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色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清俊挺拔。阳光漏在他身旁,光束里有尘埃在翻飞。
“什么?”回过魂的白棠问。
“这副画。喜欢吗?”他的脸看不出表情。
“嗯。喜欢,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这大概是一个美梦吧。”她笑,露左边脸颊的酒窝。
“我也喜欢。”肖褐看着她,挪不开眼。
“你怎么会在这?病好了么?”
“没好。”
如果没听错,他刚刚的语气,略带撒娇?可是都大半个星期了,怎么病那么久,是不是很严重?
鬼使神差地,白棠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真的还烫!
“你还烧着,药呢,吃完了吗?怎么不去看看?”
“只来得及吃了你煮的那包……后来有事耽搁了,这几天忙,都住在画廊里。”
“再忙也要吃药的,小心烧坏脑子!”
“嗯,正打算现在回趟家。”肖褐勾唇一笑,“那白小姐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再帮我煎药?上次没学会。付你人工费。”
“不用,不用付……我去。我们仙茉堂会对每一个病人负责到底的!”白棠一脸义正言辞。
她给丝丝发了个信息说有要事先撤,曲丝丝回她一句跪安吧。
看着前面生着病还长腿阔步的男人,她偷偷往自己屁股后抹了一把手汗。刚刚借机摸他额头,表现得还算自然吧!
走出门厅时,肖褐低声对画廊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交代了什么,对方毕恭毕敬的点点头对他说:“好的,小肖总慢走。”
回到家,肖褐上楼洗澡。
球球还是不在。
厨房里的一切跟她那天走的时候并无二致,看来他真的没有回过家。
白棠熟门熟路的拿出养生壶开始煎药。已近晌午,打开冰箱,只能翻到一包未开封的挂面和几个鸡蛋。还好他厨房里基本的调料都是有的,白棠决定煮个面。
从小白棠父母在医院工作,一个医生,一个药剂,忙得不可开交。白棠小学就已经学会自力更生,甚至在初中之后,偶尔承担起家里的炊事工作。
肖褐搭着毛巾下楼,就看到白棠在灶台前忙碌的背景。
她的腰很细,白色的麻制衬衫扎在牛仔裤里,勾勒出臀部挺翘饱满的曲线。这背景,跟梦的她,很像。
肖褐撇开头,远远的坐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擦着头发。
等白棠煮好面,肖褐已经睡着了。她把两碗面轻轻放到茶几上,蹲下来看他。
他好像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黑色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分明。毛巾搭在头上,露出半张如雕刻般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侧面投下一小片阴影,薄唇轻抿着,唇色有点淡。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宽松的t恤下摆被他翻身的动作扯开,露出一小截劲腰。
年轻男人的身体干净紧致,人鱼线缠绕着精瘦的腹肌,向下腹延伸,消失在裤头里。
想摸!白棠瞪大了眼睛,暗暗倒吸一口气。下一秒,她的五指就轻轻贴上了他的腹肌。
很硬,很滑,跟女人身体完全不一样触感。只一下,她就收回手,心跳如鼓雷。
轻声唤醒他,两人坐在地毯上就着茶几吃面。
“味道很好。你平时做饭?”
“嗯,有时候医馆特别忙,爸妈还得指望我。”
“我也得指望你。”肖褐轻笑,“两次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救死扶伤是我们仙茉堂的宗旨。”
“你对别的病人也这样?上门煮药?”
“嗯……?嗯,有时候会的。”医馆隔壁小区的张奶奶家和父母经常不在的佳佳小朋友那,她就常去啊。
“以后别去了。”她听到肖褐轻哼一声,“或者换个男的去,女孩子不安全。”何况你长得那么漂亮,还没有自知之明。
“哦。”白棠点点头,努力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可不可以自恋的猜想,他是在吃醋?
喝了药,肖褐把她撵回家,答应如果球球回来了,会告诉她。白棠叮嘱他如果药喝完了还没好,就去她家让老中医看看。
肖褐坐回沙发上,看着被她坐过的那处地毯,白色的绒毛还留着凌乱的压痕。他无奈的微叹一口气,拉开裤链,释放出刚刚就一直肿胀的yù_wàng,右手覆上它,急躁的套弄起来。
她摸了他,他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那个他所期待的原因,他不确定。
她的手真的很软,比梦里还软。意识到她碰到自己腹部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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