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jī_bā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
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
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了句:“噢,高科技,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了。”
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
的脸。只是偶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不见下。总之这顿饭吃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不过看来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上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
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噢,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现在办事儿都需要花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而且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个咯吭都没有打,像播音员一样流畅。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花瓶女人,胸中也是相当有丘壑的。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
好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她会让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只是沾我朋友的光。”
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没多少,但是也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
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吧,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的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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