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耳边,咬着她耳垂道:“你没听管事妈妈们教导吗?”
“听了……”景秀耳上发热,声音低如尘埃。
“听了就好。”邵谦眼光一亮,俯下身轻轻挑开景秀的外衣,不时安慰道:”
咱们再不洞房,过了子时不吉利……”褪去宽大喜袍,里头只着一层轻薄的里衣,依稀可映出玲珑有致的身形,引得他下腹胀痛。
“这都是谁跟你说的,我怎么没听过这些话……”景秀呼吸急促。
“那些娶亲的弟兄们说的……”夜色中他的眸光越发亮净,一只大掌轻轻覆了上去,滑进她的里衣里,触手一片柔滑,令他爱不释手,沿着胸前那团起伏,他一下扯开了眼前遮挡,是件大红色茉莉花纹肚兜,直望的他眼眶赤热:“百濯茉莉香,竟绣的是茉莉花……”
景秀以手遮挡着胸前肚兜,脸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走,身子不住颤栗,这一颤,更颤得男人压抵已久的yù_wàng愈发亢奋,呼吸变得浊重,他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藕白细嫩的颈间细吻,又吻上锁骨,湿润的舌尖一路向下,见着樱红花蕊,他目光灼热,猛地含住她胸前的红蕾,用牙轻轻一咬,含住那诱人的粉嫩,接着一吮。
景秀扬起脸叫了声,呼吸乱了分寸,手指抱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邵谦!”
她忽然害怕的叫了声。
“别怕别怕……”像是知道怀里的人儿害怕,他一面揉着她喘气的胸口,一面将那粒红蕾含在口中噬咬,另一只手掌在她全身游走,手下滚烫的揉捏着她的细腻,“我会永远只爱你一人……”他动情的低沉说着,扯开了下身的衣帛。
景秀全身发烫,脑中一片空白,忽而感觉腿间有坚硬如铁的硬物冲进来,她大叫了一声,手指掐在他肩上,一阵尖锐的痛楚袭来,她眼泪痛的直落,感受到下身暖流淌下,她直喘着气,害怕道:“呜呜,邵谦……邵谦……我害怕,你停下吧……”
邵谦感受到火热的涨痛被湿润紧紧包裹,销魂摄骨,身下越发燥热肿胀,听着景秀哭诉,他想离又离不开,心中情潮波动无边,只怜惜的抚摸着她身子低低道:“好丫头,忍一忍,头一次会很痛,我轻点,忍忍就过去了……”
景秀看他额间青筋暴跳,双目急躁而赤红,而抵着她下身的那处硬物摩擦着她腿间,她睁大水雾迷蒙的眼,咬着唇道:“我……我好些了…
邵谦脑中嗡的一声,眼睛骤亮,更紧的抱着她,“我可行吗?”
景秀却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这样灼灼的眼神,邵谦得她首肯,双臂已拖起她的臀,分开两腿,俯身一挺,让两人之间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在她身下不住驰骋,失了节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安静的夜色中,响起了两人缠绵不绝的喘气声。
久旷之后,猛一声低吼,方泄了身,景秀已被他捣鼓的欲昏欲死。
邵谦也是风月初手,洞房花烛,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多少有些把持不住,到最后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孟浪,竟不知二人欢好是这般快活。
看着景秀红潮的双颊,身下一片狼藉,尤其下身那处更是狼狈,他心疼地抱起了她,往隔扇里的浴桶放去,灌了备好的热水,替她清理身下,却是一碰她身子,又忍不住那股升腾的情潮,强忍着洗净后将她抱回床上,又行云雨……
景秀朦朦胧胧间不知被他捣鼓多少次,她全身又酸又痛,到最后一脚把邵谦踹开道:“别来了,明日不消叫我起床了……”
“又无需给公婆敬茶,睡上日上三竿也不要紧。”邵谦一副餍足的表情,凑到她耳朵边上道:“你睡吧,我搂着你。”
眼看他的手又要覆上来,景秀抓住道:“你别挨我。”她快要散架了,生怕被他一碰又要折腾,嘟囔道:“你挪过去一点,睡在外边。”
“不是你睡外边吗?”邵谦反握住她,与她十指交叉:“我听说,床笫之间是娘子睡外边,好伺候相公。”
“又是你那些兄弟们告诉你的,你以后少跟他们说话,都把你教坏了!”景秀瞪了他一眼。
“我哪坏了?”邵谦明知故问地笑道。
景秀耳根一红,抱着被子翻身向里躺去,“我不管,我要睡里边!”
见她艰难翻身,邵谦目下愧疚,来日方才,他应当克制的,可身体却控制不住,她初经人事,怕是痛苦难言,想此,他侧身靠过去,连着鸳鸯锦被将她一同裹在怀里,埋着脸孔低沉道:“小丫头,还疼不疼……”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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