的不是结实的胸肌,却是柔软和充满弹性
的rǔ_fáng…
「呀!」黑衣人双手护胸,往后急退。少年连忙跟上,化掌为爪,把黑衣人
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张少女的面孔。
「你这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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