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起来,我在阿伏兔的藏品中看到过类似背景的呢。失去丈夫的寡妇在葬礼中客人中找到自己慰藉的事。”
“嘛!虽然未曾谋面,但明天容我为尊夫上一柱香,啊对了,你最好定表明平整的棺材,那样躺着比较舒服。”
大厅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即便另一边有自顾自在用餐的客人,但这边凝滞的空气好像完全隔绝了那边的动静一样。
来岛又子,武市变平太,河上万齐纷纷将视线投向阿伏兔。
“你,今天出来的时候,有想过自己的爱好会被上司若无其事吐出来公开处刑吗?”
阿伏兔憔悴的抹了把脸:“听说地球有种卜算时运的技术,那个,有用吗?我觉得我用得着。”
但调侃一个大叔并不是关键,这个春雨最强最年轻的师团长,长一副清爽帅气,在女孩子那里会很吃香的脸。
却做着和猥琐好色黑老大一样的事,甚至意图欺负寡妇的行为才是最重要的。
少年,明明能靠脸的事,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出牌?
总之要不是话题主角两人都有张赏心悦目的脸,这场面根本就不能看。
外面的动静并没有逃过胧的耳朵。
实际上以他对师弟还有春雨最惹人关注的师团长的了解,在他们进店开口那刻,就注意到了。
胧没想到师母在来这边之前竟然还受过这小鬼的纠缠,虽然按实力对比看并不是需要担忧的事。
可师母受到骚扰这对于弟子来说本就是不堪忍受的事,即便有计划在前,现在并不则呢么方便在他们面前露面。
但听到这里,胧顿时忍耐不住了,握紧菜刀就要出厨房门。
然而有人的反应肯定比他快。
只见塞拉闻言后,也不再理会店里还有客人了,一把抓住神威的头顶的呆毛,将他整个人往上一提。
要说那撮呆毛也真是坚挺,承载整个人的重量居然都没断,冒出塞了掌心的那节顶端还委屈的晃了晃。
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嘴巴犯的欠,会由它接受惩罚。
塞了阴森森的盯着神威:“小鬼!上好的土质和阳光都没法让你脱胎换骨把满脑子的污泥留在地里是吧?”
“那咱们试试水洗如何?”
话音刚落就揪着人来到门口,对着十米开外的护城河就扔了进去。
然后眼神不善的回头,看向高杉他们一桌。
阿伏兔事露过脸的,这个很懂人情世故的大叔非常自觉的站了起来——
“嗨嗨!我懂我懂,小弟嘛,总要让头领牵连几次的。”
于是坦然的踏出店门,来到河边,跳了下去。
紧接着塞拉又看着剩下的人。
虽说看不出深浅,但能一举干掉那个红毛小鬼,就已经可以说明不是简单角色了。
来岛又子几人心尖一颤,有种撩到猛兽的心悸感。
高杉倒是淡定,他甚至漫不经心的打开菜单——
“那么,我要一份清酒,一份套——”
话都没说完,就被塞了一把抓住后领拎了起来。
边提着人往门口撵,边骂骂咧咧道:“自负小鬼的朋友果然也是不可理喻。”
“多大脸还以为老娘会招待你?滚!”
随着最后那个掷地有声的‘滚’字,高杉在半空划过一道翩然华丽的线,然后砸进护城河里跟搞事小伙伴神威一起作伴了。
来岛又子一见这幕就炸了,掏出手枪砰砰砰就是几下:“混蛋——,居然敢那样对待晋助大人。”
塞拉连头都没回,手臂划出几道残影,那些犀利的子弹便被尽数抓紧手里,无一落空。
她看了看又子:“我一般不无故对女孩子出手的,尤其是漂亮女孩子。”
接着将差别对待的视线落在武市变平太和河上万齐身上。
那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但对于没有自觉的男人,那就没这份待遇了。
两人很多时候还是很有颜色的,默默的站起了身,然后架起来岛又子,出了门走到河边。
扑通扑通的跳了下去!
护城河的水流虽然不算湍急,但好歹是活水,没一会儿几人就顺着河流远去。
塞拉顿时心中一爽,上一次把人扔进护城河就没这么痛快。
不,别说痛快了,根本就是憋屈。
太宰那混蛋就是个自杀奇葩,仍他下河他还会感动的看着你,觉得这是爱意的表达。
才想起了不痛快的事,就见松阳拿着几盒糖回来了。
看了眼河流末端几个一闪而逝的人影,眼中颇有趣味,但还是若无其事的问:“怎么了?有人来店里闹事?这种事的话下次可以找胧出面的。”
要是胧在场,绝度会在心里腹诽自己老师虚伪了,明明知道那些家伙不是方便他们出面的人。
可塞拉却反倒不是喜欢他们和这些家伙撞上的。
虽说偶尔躲在男朋友后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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