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心里一惊一惊的,隐隐约约感到不妙,听出了破绽,但是,看不出破绽。她怀中的小兔子又乱蹦起来,她还是很沉着地继续听下去。
“可是,动不动啊,浑身瘫软在炕上,眼看着阿成双手攥着你的两个大**,把你的大腿抬得高高地把你给干了。我还听到啪嚓啪嚓的拍打声,可是,就是起不来。等我醒了以后,半天才缓过劲来,气得浑身冒虚汗,心直哆嗦。”
说到这,她明显感到他很激动,浑身的哆嗦,双手的颤抖,双眼的迷离。可是,她在担惊受怕中,还有些故意气她的成分在里边。
“那你看到我被成儿怎么样了?”
丈母娘有些挑衅地问道。
“还问你怎么样了,别提了,要不怎么把我气得浑身冒虚汗呢?我就看你,两腿自己高高地抬起,还用手抓着,极力地迎合阿成在你身上前后顾拥着,满脸的陶醉样。更可气的是……”
他说着,浑身哆嗦地就用手抓住丈母娘的硕乳,语无伦次地继续比划道:“更可气的是,他两手捂——着——你的——**,你竟然一点都——不反抗,屁股——翘得老——高,任凭他在使——劲地弄——你。”
“我反抗什么?我舒服着呢!我巴不得这样呢,气死你,死老头。你做啥梦不好,非得做这样的梦来恶心我。去去去,别在我被窝,烦你不知道啊?你也是个男人?有志气像成儿那样健硕!你年轻的时候,也不如成儿健壮,蔫了孤寂的。”
丈母娘明显在抢白老丈人。
“你瞅你,我这不是在说梦吗?又不是真事儿,又急眼了。就是真事了,你不也享受着了吗?我知道我自己的毛病给你带来了不少的痛苦,可是,我有啥办法?该治疗的也治疗了,那它不好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不是用这个帮你了吗?我只能这样了,老夫老妻的了,挺几年就过去了。”
他表现的很无奈地、很懦弱地、可怜兮兮地说着。
“啥?就是真事了?啥?我就享受着了?你说啥呢?咳!这就是命啊!谁叫我命苦了呢?别说了,睡觉吧。”
丈母娘被老丈人说到了伤心处,她不想听下去了,转过身来,背对老丈人,眯起了眼睛。眼角不由得流出酸楚的泪,心中默念,成儿啊,成儿!你离开我以后,我可怎么活呀?那地方痒痒了,我找谁去给我解痒啊?这么多年了,是你给了我第二次**,怎不叫我怀想啊?
她转过身去,想睡觉不理他。可是,他今晚就像是阳痿好了似地。你不是转过身去吗?那我从后边玩。
于是他伸出如干树枝一样的、长满老茧的手,从后边伸手攥住她的一只硕大的**,手指在不停的捏鼓着。弄得她无心睡觉,浑身瘙痒起来。尤其,他捏到**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痒痒,立刻传到下体。那里也真的不争气,洞口逐渐流出芳香的液体。当这种芳香,在被窝里弥漫开来时,他就更来劲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他玩完了**,把手顺到下体,奔着芳香的发源地而去。他在背后,鼻子不断地深呼吸,凑到后背上的热气,喷得她奇痒无比。刚洗完的体肤,是那样的光滑细腻。他感觉到了这一点,他用胡茬子蹭她的光滑肌肤,然后,用舌头在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努力地挺着,不让自己太发情。可是,舌表面上的嗅针,就像猫舌舔手指头一样,刺激得你既舒服又兴奋。那一种微微剌人的感觉,叫她不得不呻吟开来。
听到她的呻吟声,更加刺激了他的精神头。他调转头,成6型地楼在一起。他的头贴到她肥硕的臀部,显得他的脑袋像个红萝卜。他努力地吸着那芳香的气味,鼻子都贴到了大腿根部的缝隙里了。虽然她很激动,很动情,甚至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在努力地克制自己,能克制到什么程度就克制到什么程度,这是她的底线。由于她一开始就有了这种思想准备,所以,她努力地不转过身来面对他。她就这样背对他,紧紧地夹住大腿,不让他看那个梅花洞,更不能让他的干树枝**洞里去乱搅和。
看到不配合的她,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掰动她的大腿。俗话说,胳膊拗不过大腿,他白费了力气,累的气喘吁吁。
于是,他放弃了这种想法。他采用了见缝插针的方法,这是她没有预料到。她的大腿夹得再用力,可是,缝隙还是存在的。一点点的缝隙,就是一条条微弱的希望,探洞桃花的希望。
他伸进干树枝样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里撬动,慢慢地那缝隙就变大了。手指撬进去,随后手掌就轻而易得地伸了进去。虽然夹的劲很大,可是,撬动带进的钻劲也不小。肉与肉的摩擦,产生肌肉拉痛,让她无法忍受了,究竟大腿根部细皮嫩肉的,挺不住风吹日赛的手臂耐摩擦。她无奈地松动了大腿,他随后把手完整地伸到根部。
此时的梅花洞口,早已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了。他绕开浓密而特长的梅花洞口的水草,两根干树枝并拢着,一起向洞里插去。
这要是平常,他会抽出手指凑到鼻孔深闻几许。可是,今天不行,好不容易探进来,抽回去再进来,又该费牛劲了。他不抽,而且努力地来回**中左右搅和着。动作中,让她明显感到有一股说不明白的怨气在里边。
人有时感觉很灵敏,也很准确。她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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