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特别性感,还咬了嘴唇——”陈易生捉住她的脚,一路往上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想不想在自己的新地盘上试试器大活好的美男子?或者假装我是装修工人水管工什么的你来勾引我强迫我?”
唐方笑得不行,给了他好几巴掌:“你怎么又发情!才不要!我伤还没好呢!”
“哪来的伤?”陈易生叫了起来:“昨晚我明明润滑液倒多了,床单都湿了。”
“说好选家具的!这里还在装修呢!窗帘都没有!没床没被子没有纸,没法洗澡,没毛巾——”唐方一口气n条理由甩出去。
陈易生手上一停,又在温香软玉中轻轻拨弄起来,咬着唐方的耳朵笑:“全是水。你也想了——”
“我——不想——”唐方软在他身下,红着脸最后挣扎了一下:“那个酒红色的好不好?”
“好,怎么都好,但都不如你好。”陈易生握着她的腰直接冲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哎,你锁门了没啊?”唐方仅存的一丝理智渐渐湮没。
“不管。”陈易生猛冲了几十下又慢了下来,研磨了两下没了耐心又加速,快也不是慢也不是的,委屈之极,突然低头一口咬住唐方的耳垂委委屈屈地呢喃:“要死了,怎么搞的,今天好像太兴奋了,有点忍不住,恐怕会很快的。”
“那就别忍。”唐方抱紧了他,后仰的头在地板上一下下蹭着,张开眼能看见白色的壁炉,一块块陶瓷静静凝固在那里,像一寸寸时光被冻住了一样。
如果时间就此停止该多好。
“易生,快点,再快点——给我——我要你。”世界变成了一个漩涡,疯狂旋转了起来,没有了她也没有了他。
***
地板上的水渍微微地有点反光,空调风掠过,两人裸-露着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张开的毛孔瞬间收缩起来。
陈易生把唐方往怀里搂了搂,突然叹了口长气。
“糖,我是不是老了?”
“嗯?”
陈易生略有点害臊又有点苦恼:“以前怎么做,至少都有一个小时吧?现在总觉得好像很快就结束了。”
唐方趴在他怀里闷声笑:“是被我采阳补阴了吗?”
“刚才有没有五分钟?”陈易生抬腕看了看表,又颓然放下:“我是不是生病了?会不会要死了?”
唐方笑着拧了他一把:“你怎么肚子疼也说要死了,抠破个疤也说自己要死了——”
“不科学啊。”陈易生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你刚才哼哼两声,问门有没有锁,我就觉得刺激得不行。”
唐方抬起头,见他认真反省的神情,倒不忍心揶揄他了。
“会不会因为不戴套了,比较刺激呢?”
陈易生想了想,自答自问起来:“肯定是因为我越来越爱你了。”
唐方眨眨眼,这——是不是全世界的三分钟男士都可以这么解释呢?
陈易生侧过身,学术起来:“我觉得吧,以前的性—爱,就和吃饭开车一样,是种本能,你吃饭时可以看书听音乐对吧?开车我也可以想其他的事,所以注意力其实不会全部放在ròu_tǐ的敏感度上,也没有那么渴求。”
“可是爱得越深,敏感度肯定就越高,刺激就越大。”陈易生又高兴起来:“不过今天是特殊状况,昨天我们还是蛮长时间的吧?”
唐方忍着笑摇头:“陈易生你让我有点失望了呢。”
“为什么?”
“原来你也会像普通男人那样焦虑。这不太像你了。”
“有焦虑也很正常吧。”陈易生把她按回怀里:“你不是男人,你当然不理解自己的ròu_tǐ上有一个完全不受你控制的组成部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
“哈哈哈哈哈。”唐方的笑从他胸口溢出来。
“真的啊,你想想啊,它多大多粗多长根本不归你管,你们女人还可以锻炼胸大肌,苹果臀吧?我们怎么办?它要是只愿意长到九公分,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它要是像马赛人那样随便长长二十几公分,也很不方便。等到一定年龄,你一点准备也没有,它说硬就硬,说流口水就流口水,但最可怕的是它可能一直不硬——”陈易生也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以前上学,我最讨厌去厕所。”
唐方哈哈笑:“因为你心地善良?怕衬托得别人太渺小伤害别人?”
“那倒不是。因为很多人会看你。偷偷的看,明着看,甚至我还遇到过有人问我为什么小便不用手扶着——”陈易生打了一个寒颤:“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肯定不可能喜欢男人。”
“男人小便不都要用手扶着?”唐方也学术起来,疑惑地抬起头。
“尺寸短小,当然要扶着了,不然尿裤子鞋子上了。”陈易生呵呵笑,又蜜汁自信起来:“不过你不许来偷看我上厕所啊,我会尿不出来的。”
“呸,谁要看你上厕所啊!”唐方好奇地问:“不过我们以前也讨论过,不知道男生会把这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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