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疼啊!
玛德!
回程路上,骄阳一脸悲愤地跟她控诉,最后得到的回复是——
【我想静静: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会去拔?】
并不会。
“还行?”苏景俞开车,抽空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疼得不行了,一直眼泪汪汪地窝在座位上,塌着肩耷拉着脑袋,蔫儿了。
今天只是把坏牙拔走了,要种新的还得约摸两个月之后。在此期间还需要按时去复查。
骄阳紧紧咬着纱布,说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太好,疼得我要死了。”
疼得也睡不着了。
“夸张。”苏景俞回了一句。
“不夸张!”骄阳不服气,“就是疼,疼得我要死了!”
苏景俞:“嗯。”
骄阳把这单独的一个字理解为懒得跟她争辩的意思,并且眼睛一瞪冲他比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对方全当没看见。
而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立即用相机把她凶神恶煞的表情拍下来。而后保持凶神恶煞,嘴一咧,露出紧咬的明显带血色的白纱布,又拍了一张。
很好,够凶。
把刚刚照片发到闺蜜群里,等回复的空档切出去看了眼团群。
临近放假群里有些沸腾,大多在讨论面基的事情,还有一些哭诉着没有假期要求去的同志到时候多拍些照片发群里。
骄阳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好像对接下来的大型面基活动毫不了解,于是调出备忘录就问苏景俞:“学长我们什么时候面基?去哪里面?我需要带什么东西?”
两拇指巴巴地拢在二十六键上方,就等着苏景俞说话。
苏景俞:“带着你的人和脑子就可以。”
哦——带着人和脑……等下!
骄阳叭叭叭把打出来的字删掉,转过小脑瓜瞪了正在开车的人一眼:“时间呢!”
苏景俞极淡地笑了一下:“十月一到十月三。”
他订了酒店,离学校不远,打算三十号晚上提前过去。
其实说是来待三天的,但多数人都是一号来三号走,正经八百玩的也就只有二号,剩下的估计也就一块吃个饭聊聊天唱唱歌打发一下闲暇时光。
这么一路闲扯,骄阳倒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回到学校时间还早,骄阳先回了宿舍。
看了眼这两天扫荡回来的零食,骄阳恋恋不舍地准备把它们塞进柜子里,表示眼不见嘴不馋,比较有助于她这两天忌口。
这个时候娄月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推开了宿舍的门:“什么鬼啊!学院直接通知说我报名女子八百米,叫我准时参加比赛?”
她看到骄阳坐在地上吭哧吭哧把薯片一袋袋往柜子里放,“咦”了一声:“太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骄阳放完了薯片把空箱子拆扁往阳台上堆。回头看到文静,奔上前去就想给她来个锁喉攻击——被她矮身扑了个空,于是只能委屈巴巴亮了亮咬着的纱布,“不爱你了。现在还疼着。”
“纱布咬多久了?”文静好笑地看她一眼,伸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忘了多久了。”骄阳想了想,“我记得医生说半小时到四十分钟。”
“光记医生说的管什么用?”文静问,“回来多久了?”
骄阳:“五六分钟?”
文静:“差不多了。”
于是去洗了个手,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把纱布取了出来。咬久了乍一取出还有点不习惯,嘴巴里少了块东西似的,还总想去舔。
身后娄月还是有些暴躁。这使骄阳忽然想起一件事。
“月啊。”骄阳抻了抻下巴,“你报道填信息的时候擅长的运动那栏里不会填跑步了吧?”
“是啊。因为没有擅长的就写了跑步——”娄月一下噎住。片刻,她不可思议道,“不会吧!就这么给我报上了?——你们俩写的什么?”
文静:“猜拳。”
骄阳:“吹牛逼。”
娄月:“……”
娄月:“666”
抱着手机接受了一会儿事实,娄月颇有不甘心,说道:“太阳,你得小心。”
骄阳不明所以:“怎么?”
娄月:“会吹牛逼嘴皮子溜啊,没准儿你就是下届迎新晚会的主持。”
骄阳:“……”
第十二章
“这是火锅店。”苏景俞抬眸看了眼大门上方翠竹苑的三字大招牌,如是说。他拎住骄阳的短袖袖口,以男生的优势成功阻拦她闷头就要往里冲的架势。
骄阳保持着右脚踏上sān_jí台阶的弓字步姿势,回过头十分茫然地问:“火锅店怎么了?”
苏景俞把她拎回原地:“火锅店没怎么。你的牙怎么了。”
骄阳这才想起来——她还得忌口。牙医都说什么来着?——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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