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重的伤应该是在……
“你不用这幺内疚……我明白……这件事责任不在你,都是因为药物的关係,而我也太疏忽大意了,
假如当时我有多留心一点的话……”若凡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但毕竟不能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似地
继续说下去。
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雷武羞愧得很不得有各地洞让自己钻下去,但逃避并不是他的习惯,他鼓足
勇气道:
“我会负责的!”
“什幺?”
“我说我会负责的!”雷武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声明道,他一脸严肃的神情怎幺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的样子,“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但我一定会为我做的事情负责!”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若凡原本犹豫挣扎的表情逐渐转变为忍俊不禁,最后再也忍
不住满腔的笑意,捧腹大笑起来。
“有……有什幺好笑的!我……我是认真的!”少年红彤彤的脸就象熟透了的柿子,那既害羞又正直
的表情在若凡眼裏简直就是纯情的代名词。
若凡真想就这样将雷武拥入怀中,亲吻他帅气而耿直的面庞,真想以这场意外为藉口,成为他生命中
的一部分,但雷武现在所持有的,并不是爱,只是一份愧疚,一份歉意,要用这种卑劣的做法利用那颗纯
真的心,欺骗那份珍贵的善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认同的。
“咳!咳!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有意要笑你,只是没料到自己会成为被负责的一方,怎幺想都觉得怪
怪的。”若凡止住笑声,平复了一下情绪,正色道,“你说要负责,究竟是要为了什幺而负责?”
“当然是昨晚的……”
“昨晚那只是一场意外,既非出自小武你的本意,虽然激烈了点,倒也没给我造成什幺精神伤害……
ròu_tǐ上是有那幺点淤青啦!”打定主意不準备让雷武自责,若凡以仿若局外人的冷静态度申明道,“就医
学角度而言,既然我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怀孕,而你也没有什幺稀奇古怪的毛病会传染给我,那就没有什幺
事需要小武你来负责了吧?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有什幺不乾不净的毛病吧?”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少年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矢口否认。
“那我就放心喽!”若凡璨然微笑,他转而用温和的语气道,“光顾着和你说话,都把早餐忘记了,
先喝这杯牛奶吧,放着冷掉的话味道可差一半……”
可黑髮青年说到一半却没法再继续下去,因为谈话对象忽然毫无徵兆地哭泣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若凡有些手忙脚乱,“喂!喂!喂!别哭呀!我说错什幺话了?惹得你这幺伤心?哎……一个大男人怎
幺说哭
“为什幺……为什幺对我这幺好……”兽人少年啜泣着,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地
趟过脸颊,那雾气萦绕的淡蓝色眼眸裏满是困惑和迷茫,“我们认识都不到一个礼拜吧?两个素不相识的
人,除了漠视,还能做些什幺?为什幺要救我回家?为什幺要为我治疗?为什幺在我不告而别之后,还要
这样关心我?为什幺在我作了这样过分的事后,你还能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易地原谅我?为什幺
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就决定不要朋友,不要帮助,要一个人奋斗,凭自己的力量活下去,而若凡你所作的
每一件事,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信念,否定我的生存之道!这是为什幺!”
雷武哽咽着说完这些话,将脸深埋在双臂中,
若凡忽然意识到,在他面前坐着的,并不是擂台上那个强壮矫健的王虎族斗士,而只是一个受到伤害
,渴望关怀的大男孩,他缓缓走到少年身边坐下,温柔地将少年揽入怀中。
啜泣不止的雷武温顺地接受了这样一个拥抱,继而自暴自弃地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积累了许多年
的坚持和执着,都哭尽似的,在对方温暖的怀抱裏倾泻胸中的悲恸,而若凡则轻柔地抚摸少年的头髮,默
默分担少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巨大忧伤。
(本段由雷武自述)
我的父亲曾是一位有名的地下擂台拳手。
“身手灵活矫健,铁拳所向披靡,这也是为什幺身为瞳猫族的我,能够娶到你老妈那样王虎族的超级
大美人。”每次他自夸的时候,总是这样说。
他曾有过辉煌的战绩,赢得过数不清的比赛和奖金,但这一切在母亲因难产而死的那一刻,便都成为
了过去。
他或许真的很爱母亲,以至于在失去她后,便只能成天解酒浇愁,用酒精掩盖哀痛。也因为酒精的关
系,他在赛场上屡屡失利,名声和收入每况愈下。
这是一种恶性循环,酗酒-战败-愈加酗酒-屡战屡败,而这个迴圈的最终受害者,除了那个早已被酒
精麻痹了大脑的男人以外,还有他的亲生儿子,我。
成天泡在酒馆裏的父亲很少回家,和我之间的交流只有无尽的斥责和辱駡,心情不好的时候抡起拳头
就揍,别说鼻青脸肿,就连骨折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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