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的快感来了。
正在佘界意淫的当口,丁今已经调整好了身姿急切地抽回了给佘界握了良久
的秀足,略显狼狈和窘迫地把一双赤足藏在了那只已经盛满热水正在兀自冒着热
气的木盆后边,丁今紧张羞耻又狐疑地看着这个有生以来第一个为自己脱鞋并且
失态的男人,毕竟连自己的丈夫也从没有这样做过更没有那样仔细地端详过自己
的脚。
「村……村长,老徐他现在……」
丁今把急切地目光投向一直站在佘界后面死盯着自己的阎灞,低声下气地近
乎于渴求。
「这个……这个……」
阎灞的舌头打着卷,就像他色迷迷的眼神在丁今的纽缝领间扭着秧歌一般,
丁今不禁被他看得有些恼怒起来,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用手着意地捂在自己敞开
衣领的胸口,虽然掩住了领口的春色,但也让衣下那对原本不显眼的盈盈春笋倏
然地顶出了宽大的衬衣,要不是里边的乳罩,便早已像那些村妇一般在夏天的衣
衫下顶出那两颗肉葡萄来了。
「丁大夫,老村长他还在写个材料,好了就可以回家了,你呢!就好好歇歇
别着凉了,很快地,桀桀……」
蹲在自己腿旁的佘界暧昧地接过了阎灞结结巴巴地话头,一边向丁今解释着
一边又抱起丁今好不容易才藏在木盆后的秀足,这次也许是有了前车之鉴,竟然
把丁今的一双脚捂在了自己的怀里,像爱抚婴孩一般把丁今脚上刚才在地上蹭到
的地灰擦在自己胸口的衣襟上。
「是啊……是啊……徐哥他写完了就来,妹你就先委屈一下,在这先歇歇,
喝点姜汤,别客气啊!嘿嘿……佘界我们就不要再在这儿戳着了,打扰我妹休
息了。」
阎灞打着哈哈,向还在神魂颠倒的佘界使了个眼色,便往外走。佘界才恋恋
不舍地把丁今的纤足放入热气腾腾地水盆中,那双美足一经热水的温润在水汽和
水纹中竟然更显细腻圆滑,简直就像是用和田的软玉雕琢的一般,盆中升腾的水
汽更是混着人体的油脂与汗腺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裤裆里的那根ròu_gùn不知在
什么时候把佘界草绿色的军裤撑起了个高高的蒙古包,尤其是在那蒙古包的尖尖
上竟然还明显地印着一个像铜钱般大小的湿印子,佘界的奇怪样子自然没有逃过
在这屋里的所有的人,丁今俏脸不禁满脸绯红只得低头去看自己在木盆里的赤足,
而阎灞则是一脸坏笑地瞄着面若桃花的丁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猴精似的佘界当
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见他桀桀地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把丁今脱下的那双
旧鞋扣在了手里,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招呼着阎灞向屋外走去,又留下丁今一个
人。
丁今的心仍旧在跳个不停,脸也像火烧地一样,女性的敏感让丁今清楚地知
道自己如今的处境,那些女学生的遭遇不禁历历在目,但是女性的倔强也让丁今
作出了最坏的打算,人一旦打定了意也就不会再彷徨与惊恐,但是肢体的其它
器官却开始感受到了舒适的感觉和生理上的渴望。双脚在热水中开始便得红润,
紧张与挣扎后的脱虚感更是让人饥肠辘辘,尤其当一碗热腾腾飘着浓郁的甜香的
姜汤就放在自己眼前。丁今又一次环顾了一下这间孤寂的小屋,在确定没有人时,
便有些急切地把那碗姜汤端到了口边,当嘴唇碰到那温暖的汤汁一刹那,丁今便
仿佛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儿时的时光,那是一碗妈妈亲手熬的姜汤,又浓又甜,充
满着妈妈温馨的气息。
迷迷糊糊中丁今开始有了一丁点的知觉,冰冰冷冷的四肢好像什么也没有穿,
想睁开的眼睛却是越急越是睁不开,只能感觉到亮光在自己的眼皮外跳跃闪烁着,
尤其是在耳边一个女子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和男人清晰竭力地狠哼声,分明是在做
那男女交媾之事,一想至此,原本还觉阴冷的丁今倏然间就像被置身于太白金星
的炼丹炉里,一股莫名的燥热炙烤着全身,恍恍惚惚之中宛如幻觉。可是这好像
的幻觉仿佛刚刚才开始就结束了,因为很快丁今便能真实的感觉到一个人在自己
身边搓揉摆弄着自己可能赤裸的身体,一双满是老茧的粗手从头到脚抚遍自己的
整个身体,分明可以清楚的感到此时它们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rǔ_fáng,不停地挤着
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连根拔着,丁今感到自己shuāng_rǔ仿佛将像是在地里的白萝卜一般
似的要被那双粗手连根地拔去了一样,难以言状的痛楚让丁今在喉咙深处发出一
声凄楚的呻吟。痛楚的感觉让丁今的神经更加变得敏感起来,一个像熊一样的毛
茸茸的ròu_tǐ开始匍匐在自己柔弱冰清的胴体上,哈着热气的大嘴、参差不齐的牙
齿和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也开始像那双紧握自己乳根不放的大手一样向上吮吸着
啃咬着拔拉着自己被挤捏地感觉快要涨爆的rǔ_tóu。娇嫩的rǔ_tóu被尖利的牙齿咬破,
钻心的刺痛让丁今难以忍受,那张大嘴竟然毫无怜惜地仍旧疯狂地吮吸着,丁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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