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药丸后便把南宫氏推在一旁,然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又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小妖精、小yín_wá玩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说道。
「呜唔唔!」她佯装抗议的应道,苟正道当然不会就此收手,于是又开始新
一输的床战…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暂时休息。
「老爷,你好狠心啊,人家这次真是给你搞至名声扫地了。」南宫氏的塞口
球被取出后便马上诈娇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凤凰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淫妇,你从此就可以专
心做我的女人了。」
说着他又开始有所行动。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决定吗?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想,拼命安抚着那不
安的内心道:「我已是完全属于这狗官的了…」
这时苟正道的双手又有所行动,下一轮的交欢又开始了…
他们在这里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离开。这段时间她对这「困仙阁」可算是
走马看花,要到她日后重临时才能深切体会这里的可怕。
当他们离开时看见远处岛上起火,苟正道不经意的问身旁的大汉道:「那里
发生何事?」
「回大人,上头指示困仙阁的所在要保持隐密,故方原百里内有人居住的海
岛都要来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汉用手在自己颈前轻轻一划。
「那不是要杀很多人吗?」苟正道面色大变道:「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回大人,连同婴孩在内,不过区区百多人。一来将来光顾的达官贵人不想
被人知晓,二来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侠们的同门朋友找上门,比较起来,
这等麻烦事也不算是什么。」那大汉以为了苟正道觉得杀这么多人太麻烦,便连
忙解说道。
心乱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问下去,他还隐约感到来自身旁南宫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时他虽然想籍着玩弄南宫氏的身体忘记这件事,但却总是觉得提不劲,
而南宫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后一连数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宫氏房间过夜,她还
是那么的顺从,但却似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懒懒的任自己摆布。她望住自己
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害羞但兴奋、渴求但又抑压的复杂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
冷的看住他。
「你这算是什么?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吧!!」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贱妾不敢,贱妾只是老爷的一件泄欲玩具,又怎会有不高兴的情感呢?老
爷如果因贱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话,就请尽管惩罚吧。」南宫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说吧?」苟正道怒道:「你还在为困仙阁那件事生气吧?
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骂我是狗官吗?你不是该明知
我的为人吗?」
「真的吗,为了所谓组织的利益,老爷你真的认为杀死包括婴儿在内上百个
百姓也无妨吗?」
「…当然,为了组织,杀、杀几百个人又算什么?别忘记你的养父也是我派
人杀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
「对,多谢老爷提醒,老爷是贱妾的杀父仇人。」南宫氏面色惨白道:「贱
妾命苦,不但未能为父报仇,反成仇人禁脔。贱妾的身躯老爷可以尽管糟蹋,但
今生今世也别指望可得到贱妾的心。」
「你…」
「来吧,干你想干的吧,贱妾的贱穴就在这里。」南宫氏把双腿分开,把私
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相处以来南宫氏是第一次摆出如此大胆和挑逗的动作,但
看在苟正道眼内却使他感到厌恶无比,欲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急步离开。
想到已逝的养父的她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轻声叹道:「黑凤凰和这狗
官怎么说也是势不两立的仇人,我还能躬在这里对他的恶行不闻不问吗…」
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
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
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
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
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
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
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
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
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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