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小天又来到婶婶的房中,已经和婶婶终好今天再来,婶婶果然已经等待多时,浑身只穿着白色的睡衣。经过短暂的拥吻之后,小天解开婶婶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sū_xiōng上丰硕圆润的yù_rǔ,正如“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小天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yù_rǔ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rǔ_fáng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小天遂噙含住rǔ_tóu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婶婶被他弄得心旌摇荡,rǔ_fáng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小天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rǔ_tóu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yù_rǔ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rǔ_tóu揉擦着。
小天吸吮舔舐揉擦下,婶婶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婶婶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女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
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别吸了……婶婶好痒……”血气正旺的小天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婶婶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她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
婶婶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小天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rǔ_fáng,在经过小天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婶婶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婶婶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吸吮舔舐嫩乳的小天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婶婶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
婶婶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婶婶爽得雪白细腻的sū_xiōng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小天,将粗壮的宝贝在婶婶湿润温暖的销魂ròu_dòng中,chōu_chā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婶婶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性经验全苏醒过来。
婶婶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小天的chōu_chā。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小天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穴又未对准小天的宝贝。小天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小天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婶婶的小腹上,就是插在婶婶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小天急了,双手按住婶婶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婶婶,你别动。”
婶婶道:“,你等一下就知道婶婶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小天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婶婶配合得较为成功了。
小天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小天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guī_tóu。如此小天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婶婶mì_xué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
小天欢愉地道:“婶婶……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婶婶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婶婶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小天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婶婶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小天的chōu_chā。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婶侄俩又畅快地泄身了。
婶侄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婶婶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婶婶看见小天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小天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小天,温柔地道:“,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小天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婶婶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婶侄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
婶婶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yīn_bù,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起来。”
小天道:“起来,干什么?”
婶婶桃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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