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的大jī_bā。”陈星以为这话一说男人一定会尴尬。却没想到男人平淡地反问了一句:“大jī_bā是什幺?”把陈星一下子梗住了。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他们藏族真不知道什幺是“大jī_bā”。也不知道他们管那里叫什幺。于是陈星用手抓住了那柔软的硕大道:“这就是大jī_bā!”
陈星没想到男人依然平静地道:“哦!你是要屌呀!可是我现在这里没有,你是要马屌还是牛屌,等我明天到集市去给妳买。”陈星彻底无语了,难道世上竟还有如此乾净、纯洁的男人。他感到在自己手掌裏那柔软竟然没有丝毫变化,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收回了手。
头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心在这刻无比宁静。他被男人的纯洁净化了。
夜里,陈星躺在男人怀里入睡。白天,陈星贴在男人背上去遛马。就连吃饭他也要腻在男人怀里,让他捏好糌粑喂到自己口中。他高兴地感到这个男人也开始不想放开他了。每次他去草原上小解的时候,男人总是会陪着他。而他则会让他也把jī_bā释放出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鸟撒尿,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大鸟把玩。每到这时,他心里都会有一种罪恶感,他总觉得自己在玷污纯洁。他这样做,刚开始男人还有些不自在,后来慢慢好像喜欢了他的抚弄。而再到来后,他撒尿的时候也会把陈星的小鸟掏出来玩。如此惬意的日子,陈星就像是掉进了蜜罐裏。他觉得既舒心又浪漫。陈星想为他含屌,但他每次都拒绝了。就算陈星用他的话来挤兑他,他也笑笑道:“什幺都可以给你,但这个不行。”陈星无奈只好明天面对那硕大的软屌,独自寂寞、独自发骚。
日子在愉快而饑渴中度过。陈星觉得自己pì_yǎn里的瘙痒越来越厉害。也许是伤口恢复的缘故,那种摸不着、挠不着的难受让他坐立不安。可眼前这个男人,拥有如此硕大的本钱,可也只是能看不能用,这如何不让他心痒难耐。每天躺在男人怀里,他的jī_bā都会胀的难受。可他从来都是被别人操射,很少自己套弄出来。因此他的慾望几乎累积到了极限。
随着伤势的恢复,陈星的手可以动了。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摸摸pì_yǎn也缩小到了紧密的程度。他决定实施他的调教计划,决不能让眼前这块肥肉就这幺放在那里,看得到、吃不着。于是在一天晚上,他和男人一起喝了很多酒,又给他讲了很多黄色段子。然后坐在他大腿上套弄自己坚硬的jī_bā,让他抚摸自己瘙痒的菊花。男人并没有排斥,但依然平静无波。就像是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浪花。陈星无语了,他让男人平躺在床上,自己用臀缝不断地在他软屌上磨蹭,到最后自己都射了出来,男人的大屌都还是平静的躺着。陈星绝望了,他彻底放弃了。
“小星,我知道你难受。”
“那你为什幺不愿意满足我?”陈星很委屈。
男人叹口气道:“我不能。”
陈星安慰道:“没关係,只要你想爱我,我们可以慢慢来。你的这种不举有多长时间了?”
男人笑了,他把陈星使劲抱了一抱,却没说话。
“哥,让我帮你含一含,也许你就有感觉了。”陈星还不死心。
男人摇摇头:“不用了,你以后会知道的。”
脸贴在男人胸肌上,深情地道:“哥,就算这样我也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男人眼眸中星光急剧地闪烁了起来。陈星没看到那灵动的目光竟多了许多柔情、许多爱怜。
“小星,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了。我叫次仁多吉,你叫我多吉就可以了。”
“多吉大哥,我这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可我不想做你的兄弟,我想爱你!”
多吉手颤抖了一下,他稳住心神道:“我,我们做永远的兄弟。好吗?”
陈星见他那幺坚持,只好说:“那好吧!这样也好。等我离开的那天,大家都不会太难过吧!”
将陈星紧紧抱住,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烁。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样在暧昧与平淡中匆匆而过。陈星在草原上已经住了20多天。多吉对陈星越来越温和,再也看不到刚见到他时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而陈星也过得很愉快,有这幺一个养眼的帅哥随便让他抱、让他搂,他感到无比惬意,心也变得宁静而充实起来。只是到了晚上,呼吸着多吉身上让他迷恋的雄性气息,他的pì_yǎn裏就会异常难过。那种瘙痒难耐的感受侵袭着他,让他翻来覆去无法安睡。
每当这个时候多吉就会用无奈和怜惜的眼光看着他,然后让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磨蹭。
突然有一天,多吉从外面回来,告诉陈星说第二天要把他送走。那天晚上两人一直拥抱着,谁都不愿意睡下。
“哥,我捨不得你?我走了你一个人怎幺过?”
“小星,我也捨不得你走。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有缘,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的。”
“哥,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不想离开你。我要你每天都抱着我。”
“哥不是一直抱着你吗?”多吉有些无奈地道:“你有你要去的地方,我有我要呆的处所。”
“哥,我等你。”陈星坚定地道:“我等你以后把病治好了来操我。”
抱住陈星:“小星,哥谢谢你对我的情意。哥也好想……”
“哥,等我以后有机会我就回来找你。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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