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综合性的数码设备专卖店。室内面积不大,但各种数码产品琳琅满
目,一应俱全。之所以到这儿,是因为我决定买数码相机。在店员的热心介绍和
推荐下,我选购了一部尼康数码相机。它一千二百万的像素,四倍数码变焦和十
五倍的光学变焦,四十三兆的内存,三英寸的显示屏,内置的闪光灯,还有防抖
动,自拍,连拍等功能。售价二千三百多块,不是很贵。这价格完全在我的接受
范围内。于是我爽快地交钱,然后拿着它出去了。
买完相机后我再也没有买其它东西,而是继续在街上东游西荡。二个小时过
去,快六点钟时我先是到便利店买了香烟和面包,还有矿泉水。然后拦下辆出租
车,再次出发去我妈的租住地。出租车经过近一小时的行驶才把我送到。此时夜
幕已经降临,我一边朝社区里面走一边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这样的景致在刚才的市区里是看不见的。因为在大功率景观灯和五颜六色的霓虹
灯渲染下,人们的肉眼根本就看不清天上的星云。所以我们人类在科技文明高度
发展的同时也在飞快破坏着大自然原本的素美。
略作感慨以后,我便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抛到脑后,开始加快速度朝里面
走去。到了我妈租住的楼房下,我转悠了一圈后气馁地发现她那里还是漆黑一片。
但气馁归气馁,我还是上了楼,想去看个究竟。沿着破旧凌乱,壁墙斑驳的楼道
一路向上。到了顶层六楼后,我看了看六零三室外面的铁皮门。这门上的铁皮锈
迹斑斑,隐隐开裂。见此我叹了口气,随后踱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铁皮门上仔细
地听着。听了好一会儿功夫,门里面都没有丝毫动静。见此我只好悻悻地回身下
楼,在楼下花坛边的角落里坐下,拿出水和面包,一边吃喝一边等着。
就在我吃完面包,拿出烟抽起来的时候。楼房外侧的路上走来了两个人。我
借着昏黄的路灯看了一下,发现其中一个就是昨晚在小卖部谈论我妈的那个自称
齐斌的男人。另一个男的则没有见过,看起来应该是齐斌的朋友。齐斌今天的造
型有点惨不忍睹,头上裹着厚厚地纱布,一只眼睛肿起,右手被石膏夹板固定着,
弯曲在他自己的胸前。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唉呦唉呦」
的呼痛声。正当他俩快到我跟前的之时,我连忙拿出手机,低头装作发短信的模
样在手机键盘随意地摁着。此时他身旁的那个朋友的说话声也传到了我的耳中。
只听他好似埋怨的说道:「叫你别去那场子赌你非要去!怎么样?吃苦头了吧!
这还是轻的我告诉你。前阵子有个外地人在那儿输光了还不上钱还耍横,结果愣
是被那伙人拖到地下室卸了一条胳膊!今天要不是我刚好在给你通融通融,不然
你小子也肯定是那待遇!」齐斌听着他的话也不作回答,只是垂着脑袋步履蹒跚
的朝楼道内走去。那人说完看着齐斌这副尊容,也叹了口气,随后便扶着他上了
楼。
没过一会儿,齐斌的朋友就下了楼。一边走他还一边拿着手机低声下气的打
着电话。我听不到具体内容,但对这我可并不关心。等他走远,我便站起了身子,
迈开脚步开始在社区里晃悠了起来。这社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后大约有
四十几幢楼房。有些楼房边的路上也停着车子,不过大多都是些桑塔纳,奥拓,
捷达,奇瑞qq之类的便宜货。逛了没多久就让我失去了兴致。于是便回到了我
妈楼下,缩在花坛边,忍受着蚊蝇侵袭的同时继续等待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晚上十点正的时候。一辆车身宽大
的丰田越野车开进社区,停在了我妈的楼下。越野车的车灯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但就是这一刻的闪烁使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正是两个月没见面的我
妈。见此我赶紧躲进了花坛,在花草灌木的掩护下一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数码相
机一边等她从车上下来。但等车子停下,车灯熄灭以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我
妈和那开车的人也没从车上下来。由于我现在躲藏的位置正对着越野车的侧面,
而那边的车窗上又贴有车膜,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见两人在车里干什么。这种情况
的出现让我急得是抓耳挠腮,连连腹诽。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更是对齐斌昨晚的所
说之话确信了几分。
没过多久,正紧紧凝视着越野车的我忽然发觉这车开始轻微的晃动起来。这
下子我立刻明白了车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于是我缓慢而又小心地在花坛里挪动起
来。借着草木的遮蔽来到了越野车正面,看到车里的景象后顿时就让我的心跳快
了起来。因为我瞧见我妈那穿着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的玉足竟然在方向盘上伸着,
在路灯的映衬下纤细高巧的金属鞋跟闪着光芒,还在不住地摇晃,同时那双修长
丰盈,白皙光滑,并没有穿丝袜的大腿也在灯光下时隐时现。此刻在她的身上,
一个留着寸头,穿着浅色短袖t恤衫,裸着下身的男人正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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