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商议,几天前孙奎暗中照顾我,如今他和两万部下化妆成百姓,就在京城,还请岳父帮我安置他们,这些人都还有价值。”
前不久皇帝收到了容御的密函,将容瑄传到宫中询问。容瑄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人诬陷,因为密函中提到的孙禄等叛党已被处死,容瑄的罪证再无迹可寻,皇帝便没再追究。不过容瑄做贼心虚,意识到皇帝对他还是生出了疑心,一定在王府内外布下眼线,他不敢轻举妄动,与孙奎频频接触,只得委托孟非安置这些人。
孟非点点头,“这些你都交给我好了。”他顿了顿,又皱眉道;“你说容御怎么可能说的那么准,若说他在你身边布下眼线,那多少都能找到些证据。”可见容瑄身边并没有容御的眼线,他为此感到庆幸,又百思不得其解。
容瑄沉吟道;“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到明月和明夜了,很可能是他们背叛了我。幕氏利用他们除去孟非,又暗中传消息给容御,想我和容御相争,容珏好坐收渔翁之利。”说到这里,他阴冷的笑了笑,“容御也带着这个主意,借我之手除去幕氏。我若将这份账册交给父皇,父皇必然会彻查,召幕幕淮远和慕淮安回京,他们能乖乖回来么?我倒要看看,容御能不能斗得过幕氏兄弟。”
“不错!”孟非大笑着说,“最好幕淮远勾结突厥在北疆反了,和容御斗个你死我活,京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到了八月下旬,容御得到消息,皇帝因怀疑幕氏兄弟与突厥勾结,急召幕淮远和慕淮安回京。钦差已经到了北疆,幕淮远称病不能远行,慕淮安则玩起了失踪。
再过一个月就是皇帝的寿辰,容御决定回京为皇帝贺寿。京城的消息传到嵩山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在京城更方便了解朝政动向。他今年没能回京,现在赶着回京为皇帝贺寿方在世人眼里也是一片孝心。
他将准备启程的事告诉初晴,初晴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嵩山,当容御问她是否愿意随他回京时,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去了。”
越来越会粘人的她竟然不想和他一起回京,容御颇为意外,问;“为什么?”
初晴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言语的复杂情绪,“我不想见到那个姓幕的女人……”还有你的父皇……她在心里苦涩的补充,低声说;“以前我什么都不是,和你回京也不用进宫,可现在我是郡主,陛下的寿宴……只要我在京城,就必须参加吧?我不想在寿宴上看见那个女人……”
容御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
初晴拉着他的袖子,“御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哦。”
容御笑道;“知道了。”
他又和初晴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走出苑子,卫翎跟上来,唤了一声;“表哥!”
容御停下脚步,卫翎来到他面前,低声说;“你为什么不对初晴说实话呢,你明明是放心不下京城的案子。”
容御坦言;“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浪费时间和她解释。”
卫翎微微一怔,“你什么都没对她说?你不是很信任她吗?”
容御不以为然;“她能不能听懂都成问题,更帮不上忙。”
“原来她在你心中还只是个孩子。”卫翎叹了口气,斟酌片刻,还是直言道;“我不信你看不出她喜欢你。她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你至今仍未娶妻,她在你的眼里到底算什么存在呢?你从未将她当做红颜知己,真的一点娶她为妻的念头都没有吗?”
容御沉默。卫翎意味深长的说;“如果她喜欢上别人,你心里真的不会难受吗?”
容御将目光投向远处,眸心微微拨动。卫翎看着他的侧脸,在心里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
第26章 代价
初晴坐在浓阴下, 手肘支着石桌, 手托着下巴, 目光没有目的四处游走。卫翎走过来, 在她对面坐下。初晴眯着眼睛看着她,声音懒懒的;“你和御哥哥都说了什么, 能告诉我吗?”
天边的晚霞如烟, 似遗落在凡间的漫漫红尘,落入少女的清澈的眸心。
卫翎扬起嘴角, 眼前的女孩真是傻的可爱,明明怀疑她和容御有什么,一边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边小心翼翼的试探。
卫翎想起自己十岁的时候, 母亲已经开始教她处理深宅内务,要不是卫氏遭难,她现在应该是一个称职的当家主母。而她几乎能猜得到初晴的成长经历,不管是照顾她的侍女还是教授课业的夫子都不可能像母亲或是家中长辈那样对她敦敦教诲,容御不会将主要精力用在对她的教导上。初晴虽然比起高门深闺中长大的大家闺秀多经历了许多风浪,心性却比深闺中长大的女子单纯得多。
想到这里,她心中颇为感慨,吩咐一旁的侍女;“去取一坛陈年美酒来。”一个侍女领命而去。她又其余的侍女道;“这里有我在, 你们都下去罢。”
侍女们都退下了, 初晴笑着看她,“你要和我谈心啊?”
卫翎道;“你不是问我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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