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白,你到底查出那天救我的那个女人没有啊?”顾非白刚接起电话,听筒里就传出许清茹娇柔的嗓音。
他侧目看了眼坐在那儿乖乖喝着红糖姜茶的小女人,微微勾唇,“还没有。”
“这么久,那还不如我自己让人去查。”许清茹失望地嘀咕。
“你给我老实待着,上次要不是我们刚巧在,后面发生的事不堪设想。”
“所以让你赶紧帮我找出救我的那个女孩啊,也不知道她那天晚上代我喝的那杯酒有没有被下药,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有,而且还不轻。
想起那天晚上缠着他不放的小妖精,顾非白只觉有股热气往下腹冲去。
看到她疼得微微弯腰,顾非白立即对那边的许清茹说,“我会看着办,先这样。”
然后挂了电话,大步朝她走去。
这边的许清茹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诧异,这还是顾非白第一次这么着急挂她的电话,就跟上次在酒店着急赶她离开一样。
“没有好点吗?”看到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再看着茶几上她喝了一半的糖水,顾非白微微蹙眉。
晏舒年顿时羞窘地坐直身子,放开按住小腹的手,“好多了。”
“逞强给谁看!”他低斥,拿出号码给唐予默打电话,“女人痛经怎么缓解。”
“……”晏舒年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居然亲自打电话问,还问得那么直接,那么天经地义。
他不觉得有什么,她的脸倒是烫得快可以煎蛋了。
她不知道对方跟他说了什么,总之,他挂了电话,直接上前弯腰要抱她。
她别扭地往后缩,对上他不悦的神色,忙道,“我可以自己走。”
顾非白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搂着她的纤腰往外走去,“予默那边会给你开点中药,我让人去取,回去煎给你喝。”
唐予默!
她怎么忘了唐予默也是妇产科医生啊!
“不会痛很久的,熬一熬就好了,不用吃药。”中药好苦的。
顾非白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摸摸她的头,“不会很苦。”
“骗小孩子呢!”她鼓着腮帮子咕哝。
“你现在就很像小孩子。”他轻笑。
晏舒年抬头看他,看到他眉眼间都是浅笑,如沐春风,不由得心神荡漾了下。
这男人一定是知道在酒吧那晚的真相,知道她不是和爸爸联合设计他的,所以才对她这么好。
进入电梯,顾非白按下数字键,低头看她。
她吓得赶紧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那两个男人怎么样了?”
“按法律来的话,第二百三十九条,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或者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那些追债的人追不到牢里去,要不怎么说你聪明呢。”
晏舒年心虚地低下头去,就知道她的小心思瞒不过他的一双火眼金睛。
那两个男人在外头的话迟早被追债的人砍死,还不如将他们丟牢里去,这也算是保住他们的一种方法吧,这样做,也算是对得起爸爸的在天之灵了。
真是相当可怕的男人,但是他看穿了,却还依着她的想法办,让她相当意外。
————
回到顾家他们所住的别墅,她才下车就被顾非白拦腰抱起,进门,入玄关,连鞋子都不换了,直接上楼。
“汪!汪!”念念欣喜地从楼上跑下来,仰望着他们,兴奋地摇尾巴。
“冯管家,把药煎了送上来。”顾非白头也不回地命令。
看着主子拾级而上的背影,所有人都惊呆了下巴,尤其是他们家的少爷抱着晏小姐进的是他自己的房间。
再这样下去,这晏小姐该很快就成为他们的少夫人了吧?
“我先回房了。”顾非白一放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她怔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笑,眼神有些坏,“不是说了,我要过夫妻生活。”
她顿时红了脸,低头咬唇,“那可以过完了,我再回去睡。”
顾非白抬起她的脸,“做都做过了,还差睡一起吗?还是,你怕自己睡姿太差被我看到?”
“才不是!”她红着脸反驳,虽然她的睡姿称不上规规矩矩,但也不至于到差的地步。
“那就是你在别扭矫情。”
“……睡一起就睡一起,有本事就别嫌!”气呼呼的,她回房去拿东西。
念念跟在她脚边走,蹦蹦跳跳的,她差点踩到它,只好弯腰抱起它一块走。
“把你电脑拿过来就行,衣服之类的会有人搬过来。”
身后,顾非白徐声吩咐,嘴角露出腹黑的笑容。
十分钟后,晏舒年抱着笔记本和素描本还有数位屏过来,大刺刺地占用他的空间,尤其她最喜欢他房间里的一处地方——飘窗!
顾非白端着热气腾腾的中药进门,看到她抱着数位屏靠坐在飘窗上画画,甜美的脸认真专注的样子,很迷人。
念念就趴在地上,安静地陪伴着她,真是忠心得不得了的小家伙。
当然,如果没有她时不时揉一下小腹的动作的话,更赏心悦目。
药味扑鼻而来,晏舒年皱眉,抬头看去,看到顾非白手上的那碗药,眉头皱得更深,抗拒很明显。
“先把药喝了。”顾非白把手上凉好的药给她。
“已经不疼了,不用喝了。”她对他露出讨好的笑。
“你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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