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会儿他就进了厨房做起了午饭,做好后吃完饭他又去补觉了。我又待
了一会儿后出了家门并且打了个招呼说晚饭去妈那里吃不回来吃了。他也随意得
答应了。
出了家的我去了网吧上了一下午的网。到了晚上六点多快七点的时候,离开
了那里的我找了家快餐店吃了晚饭后就坐出租车直奔我妈的饭店。进了大门,发
现大厅的生意是非常好,所有的桌位都已经坐满了。因为我和他们很熟也不用招
呼就大大方方地朝向二楼我妈的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招手叫了一个
正要下楼的服务员,让她去告诉一下我妈我已经来了。服务员点点头迈步走进了
靠右边的第一个包厢。一会儿的功夫我妈就从里面出来了。今天她穿着黑色的及
膝裙,纯白色的衬衣,黑色的丝袜和同样黑色的高跟鞋穿在她秀美的脚上,头发
用发卡盘了起来,显得高贵而又大方。可能已经喝了几杯酒的缘故让她那充满风
韵的脸上更是红彤彤一片,让人甚感惊艳。她看见我,微笑着说:“儿子,来,
到我办公室去拿钱。”边说边拉着我的手走向了她的办公室。进到里面,见她从
包里拿了一叠钱出来,数了数后就交到了我手上,嘴里还对我说:“给,这里是
三千块。儿子,这是妈妈昨天去结帐拿到的钱。其余的妈妈已经存进银行了。这
些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够再问我要。”因为我平时在学校每半个月的生活
费她也只给五百,所以我拿着钱问她:“妈,今天怎么给我这么多钱啊?”一听
我这样问,她脸上的笑意更加飞扬了。坐在自己的老板椅对我说道:“儿子,你
不知道,妈今天高兴。前些日子省城的一家集团公司在我们这儿开了家分公司。
他们分公司总经理来我这儿吃过饭后说我们饭店酒菜不错,妈妈就和那经理
签定了合同。只要他们公司在这儿,所有的招待客户的酒宴全都在妈妈饭店吃,
费用一月一结。听那个总经理说他们一年的招待费用最起码在十万呢!刚才给你
的钱就是他们这个月结的招待费。这以后啊可不用再愁店开不开的下去了——
“我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讲着,随手把钱装进了自己的钱包里。脑海中却浮现出昨
晚在我家楼下的那一幕。
见我有些走神,可能以为我想去买衣服了。她就起身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抚摸
着我的头对我说道:“好了,快去买衣服吧。妈今天就是高兴说了这么多。你还
小,听了也不懂。以后好好念书,考上重点大学才能出人头地。就像他们那个夏
总经理一样,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总经理了。你要像他学习,知道吗?”我听完咧
了咧嘴,腹诽道:原来小夏就是夏总经理。学他?学习他破坏人家家庭吗?但还
是应了声:“知道了。妈,那我先走了。”她叮嘱了几句就把我送到了楼梯口后
又进了刚才她出来的那间包厢。我看看四周,见此时外面没有服务员,就返了回
去。走到包厢门边,门是虚掩着的。偷偷往里面一瞧,包厢里有七八个人,正觥
酬交错、谈笑风声地说着什么。我妈就坐在小夏的身旁。两人时不时的交头接耳
一番。我觉得我妈看他的那副表情和刚才对我说话时所体现出的那种温柔是完全
一样的。心里黯然,转身就走下楼离开了饭店。
下了楼的我逛了几家专卖店买了二件休闲衫和一条牛仔裤后回到了家里。进
门后就知道家里没人。爸爸显然又去打麻将了。 比赛转播后电视上
的正点时间播报出来了:晚上十点。我想了一会儿,觉得他们应该还在饭店就又
出门坐出租车去了那里。到了饭店门口后我惊讶地看到饭店已经关门了。感到有
些丧气,可抬头一瞧我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顿时就想上去看里面的情况,可大
门锁着没什么办法。就在此时我忽然想到这家饭店的后面有一片破旧地老平房,
因为被政府规划要建广场住户们都搬走了。但现在政府没有资金就暂时搁置了起
来。两座建筑离的很近。去年我还从平房楼顶爬到了我妈办公室外的小阳台上。
想到这我飞快地跑到平房那边,找了个攀爬点蹑手蹑脚爬到了小阳台上。
阳台上空调的分离机正“嗡嗡”地发出声响。我向着窗帘被一叠书撩起缝隙
处看去,顿时感觉血脉膨胀:脱掉了上衣、有着一身精干健硕肌肉小夏正从背后
紧贴着我妈,我妈上半身也已经赤裸,白色的衬衫和胸罩散落在地上。云鬓纷乱
的她则双手扶在办公桌上,他右手环着我妈的胸部,握弄着我妈的丰乳,另一只
手则在妈妈诱人的翘臀上摸着。他用鼻子闻着我妈的发香,伸出舌头在她的脖子
上轻舔着。过了一会儿他将我妈的脸扳了过来,吻着她的脸。他放下双手,两手
握着她裙子的下沿,一点一点的往上提,很快把她的裙子卷成了一团。同时右手
慢慢地将她下身穿的那条白色内裤往下面拉去,紧接着他就把我妈按倒在办公桌
上,将她的脚抬起分开,我妈那已经湿漉漉的yīn_hù在他的面前敞开着。她半眯着
双眼,微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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