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臀肉上。
「老子问你呢?能不能肏了?」
「啊……痛……能了,可以……可以肏了……」
「可以肏什么了肏?把话说全了!别自个儿闷骚,sāo_huò。」
「可以肏……屄了,肏丁今的骚屄,我要……要支书的……鸡……jī_bā。」
男人很满意妈妈的回答,而徐淼却为妈妈感到羞耻,仿佛眼前这个正在哀求
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的女人不是自己那个熟悉地端着矜持的妈妈,可是小女孩又
如何知道丁今此时只想让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尽快地满足他的shòu_yù,离开她最为
珍视的家,为了这个家丁今愿意忍受任何的屈辱,即使是要用自己原本贞洁的肉
体去让哪怕任何男人作践,如今也在所不惜,可是自己的一片苦心又如何能让自
己年幼的女儿体会呢?
「还不把你的蝴蝶骚屄自个儿撑开,难道要老子伺候你吗?sāo_huò!」
徐淼的视角刚好看到妈妈高高撅起的屁股和两股间被夹着的那块与雪白的臀
肉有着明显色差呈现淡咖啡色的阴肉,阴肉的中央便是那两片既像振翅的蝴蝶又
像是绽放的花朵的yīn_chún,妈妈纤细的手指从胯下伸到上面正用食指和中指把两片
闭的yīn_chún向两旁打开,粉色的嫩肉在眼前绽放出来,不时有伴着几缕米浆般的
白汁从里面渗出来。
「sāo_huò,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贱,什么时候湿的?sāo_huò……」
「刚才……」
「什么刚才,交代要具体点嘛,不能隐瞒政府知道吗……」
「口……口含的时候……」
「嗬嗬,sāo_huò,是不是在含着我的jī_bā时就想让我肏你了吧,嗬嗬……我看
你还给我装什么菩萨,给我放进去堵住你那个骚洞。」
妈妈犹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刚才还在掰开自己yīn_chún的手握住男人凑到臀间的肉
棍,徐淼看的心惊肉跳,那只ròu_gùn如今已大得连妈妈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妈
妈却毫不犹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个看上去才铜钱一样大小的ròu_dòng里塞,圆润的雪
臀不停地来回扭动着,脚尖拼命的踮起好让自己的yīn_dào可以更好地配男人的高
度,原本钱眼一样的ròu_dòng被男人的ròu_gùn越撑越大,四周的嫩肉与ròu_gùn被咬得严丝
缝,只进去二分之一时妈妈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个不停,喘
息中也早已是出气多过了进气。
「啊,到了……到头了」
在妈妈一声声屈辱地哀求声中,徐淼在那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眼前唯有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乳罩外的两团白花花上下翻飞的奶子在提示着徐
淼妈妈和支书的交媾已经越来越激烈直至妈妈胸前跳跃的rǔ_fáng变成了两团模糊的
白影,耳边听着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着妈妈雪白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和妈妈
口中所发出的完全变调地闷哼声。
「不要……不要那里……啊……」
妈妈惊恐的声音让徐淼不由地一激灵,支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妈妈的阴
道里拔出了ròu_gùn,如今正把它顶在了妈妈紧闭的gāng_mén上,使劲地在往里顶,乌黑
的ròu_gùn上挂满着晶莹液体。徐淼在此之前从没有见过男女交媾之事更是做梦也不
会想到女人的gāng_mén居然也可以被男人用ròu_gùn洞穿,每当ròu_gùn深入一毫米妈妈雪白
的身子都会痛苦地哆嗦个不停,不得不用双手尽量地向两边分开雪白的双臀,好
让自己在男人进入的时候减轻一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可这个撅着屁股双手
掰臀的样子实在是太yín_dàng,就好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来奸自己的gāng_mén一样,徐淼小
脸也被妈妈的姿势羞得脸颊滚烫。
终于妈妈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进入回转身子想用手阻挡还想继续进入的
男人,就在妈妈那转身的一刹那,妈妈那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上那已经流
满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泪水,哀怨凄楚的神情让徐淼原本对母亲的熊熊恨意
瞬间化为了乌有,就像刚刚看到这一幕时那突如其来的恨意一样。柴房里开始断
断续续地传来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
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和妈妈急促地喘息声中伴着偶尔不可抑制地痛呼。此
时的徐淼犹如行尸走肉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置若罔闻,只想赶快默默地离开柴房,
心里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
能让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来到里屋,挑开了门帘,只见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着,无休无止的批
斗让原本健壮威武的父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但现在睡着的模样却是那样的
安详甜蜜就如一个婴孩一般不由地让徐淼的心中滋生出无尽地爱怜,不知不觉中
便低下头在父亲宽阔但又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吻去。
徐淼在山间漫无目的,就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支书已经吹着满意的口哨扬长
而去,只留下早已脱虚的妈妈一个人在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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