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温柔的女孩,素面向天的温柔吹弹可破的脸庞上不施半点脂粉——不化妆、不打扮,装最朴素最简单的衣服,她站在那里的感觉,有眼睛的男人心里都会忍不住涌出四个字来:倾国倾城!
都说人靠衣装,又说美女都是化出来的,要见过温柔这样的美女,才会真正明白这些话都是那些容貌有缺点或者缺乏自信的女人们编出来的。
难怪古人形容西施,说是“荆钗布裙,难掩国色天香”。
若说波多野结衣那样的使人想到的是犯罪,那么这样的女孩令人想起的只是纯洁和清新,内心充满了温柔的爱意。
温柔靠在李伟杰肩上,随着阑珊的游人慢慢的走出了公园。
心里明明想的要命,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李伟杰抬头看看天空,乌漆麻黑,正是月黑风高好办事啊!
咳嗽一声,李伟杰轻声问道:“接下来去哪?”
温柔娇羞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去我家,好不好?”
“好!”李伟杰不迭点头,假如小弟弟能言,想必与他异口同声。
温柔虽然是住校,但是在外面却租有一套出租屋,房间是和同学合租,不过那个同学最近家里有点事,请假回老家了。
李伟杰进去之后,温柔打开了灯,反锁了房门,笑道:“地方很小,可别见笑。”
李伟杰浑身血液都在乱窜,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目光凶狠的逼近她身边,眼睛随意一瞟,眼帘中都是那巍颤颤的两团乳肉,迷人的,洁白无瑕。
温柔换了拖鞋,露出十根玉润如珠的脚趾头,好一个风情妩媚的小妖精,连脚丫子都这么勾人。
她抬起头来,看见李伟杰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不禁怯怯地缩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李伟杰把温柔顶到墙上,狠狠的开始啃她,手伸进温柔的衣襟,握住她娇弹丰盈的,不住揉搓。
温柔本要挣扎,嗯嗯了几声之后,情绪突然被李伟杰点燃,火热的和他对吻,身子蛇一般的贴着李伟杰不断扭动。
待李伟杰的手把温柔的胸衣朝上方推开时,她眼睛忽然瞪大,推拒了几下,终究无可奈何按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一下握住温柔的,那沉甸的触感,不断掌指挤压。
温柔鼻中哼了一声,摆脱李伟杰的嘴唇,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逼视着色迷迷的他,嗔道:“色鬼!”
“还有更色的呢!”李伟杰一不做二不休,掀开温柔的衣襟,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噙住温柔已经发硬的rǔ_jiān,起来。
“啊……”温柔轻轻叫道:“不要……”双手捧起李伟杰的脸,再次献上香吻。
李伟杰一边吻着温柔,一边揉捏着她的翘臀,温柔咿咿有声,却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呻吟。
半晌他们才湿湿的分开唇舌,温柔满脸红晕,如云秀发油光可鉴,散发着幽雅的芳香,干净,清澈,气质,纯真,青春。
温柔气喘吁吁:“你真的要吃了我呀?”
“看你还敢不敢再那样逗引我了?”李伟杰望着光润凝滑的温柔的玉臂香肩,鹅颈雪耳,将嘴巴也凑到她耳际,几乎忍不住要一口含住那晶莹剔透的耳垂,用舌尖去挑.逗她玉径一样的耳孔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温柔伸出舌头,舔了舔嫣红的樱唇,越来越绯红的脸颊更加娇艳夺目,眼神似乎都呈现了迷离的美,“先去洗澡好不好?”
小妖精,你这是不敢了的样子吗?明明是在暗示你来啊!真会挑.逗男人!李伟杰知道女人生洁,那事之前,十个有八个都是要洗澡的,但是她们也不想想,弄过之后,身上又变成湿汗淋淋的,还要再洗,岂不是要洗两次?这不是浪费水么,现在地球上的水资源已经捉襟见肘了,国家也在提倡南水北调,咋就不能从自己做起,从身边做起涅!
脑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嗅着温柔沁人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她娇躯的惹火,李伟杰深吸口气,压住燥热身体的冲动,笑道:“一起洗么?”
“你以为是酒店呀!”温柔轻轻摇头,白了李伟杰一眼,道:“我的浴室很小,只能一个人洗,你先去洗吧!”
温柔房子的浴室果然很小,仅容一人,洗鸳鸯浴的主意是不用打了,至于来场浴室激.情大战了,更是想都不要想。
小小的浴室间收拾得异常干净,连一面小小的镜子都擦得纤尘不染。
闻着浴室里淡淡女人身体的味道,登时又涨几分,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李伟杰左右四顾,甚至连换衣篮里也翻找了,没有发现温柔的贴身之物。
站在莲蓬头下,李伟杰冲洗着身体,想到美人可能以口相就,还仔细的把小弟弟洗了好几遍。
温柔敲了敲门,递进了一块洁白的浴巾。
浴巾上有她的体香,李伟杰擦着擦着,心中痒痒的,就像一只猫儿,在不断伸着爪子,轻轻撩拨般轻饶。
想到李伟杰在浴室里洗澡,里面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清晰的传入温柔的耳朵,无时不在挑拨她的心弦,无名之火充斥着每个细胞,不由得呼吸沉重起来,玉面潮红,媚眼如丝。
“嗯……”温柔娇躯酥软,几乎整个身体都软在了床上,红唇微张,猩红的小舌头不时自唇边滑过。
李伟杰擦好身子,也不穿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温柔已脱了外裳,仅着贴身,嘴里咬着个发圈,正将长发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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