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求你饶恕贱妾吧…」南宫氏怕他又会用些意想不到的手法凌辱自己,
急忙求道。
「不,不能不罚!」他佯装生气道:「你这个dàng_fù快脱下我买给你的衣服!」
「是,老爷…」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一边跳舞一边脱,动作和神情都未够放荡。」
南宫氏只好运用她当年在绮红楼练成的技艺,以脱衣艳舞挑逗她面前的苟正
道。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内衣和贞操带,一对在眼前摇晃的jù_rǔ使他忍不住伸
手掐一掐。
「哦,原来你已急不及待的戴上新的贞操带,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内衣,真
是个顽皮的小yín_wá,定要重罚!」
他先令她打横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摸摸她的光滑圆浑的屁股后便一巴
一巴的打下去。
「呜!」
「你这个淘气顽皮的家伙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呜,我知错了,求老爷饶恕…」
「爹,五娘!」一把女童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又夹杂住青梅慌张的声音:
「二小姐,老爷现在不是很方便,请你等…」之后房门就被推开,走进了佩儿和
跟在后面的青梅。
「佩儿,有什么事吗?」在书桌前端正地坐住看书的苟正道问道。
「咦,五娘呢?」
「你五娘有事要做,已不在这里了,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啧,不是要一起做雪人的吗?」佩儿有点不高兴的走了。
「呼,刚才真是危险。」苟正道看看书桌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双手
正忙于抚摸自己的rǔ_fáng,嘴巴正开始努力的服待他的那话儿。
「乖乖的好嫣儿,你真的善解人意,我还未开口你便已做了。噢,你的品萧
功夫真的无人能及…」他爱怜的抚摸着她那绯红的俏脸说道。
「老爷…」
「又干什么?!」吓了一脱的苟正道骂道。
「对不起,苟老兄,请恕本官唐突,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未等青梅回话,
马知县已冲了进来。
苟正道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示意他坐在对面,心中却想:「嫣儿你这个可恶
的小yín_wá怎么不但不暂时停下,还越来越快,你想我出丑吗?」他用手掐住她的
脸颊,想她暂停。但已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南宫氏只不停施展她超卓的舌上功夫。
对于二人的谈话她当然不会理会,而苟正道亦被搅至不能集中精神,对马知县的
事只是随口应付,事后甚至也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
一段时间后马知县终于离开,苟正道总算捱过了这快活又折磨人的时间。在
他示意下,满脸汗水的南宫氏从书桌下爬出来,她的嘴角还有残留他的jīng_yè,一
双半闭的美目正幽怨地望住他。
「呼,这样对你来说根本不是处罚…」苟正道苦笑道:「这样吧,新年时府
中会有一个晚会慰劳一年来辛勤工作的下人们,你就在那时候表演剑舞助庆吧。」
「是,老爷…」
「好,继续我们要做的事。」他替她全身盖上斗篷,然后便抱着她回到睡房
的床上…
* * *
「我不能再出丑的了。」南宫氏拿起表演用的配剑,想起少年时在苟府中秋
晚会表演剑舞时失手,结果被苟正道罚她即场改为表演脱衣舞…于是她在之后的
几个月有空闲时都会排练剑舞。本身剑术超群的她在这段时间慢慢克服了体力不
足、举步难行的高跟短靴和那折磨人的贞操带等问题后,渐渐有点成绩了。
「五娘,你的剑舞很好看啊,我也要学。」在一旁观看的佩儿说道。
「好,待你的拳脚基本功学好,我就教你吧。」南宫氏说道。
终于到了晚会,苟府在庭院中摆放了多围酒席。除了府中所有人外,苟正道
还请了包括马知县在内的客人。
晚会的高潮当然是苟府五夫人表演剑舞,人们都十分期待。
「可惜我夫人正在待产,不方便前来出席…」马知县叹道。
「不怕,以后还有机会的…」苟正道笑说,这时鼓时响起,表演的主角出场
了。
她穿着有如仙女般的轻纱罗裙,手持镶有宝石的配剑。慢慢走至酒席中央的
空地,途中她除听到不少赞叹声外,还有感到很多好色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此感到很不舒服的她在苟正道示意下开始专心表演。出色的技艺再加上美好的
身材,她的表演极为成功,每位出席的男性都被她弄得心痒难奈的。
一名此时已半醉护院按捺不住,突然冲出来把她抱住轻薄。南宫氏无力把他
推开,而府中其他护院不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观看就是假装帮忙,实际上乘机一
起占她便宜。又急又怒的苟正道大叫大跳,就是无人拉开那抱住南宫氏的人…事
情扰攘了一段时间才由那护院大哥出手平定,晚会也因此被迫结束。
事后盛怒的苟正道只是训斥了那些护院便了事,南宫氏经此事知道那些护院
都是苟正道的主子派来,并不完全听命于他,而他亦因此忌他们三分。
很快南宫氏便在苟府过了一年。这监禁她的地方变得越来越不可憎,她甚至
开始对苟正道的到访有所期待。
一天,南宫氏被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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