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党忠杰这样说,可是他是不敢真的把所有人的修为给废了,但是拆了这里,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手中出来一把大刀,“既然你如此不讲道理,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就向音绝所住的主殿挥了一刀。
刀风似有将天地都给切开的气势,可是却被弹开了,然后力量落到了十方山内,十方山中好几座殿宇被这道力量切开。
一片狼籍!
那烟雾升天,隔老远都看的到那里的情况。
党忠杰本来就一腔的怒意,无处发泄,这下到好,更是激的他眼睛都红了。
“音绝你太过分了!”党忠杰又想扫第二刀时,音绝终于出现了。
可是他却只是站在主殿的屋顶。
一头长发上还带着湿气,显然刚才应该正在沐浴……
太清山的弟子见到音绝出现,立马跪下了,对音绝的尊敬可见一般。
可是音绝却就那样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喜怒,一头长发随风直舞,一双金眸却只盯着跪在地上的君不见,似乎是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音绝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毁我十方山……”党忠杰这次像是拿了什么十足的把柄,自认为能一把扳倒音绝。
说话也是正气的很。
君不见在一边看着,心中却是冷笑不矣,这就所谓的正道,做任何事都需要一个立场,一个站的住的点;只有这样,他们才敢挺起胸膛说出自己内心想要的东西以及讨价还价。
“你拆我主殿,我毁你十方山,有何不对?难道只许你拆我主殿,不能让我毁你十方山……你哪来的资格这样要求我?”音绝面无表情的说道理,还真是别有一凡味道。
一身白色长袍,内衬是金色长衫,君不见眼尖的发现某人是赤着脚的……唉,这人莫不是洗澡赶过来的?难道这么怕人家拆了他的太清山正殿吗?
何时他变得这样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了?
而且他不是有一个洞天府地吗?难道还会在乎这么一个凡物……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
“你……”党忠杰说不过音绝,只能找大道理来说。“如若不是你门下弟子在我十方山做坏事,能引得我如此大怒吗?这事错又不在我十方山,你居然还敢毁我十方山?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我这里有护山大阵的支柱,是你十方山重要还是这护山大阵重要?”音绝如此回他。
声音清冷而低沉,又很缓慢,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错觉。
如若真是君子也就罢了,偏偏音绝并非是这种君子,他只是懒的计较,懒的交流;可是他的性格,以君不见这么几日相处下来……
君不见觉得应该属于暗黑的那种。
只是这上天不公,给了他一张禁/欲冰冷美人脸,再加这让人为之疯狂的身材,自然很容易给人产生这样的错觉。
但是……
君不见就是喜欢呢!
喜欢他的言不由衷,喜欢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扯淡……却又偏偏顶着这样的一张冰山似的妖孽面容,这是一种多有意思的事啊!
君不见想到这里,看了看自己手伤口,舔了舔,真有意思,这样的人儿,她怎么能将他让给别人呢?所以这个男人注定只能是她君不见的。
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扑到他的时候开始,他只能是她的……
君不见知道自己的偏执有时候恨不得将这人毁了才甘心。
“那你也不能如此报复啊!我这是知道拆不了你太清山,才会如此下手,而且我下手时也故意收了手,不过就是想逼你现身。”党忠杰还解释了一下。
必竟比起其他,没有什么比护山大阵更重要的事;要是说十方山比护山大阵还重要,那么林宗平显然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可是要说十方山不重要这种话,他也是说不出口的,所以就中和了一下。
音绝没有反应,依旧冰着脸,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党忠杰都要气疯了。
他一身怒气过来,是要解气的。
哪知道来了之后,还要对他低声下气的,那么他来这里做什么?
其他围观的人,有些地位修为低的人都已经慢慢退下,留下的都是胆子大的,也有一定修为的人。
当然掌门和其他长老却是没有动,生怕两人真的打起来,没有人拉架,要知道内战才是最可怕的,更何况音绝是断然不能受伤的。
说什么,林宗平也不能让这事发生。
太清山弟子跪在地上,没有音绝的命令没有人敢起身,一个个低着头,就好像是做错事的人。
碧炎悄悄抬头,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屋顶之上的音绝,只觉得越看越想得到,越是接触不到,她就会越疯狂,越是想念,越是痴迷。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谪仙!
“噢?逼我现身……”音绝冷哼了一声。“要我出现,就要这么大架势?十方山长老好架子!一山长老就算要问罪,不也应该先通报一下。”
“那是因为你门下弟子毁我十方山震山之宝十方印,你说我能不怒吗?你说的轻巧,如若我十方山弟子毁你太清山至宝,你还能这么轻松吗?”党忠杰向前一步,似乎是想让自己的气势更强一些。
“我太清山没有至宝!”谁知道音绝居然轻飘飘的回了这么一句。
真是气的党忠杰一口老血吐不出来。
音绝又从屋顶掠下来,然后手袖一挥,就在主殿门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些椅子桌子,还有茶具。“大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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