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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蕤、紫茎两个站在梁寄秋身后给她轻轻打着扇,朱蕤笑道:“苏才人,您是不知道,这几日我家娘娘可是天天离不开这枇杷膏了呢,每天都一定要吃一盘不可。也亏了昭容娘娘每天天不亮就会使人送过来,要不奴婢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梁寄秋每天都要吃这梁昭容送来的枇杷膏,连续吃了好几天都没有问题?
苏盼琴一时间没有想明白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梁寄秋吃了这么多次都没有事情,而原来的苏盼琴仅仅吃了一次就出事了!
苏盼琴看梁寄秋又连续吃了好几枚,忍不住开口出言提醒道:“梁姐姐这枇杷膏还是太甜了些,还是少吃些吧!你要是把这一盘子都吃完了,这一会儿的午膳可还要不要上了?”
“这枇杷膏放久了味道可就不正了,若是搁到今儿下午非要坏了不可,那样岂不是浪费。”
虽然这样说着,梁寄秋也没有再吃了,拿起绣着洋紫色曼陀罗的绢帕轻轻擦了两下手,饮了口茶,就侧了侧身子一脸戏谑的看向了苏盼琴。
苏盼琴被她灼热的目光看的有些无奈更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问道:“梁姐姐这是看什么呢,可是我脸上要开出花来了?”
听她这样问,梁寄秋一双美目中闪着探究和八卦的光芒,似笑非笑地侧过头小声问道:“他对你可好?”
“谁?”
这话题跳转的太快,让苏盼琴有些猝不及防,把手半握起来轻轻在唇边“咳”了一声,“姐姐在说什么呢?”
“你明明就知道我在问什么,你要是不知道,你脸怎么红了?”
脸怎么红了?精神焕发!
苏盼琴的内心微微一窘,没有答话。
看苏盼琴这般,梁寄秋一下来了兴致,忍不住逗他:“我说的自然是表哥了,昨天他对你可好?你别看表哥平日沉默少言,若是对你好起来,最是温柔不过了。记得小的时候,姨母宫中养的一只白兔表哥很喜欢,但它有一日跌伤了腿,我亲眼看着表哥给它包扎,那温柔仔细的眼神和动作我至今都记得。”
顾钧的动作仔细温柔吗?
想到这里,苏盼琴忽然不好意思说了,这闺阁之事怎么好拿出来细细讲给别人听的。
“表哥细细看来是不还是那般英武俊秀?”
“陛下带我确实十分友善,英武非凡。”
看着梁寄秋的兴致愈来愈高,苏盼琴想岔开话题,就赶紧提问道:“但是之前我在舅父家中就听人说,陛下曾经一剑杀了侧妃赵氏,梁姐姐知道这事情这可是真的?可是之前那赵侧妃惹怒了陛下?我担心若是犯了陛下的忌讳,到时候……”
当时就是因为苏盼琴的舅母吴氏听说别人说,登基前的皇上亲自一剑砍了自己的一名侧妃,才吓得她不敢送自己的宝贝女儿给这么个传闻中嗜血帝王做妃子,万一不小心惹怒了皇上丢了命去可如何是好?要不是吴氏听说了这个程婉婉也绝对会来这宫里搏一搏的。
“对,这确实是真的。”梁寄秋开口替乾封帝承认,“我听说那赵侧妃其实不是我大兴的人,不知道怎样混进了之前秀女之中,又进了七皇子府,搞不好是哪国的探子或是刺客也说不定。”
只要皇帝不是一言不合就斩人就好。
苏盼琴闻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今日你同我提过后,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我听我母亲说表哥不喜别人提起这件事情呢。”
“是,我知道了,谢谢梁姐姐了。”
……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苏盼琴以一会儿日头升起来太热了走回常宁殿不方便为由,出言婉拒了梁寄秋留下让她一起吃午膳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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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常宁殿匆匆用过午膳,苏盼琴累的赶紧脱掉外衣、打散发髻就上床躺着。
白嫩的脸在妃色的绸缎枕上轻轻蹭了两下,不期然的就闻到了枕边和被褥上沾染到的淡淡的龙延香,脑中不由想起昨夜顾钧那他那浓黑的剑眉,专注的眼睛,还有那一室旖旎。
苏盼琴狠狠甩了两下头,拍了拍脸颊,才将自己的思绪拽了回来,细细分析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梁寄秋呢?
还是有人要害自己?
若是要害自己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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