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笑倒在地毯上:“糖糖,侬还是老实交待算哉!”
“要西忒快哉,吾真格没量过啊, 瞎三话四随便港?”唐方指着沈西瑜岔开话题:“西西,侬只家伙, 噶许多年还记得噶牢, 四月明明付了出台格钞票,侬没出息,勿敢享受!等春天到了, 阿拉再帮侬寻一位结棍格,还有君君,侬西格格要帮四月抢牛郎,最后呢?”
秦四月果然被带歪了:“对哦,林子君侬啊勿要嘴巴老,吾要带男人开房,侬昂劲要帮吾抢,吾让把侬了,侬竟然请宁噶切杯豆浆就结束(我要带男人开房,你硬要跟我抢,我让给你了,你竟然请人家喝杯豆浆结束)?占着茅坑不拉屎!”
“吾还把侬三千五百块了呀,哪能?”林子君半个身子趴在床边,看着地上的屏幕喊:“侬戆度啊?港糖糖格事体瞎七搭八吾做撒?(你傻啊?说糖糖的事情瞎扯我干嘛)”
秦四月回过神来:“对哦,勿要放过唐方!”
唐方见势不妙,手上的枕头砸在屏幕上:“好咧,已经交代了噶许多,切力色了,结束结束结束——”
沈西瑜举起手里的一张纸:“侬就会得用文字捣糨糊,勿来噻哦!”
“吾要选大冒险!”
“今朝规定好了,侬只可以选真心话,侬私噶勿争气,赢过一趟伐?赢了阿拉就去大冒险!”
……
陈易生侃侃而谈,钟晓峰和老李将信将疑:“就这么简单?”
“爱,就这么简单,信不信随你。”陈易生扬起眉:“反正我网上搜来的那些所谓诀窍都不灵光的。老钟你婚姻失败过一次不算,现在我们四个男人,只有我结婚生女了。你们也看到我丈母娘晚上帮我拦酒了吧?比我妈对我还好。我妈尽会瞎起哄,白的也让我喝,黄的也让我喝,红的也让我喝,她自己还要来跟我喝。”至于丈母娘其实是因为他伤没全好的原因,当然用不着说穿。
钟晓峰刚要再问几句,外头有人敲门。
赵士衡门一开,吓了一跳,一句招呼还来不及打,就被人推到一旁。
一身性感黑色真丝曳地睡裙的林子君散着大波浪,两颊绯红不知道是喝醉的还是冻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红酒瓶,一把推开赵士衡,直奔沙发上的钟晓峰。
“君君?”钟晓峰刚站起身,林子君手里的酒瓶往他胸口一戳,把他推回沙发里,整个人跨坐到他膝盖上,转过脸对着门外喊:“看好了啊!小意思!”
一个法式热吻缠绵足足三分钟,门外的唐方叶青和沈西瑜一拥而入,嘻嘻哈哈笑个不停。陈易生刚走近沙发,钟晓峰伸腿要踢开他,陈易生敏捷地躲开,把掉在沙发扶手里侧半倒的酒瓶拔了出来:“别弄脏沙发,你们继续。”
赵士衡看也不好,不看也不好,视线尴尬地转了一圈,落在套着鸭绒衫笑弯了眼的唐方身上,突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唐方来大冒险。
陈易生放下酒瓶,拥住唐方笑嘻嘻问:“你怎么不来大冒险一下?”
“来呀,你们来一个来一个。”一贯正经的叶青和沈西瑜跟着起哄,把镜头对准他们。
唐方在陈易生嘴角轻轻一吻:“那我可亏大了。”真心话已经说了那么多,还要白白大冒险给他们看,她可不干。
林子君松开钟晓峰,两人额头顶着额头旁若无人,片刻后林子君深深吸了口气,按着钟晓峰的肩膀站了起来:“好了,走,上去继续!”
钟晓峰赶紧取了自己的皮夹克给她披上:“吾送侬上去。”
“拿勒做撒?(你们在干嘛)”半掩的门再次打开。
方树人目光如炬正气凌然,一屋子男女立刻正经了许多。
“方老师侬麻将搓好啦?”林子君笑着问:“阿拉刚刚开好会,准备上去了。”
方树人看看唐方:“今朝噶切力,还勿早点睏高?快点去休息了。”
唐方得意地掐了一把林子君的细腰,牵起陈易生的手:“马上就去。”
亲妈吾爱侬!
林子君和沈西瑜叶青三个人面面相觑。
钟晓峰环住林子君的腰,顶了顶她:“阿拉两噶头回去继续开会?”
回到楼上的陈易生收拾完乱七八糟的房间,跑到浴室里好奇地问:“她们问了你什么真心话?”
“没什么。”唐方心虚地侧过身子,一低头,恍惚觉得肚皮上隐隐显现出了几条花斑纹:“啊呀,我好像有妊娠纹了。”
陈易生像只大壁虎似的整个人趴到磨砂玻璃上往里看:“我进来和你一起洗吧,帮你仔细看看,擦精油会有用吗?”
“不知道。”唐方有点泄气地拒绝了他:“天太冷,两个人一起洗冻死个球球。”
陈易生安慰她:“我去拿手机来查查怎么去妊娠纹,你别难过,我不嫌弃,蛮酷的,省得纹身。再说这是你为长安牺牲的凭证,以后让她多给你按摩按摩。”
唐方在肚皮上多打了一层沐浴液:“你不嫌弃我嫌弃,丑死了,比基尼都不能穿了。”
陈易生拿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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