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眼睛睁开,仿佛知道亮站在那,一睁开就看着他,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嘴唇紧闭不再发出呻吟,但是嘴角看得出微微笑了一下,很淡的,几乎看不出来。
亮有些难受,不管如何,他觉得她此时多少有些委曲求全的味道,虽然知道易文是个好人,不管如何都不会为难贺兰,但是他觉得罪孽本身应该完全算在在自己身上,他犹豫了一下,退回浴室里去。。。
因为此前的事情还是别的,易文的发挥有些超常,他有些满意自己的持久,不过还是准备结束这场搏杀。
他哼哼地加快节奏,间隙中悄问:臭小子在里面干嘛?呵呵不会是写检讨呢吧?
贺兰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原本要说刚才出来过,在偷看呢,但是一想话咽了回去,只是呜咽着驳斥他:人家干嘛要写检讨啊?人家又没做错事。
什么叫没做错事?他胡乱开发还没错?
去你的,他开发什么了?她扭捏着辩解,她知道当他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就是准备收尾了,她凝神准备让自己也能回应他在巅峰徜徉一次。
不过,忽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她俏皮地笑起来,同时脸憋得涨红一片,她放下高举的双腿,使劲夹住,让他的动作不能继续。。。。。。。
唔。。。?易文有些不解。
她用手推他,很使劲,易文只能翻身下来。
她看了他一眼,俏皮劲让他纳闷了一会。
她转过身,然后后倾,身体呈一弓型,易文这才明白,恍然兴奋度高涨起来,挪过去涂抹着她湿淋淋的所处,竟然有些激动不已的感觉,凑上去的时候,像个毛孩子似地找不着北,还是在两三次的努力之后,贺兰伸手握住他,顺着滑腻迎上来。。。挤压之中易文开始哼哼,终于成功后。。。他竟然恶狠狠地骂将起来:这个小兔崽子!
哦。。。老公你干嘛。。。。。她扶着他的腿,有些恐惧地随时准备将他推开,毕竟这样的方式对她而言也还在幼稚园的阶段。
小兔崽子纯粹是偷窃行为嘛,他屏住气,半天才长呼一口。。。。
讨厌,偷了你什么嘛。。。
还什么?偷了俺婆娘呗,他半天想了这么个土词。
她感觉稍稍适应一些了,身体开始放松:事情不都是你自己搅起来的?
搅搅前门可以,谁叫他搅后门呢?
讨厌,真讨厌,贺兰骂着晃动他的腿,暗示他可以开始活动。。。
易文还是有些担心:你行吗??
她吃地笑一声,不过还是感动:你动吧。。。
里面的紧迫感是前所未有的,火烫火烫的感觉也是空前的,易文低头看着自己在那里进出,细心地体会里面逐渐开始放松,可是他自己却越来越紧,紧张的不行,在终于把对爱妻的宠爱和怜悯丢掷脑后狂野起来,却在同时丢盔卸甲了。。。。。。
她坐起来,手捂着自己的身体,弯腰看着他,看的他不好意思起来,她的眼神他明白,她是再问感觉如何,还有就是这种方式也不至于让他紧张醋意泛滥成那个样子吧,她就这意思,易文能体会。
被看的越久,他越难堪,一把把她推开,呵呵笑着骂:滚开骚娘们,随便你吧,再懒得管你了!
她不依不饶地逼向他,特别是自己的湿润部位抵住他,易文最怕这一出,他有个怪癖,等自己完事以后,有好一阵子,不适应她湿淋淋地贴住自己,这成了他的死穴,经常成了她对付他的手段,这下又用上了,他只有求饶。
闹了一会,她低声地:老公我去里面洗了?
嗯,去吧。他处在习惯性的不应期,懒得说懒得动。
你不怕里面有小偷啊?
sāo_huò,我懒得理你,让我歇口气,他呵呵地应付她。
贺兰松了口气,有点欣喜这个臭老公终于脾气过去了,她还想和他说明今天本来很奇怪,原本就是想和里面那个家伙挑明,所以,才会那么由着他胡来,虽然不是说她多方案那种举动,但至少不会那样配合默契。
她准备和易文说今天就是准备和他说这样的关系多少要改变一下了,起码亮得有他自己的生活。就说这个。
她有点遗憾,易文似乎半睡半醒间了,她没有机会说,要能说出来,他也会理解一点。
随便了,臭老公起码现在已经没脾气了。她安慰自己,站起来,捂着身体,扭动着向浴室进去。。。。。。
今年夏天[122](2008-11-07 0049)
本来是恹恹欲睡的,但是感觉贺兰进去了,他却一下子清醒了,眼睛睁的大大的,骨溜溜地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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