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硕大的硬挺引导至流着淫液的紧窒,“咕呲”后者十分乐意地吞下前端,一个挺身,巨型的炮身就这么撞进温热的柔软中。
才刚进入,男人不等身下人习惯便迫不及待地动起了腰身,时而温柔地撞击肉壁内的h点,时而则狂野地快速扩张,搞得那淫猥声连连;“噗呲噗呲”的yín_shuǐ声,“啪啪啪”双丸拍打ròu_tǐ的刺耳声,“咔吱咔吱”的撞床声,以及海已不知所言的浪吟,还有男人经可以在激烈中高超的清晰说话声。
“嗯……”又是一个挺身。
“啊!”青年耐不住又叫出声。
“呼…,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而已。”
“啊!呜!”
“嗯…,你算很厉害了!”
“啊……”只剩下我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啊……”很想问清楚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那要命的快感却淹没了海只剩一缕的意识,仅能任由男人控制自己身体,随yù_wàng而起舞。
宿命游戏 14
身下一匹发情的“雌兽”正在为快感而狂奔,那扭曲的声音只为了他,那辗转的浪吟也只为了他,一股名叫怜惜的yù_wàng产生了莫名的倾疟性──他想要毁掉这个可爱的人儿。男人单手支撑着,另一只手由后面拉扯青年的黑发;后者自然而然地向后昂,因为刺刺的痛感他睁开迷蒙的黑瞳朦朦胧胧地望向床边的玻璃窗:窗外一栋白色的建筑物正滔滔冒出浓浓的黑烟星火。
“你看,收容他们的医院,也被我炸了!”
什么?!
“呜~!啊啊啊……!”没能来得及反应过来,海的身体被突然硬生生压后至男人直起的胸膛上,恰恰坐在那根生气勃勃的炮身戳得紧缩的后穴可怜兮兮地给再次撑至极限;而胸前两颗坚挺的硬颗也同时被男人的大手捏压。好像甚是不满这具湿淋淋的身体还不够敏感似的,男人一面有技巧地挺插收抽畅游于高温的甬道;一面用红色的舌头加入混战中,徘徊滑溜在抖颤的双肩和背部。
“现在犯人组就我一个真人,所以只剩我们两个。”
“啊!啊,啊!这……这根本不是什么攻略……游戏!”而是你用来逮捕我的狩猎场!想要怒然相对以示自己内心的不甘,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欢愉接受男人赐予的快感刺激,单是断断续续艰难道出一句海就觉得肺部快要爆炸只管大口呼吸活命的空气,心中的不甘仅化作两股清泉缓缓流淌湿透紧皱眉头的俏脸。
“别……别动啊…啊啊啊!不要……我快要……射了!”尽管心底如何愤愤不平顽强抗拒,但食之髓味的身体还是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yín_dàng本质,欢天喜地地承受着男刃越来越快速、加重的chōu_chā花蕾已鲜红欲滴地再次适应过来,曾经被撑开的皱褶随之一度收缩吸食着勇猛的阳物,“噗呲噗呲”、“啪、啪、啪”一段段可耻的淫秽之声竞奏上一曲旖旎绚情的交响乐。
“呜!”白浊jīng_yè潺潺的玉茎忽地被大手紧握,条件发射地令男人沈醉的xiǎo_xué几乎同时加快张合的频率,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哭泣着乞求他的赐予。“不……快放开……啊!”嫣红的娇躯配合着身后健朗的男体一进一处而前后摇摆,四手近乎绞缠在一起:轻易躲过骨感得纤手搅乱,一只大手狠狠抓住快乐的源泉,另一只手则越过蚁门之处遂而按摸着,随手也好好照顾被忽略了久时的两颗小圆球。偶尔一时禁不住诱惑,两指顽皮地摩擦张合的媚肉,甚至钻进去玩闹,惹得敏感的青年娇喘连连。海双手无力地想阻止男人可恶的逗弄,但矛盾地又想要更多,白皙泛红的两腿渐渐张开至底限而完全不自知。
“我其实……一直想当一次犯罪者看看!”男人在激情欢爱中诉说着他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惜全场唯一一个的听众却根本没在听。舒泄的渠道被无情地禁锢令海拼命扭动湿滑如蛇的身体想要恳求解放,每当他以为快高潮之际,大手却像是厌倦似的抛弃可怜的玉茎寻上梅红的双花;而当他以为自己快适应过来时,大手又再次攀上流泪的根部可恶地逗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叶轻舟在快感的海洋中随波起伏飘荡,不能自己!
“呜!啊啊!让我射!快让我射……”绷紧着全身,海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呼喊着解放,内心深处也在吶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
“我会不断的让你射出来的!”大手穿过腋下抓住瘦薄的胸部,用力向下压按,身体同时挺进,撞击内壁的h点,黑发青年就这么屈服于男人的高超技术下。将到达高潮的绷紧以及过渡过后的虚脱感竟同时充溢浑身上下,沾满无名体液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大腿上,海高亢尖叫着迎接不知第几次的喷发。
“啊啊!啊────!!!!”为什么……我会喜欢上这种男人……?!这种残忍不仁的绝情男人!
浊液由那已翻出媚肉的铃口恍如一只白箭射向炽热的空气中,而体内也近乎同时感到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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