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尸体的三人,慢慢的摸进帐篷里,帐篷里拓跋勇睡的正香,这些天拓跋勇一直在准备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好不容易敲定了计划,所以今天就准备睡个好觉。
李虎在外面急坏了,他进不去,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事,他想钻进去,可是又害怕被现,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的人说:“大哥,要不要动手,你倒是给句话啊。”
另一个人说:“大哥,人都拿下了,你咋又犹豫了呢?”
那个大哥说:“二弟,三弟,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按照得来的情报,拓跋勇是李全生,我们今天来也是为了锄奸,可是李全生认识我们三个啊,可是你看他的神情,他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你说会不会弄错了?”
那个二弟说:“大哥,管他呢,反正我们的任务就是杀了拓跋勇,管他是李全生还是别人。”
三弟说:“是啊,大哥,杀完,我们赶紧撤离吧,省的夜长梦多啊。”
那个大哥说:“我们虽然是杀手,可是杀手也有杀手的规矩,如果拓跋勇不是李全生,那么我们就不能杀他。”
二弟和三弟一起问:“为什么啊,大哥,为什么不能杀?”
大哥说:“战争并不会因为死了一个统领而结束,反而我们南陵国会因为刺杀别人的统领而遭到嘲笑。”
房间里一阵沉默,李虎觉得是时候出来了,李虎悄悄的摸进去,刚准备进入,里面的人就说:“谁,谁在外面?”
李虎走进来说:“三位兄弟,我能帮你们证明他是不是李全生。”
那个大哥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帮外面证明?”
李虎说:“我是李全生的儿子,如果他是李全生,他一定认识我,如果他不是,他肯定不认识我。”
那个大哥一听,来的人居然是李全生的儿子,他顿时紧张起来了,看来一言不合就准备连李虎一起灭口。
李虎没有在意这三人的感受,而是直接走到拓跋勇的床前,李虎一看床上的拓跋勇一动不动,可是眼睛却是睁开的,看来这三个杀手果然不简单,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一个身经百战的人一点反抗的机会没有就拿下了。
拓跋勇望着李虎,李虎望着拓跋勇,李全生当年离开的时候,李虎已经六七岁了,他知道自己父亲长什么样子,他看着床上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的父亲,可是床上的人看到他却一点反应没有,这让李虎很纳闷,很快李虎就想明白了,当年江映雪的父亲救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看来父亲是因为失忆了,才不知道自己是南陵国的人。
李虎转过头说“三位大哥,这人确实是我父亲,不过你们不能杀他。”
那个大哥嘿嘿笑了笑说:“小子,我就知道你是来阻止我们的,我们也不在乎多杀一个。”
说完就要动手,三个人正准备拿下李虎,这时候李虎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三人看到这个东西,立刻就停手了。
李虎拿出来一块令牌,这块令牌是当年莫辰给父亲的,莫辰当年邀请李全生加入黑虎帮,可是还没等李全生答应,大战就爆了,所以这块令牌就变成了李全生留下的遗物。
这种令牌黑虎帮一共五块,一块在莫辰手里,一块在李书手里,一块在李虎手里,一块在谭启穆手里,还有一块在郭民手里。
每块令牌上都刻着一个字,五块令牌五个字,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李虎拿的是水令,令牌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号令水分部的所有黑虎帮弟子。
按理说这三个人并不是水分部的,他们都是火分部的,是谭启穆亲自派来暗杀拓跋勇的,可是李虎拿出令牌还是让他们忌惮三分。
那个大哥说:“小兄弟,你的令牌是怎么来的?”
李虎指着床上的人说:“这块令牌就是他的。”
李虎又说:“你们听我说,床上的人确实是我父亲,也确实是你们要杀的人,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是李全生,因为他失忆了,当年望夫山一战,他从山崖上跳下去,摔伤了脑袋,所以我恳求三位能帮我把他带回去,如果以后他还是不肯悔改,那么我任凭三位处置。”
那个大哥说:“你说的这个办法也行,反正我们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李全生,所以把他带走也是一个办法,二弟,三弟,赶紧准备一下,把他背上,我们撤,小兄弟麻烦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不然我们可不好交差。”
李虎跟着三人一起很轻松的离开了突域的军营,看来黑虎帮准备的很充分,几个人绕过了很多暗哨,回到了望夫镇。
等莫小哲见到李虎的时候,莫小哲都不敢相信,李虎居然把李全生带回来了,莫小哲看着李全生,他实在想不到李全生居然真的是拓跋勇,而且还叫自己的士兵来南陵国肆意妄为,但是莫小哲不想说,他害怕李虎生气,现在莫小哲好像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他想留住自己和李虎之间的兄弟情,所以他放弃了江映雪,现在也放弃了对李全生的恨。
那三个杀手已经换成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了,三人都不说话,跟在李全生和李虎的后面,李全生还不能说话,只能躺在马车上。
李虎问过了,这三个人给李全生下的是烈性麻痹散,药效是两天,两天过去就没事了。
李虎告诉莫小哲,突域国应该短时间不会进攻了,他要带着父亲跟这三个人一起回去,回去查明到底当年望夫山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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