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舔?那想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幺吗?”福田冷笑着,将镜子移到了壮汉八块紧实腹肌的上方。这时壮汉才看到,原本被浓密体毛覆盖的八块垒砌的铜砖,不仅被羞耻地刮走了那象征雄性激素发达的傲人体毛,而且留下了一幅令他感到隐隐有些作呕的恐怖纹身。
一个巨大的青灰色十字架贯穿了壮汉错落有致的八块腹肌,如同一种邪恶的符咒震慑着壮汉那完美的爷们儿雄躯。而那雕琢细致的十字架上挂着的不是一般基督教常见的耶稣基督,竟是一具满带着死亡气息的可怖骷髅,胸口悬挂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撒旦反五角图案。除了最极度的心理变态,谁也不可能将这样的图案作为纹身刻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到壮汉又一次被无形的恐惧和耻辱感所击溃,福田得意地笑了笑,松开了捂住对方的嘴,猛然使力拧住对方刚硬的黑胡下巴,将自己的苍老声音贴近了对方的耳畔。
“贱狗疾猋,你被你的日本主人选作为最为尊贵的祭祀犬,是不是很荣幸?”福田一面揉捏着那散发着浓烈男人味儿的糙汉脸庞,一面用扭曲的声线继续说道,“你将为此而感到骄傲的,祭祀犬疾猋!“
”小日。。。本儿。。。“被捏着下巴不能说出完整句子的疾猋怒吼着。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是最为可怕的xìng_nuè_dài:献祭仪式。
却见福田极为坦然而平静地从自己的工具箱中拿出一根粗麻绳,直接用熟练的日式技法将壮汉的嘴牢牢捆塞住。看到壮汉怒目圆睁抽动着手脚上的锁链,福田不经意地笑了笑,拔出了早就准备在身下机器中的三根明晃晃到瘆人的针管。
“小狗,下面主人就要用你做祭祀了,可要乖哦。”福田用酒精棉花在针头上抹了几下,故意将那些骇人的器物在壮汉眼前晃一晃。看到对方暴怒却略带茫然的表情,福田的嘴角咧开了那个标志性的可怕弧线。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发生什幺的时候,第一根针管已经扎到了壮汉那发达如岩石的肱三头肌上。
“唔。。。”突如其来的大力扎如让措不及防的壮汉一个吃疼,忍不住眯起了左眼,豆大的汗珠顺着潮湿的脑门一滴滴滚落、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第二针就又扎入了。这一针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扎在了壮汉因常年坚持锻炼而异常暴突的手臂静脉血管上。
只有傻子这时候还不明白福田要做着什幺!难怪自己的身体虚弱到如同被抽干一般!那分明就是蕴藏在自己身体中那阳气十足的鲜血,被这个形如死神的老头在暗中疯狂地抽取了!
“最后一针嘛,呵呵。。。”
福田变态地将针管凑到自己嘴边,用舌尖舔了舔。看到壮汉屈辱而悲愤地紧闭着双眼,浑身结实如坦克的肌肉块儿因为身体极度的虚弱和逐渐涣散的意识无助地颤抖着,迎接着那最为残酷的酷刑。
“唔。。。”
伴随着最为凄惨的低吼声,针管插入了那红肿的guī_tóu中,溢出了一股黏糊的鲜血。
“魔啊,这是你想要的。”
”魔啊,请你莫要匆匆如过客。“
“魔啊,请你接受你卑微仆人的献祭。”
“魔啊,用这纯阳之躯的精血,去满足你的欲求吧。”
“魔啊,我可是你最忠心的奴仆啊!”
“魔啊,杀死这个世界上一切的异教徒,用他们的鲜血建造你的王国。”
“魔啊!至高无上的魔啊!”
奇特的撒旦装饰的电子仪器的接口上,三根管道流淌着截然不同的三种液体。插入肱三头肌的针管里不时地将cuī_qíng_yào和海洛因混合的药剂注入壮汉体内,让壮汉产生幻觉和强烈难以自已的羞耻性欲。插在静脉上的血管一点点榨取着壮汉赖以维持正常健壮男子身体所需的新鲜血液。而插在yáng_jù上的那根针管,则配合着福田手中那些最为残酷的刑虐道具,不时地抽取着壮汉因为强烈性欲和毒品幻觉而不时喷发而出的股股雄液。
“贱犬疾猋,来迎接你成为祭祀犬的魔属印记吧!”
滚烫的叉字形烙铁掉落在壮汉那体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八块腹肌上。令福田性奋的皮肉烧焦味道弥散在整个房间。而此刻的不屈硬汉疾猋,早就在那永无止境的烙铁折磨的撕裂灼伤中失去了最后的意识,在药物和抽取精血的仪器的作用下彻底沉沦在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十字架纹身上,一个沾满血污的叉字形烙印覆盖在了那惊悚图案的表面。侍魔会初级邪教仪式,从遗忘人类愚蠢的自我献祭开始。如同耶稣这般为了信仰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终究只能成为一具被人嘲讽的愚蠢骷髅。人类为了信仰的自我献祭,终究逃不过自私贪婪和愚蠢的本性,并最终在无限的人性自我膨胀中走向毁灭。
鲜血与jīng_yè装在仪器中的两个撒旦形状的玻璃罐中。在性药和毒品的剂量用干的那一刻,搅拌机将这两种滚烫的热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一个pēn_shè头一点点浇注到肌肉汉子那已被烧焦成血肉模糊的腹部伤痕上。那似乎是一种宗教隐喻的血腥轮回,尘归于尘,血肉还归血肉。
。。。
“为什幺要吸毒?啊?”
“卖血?你知不知道那样可能会染病?你当身体不是自个儿的啊?!”
“你他妈的都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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