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闪着跳跃的火光,看着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女人,真想把她弄醒,好好安抚一下激动的小兄弟算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但是,感受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终究是舍不得,长指抚了抚她的秀发,等到她又睡沉了之后,才轻轻挪开她,脱身下床。
顾非白看着格外亢奋的某处,再看向睡得一脸无辜的小女人,忍不住倾身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下,叹息,“到底谁是祸害!”
他认命地进浴室解决。
半个小时后,顾非白晨跑回来,床上的小妻子抱着枕头,眼眸半睁半开,显然是在赖床,可爱得让他发笑。
他上前,“再不醒,要迟到了。”
“唔……有什么关系,任教授又不会骂我。”她咕哝,刚醒来的嗓子带着一丝慵懒的性感。
顾非白失笑,是人都有惰性,而她只是不掩饰罢了,简单通俗的说,就是有点得过且过。
“我是说,我要迟到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扯她的枕头。
”你迟不迟到跟我起不起床有什么关系。”她抱得紧紧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像小孩子一样耍赖。
顾非白算是领教了她赖床的本事,“当然有关系,你得陪我吃早餐。”
“不要!”孩子气地拒绝。
“乖,起来,我告诉你一件事,嗯?”顾非白弯腰将她拉起。
她软软的,像没骨头一样靠着他,就是不睁眼。
顾非白似乎有点了解她那天晚上为什么撩话,让他有本事就别嫌。
小丫头本性毕露了。
爱怜地低头去顺她的发,“如果你讨厌的人要叫你大嫂,你感觉如何?”
讨厌的人……
讨厌的人叫大嫂?
晏舒年的脑子一下子被炸醒了,睁开沉重的眼皮子,揉了揉,昂头问他,“冷明薇?”
顾非白点头,“昨天离开警局后,赶在民政局下班前领证了。”
昨天晚上在主宅那边待那么久,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
“和谁?”冷明薇居然嫁进顾家了,也是够豁得出去的。
“二房的。”
二房,二太太的儿子顾少航。
听说顾少航五年前曾举办过一场婚礼,但是新娘迟迟没来,最终新娘是被人装在大纸箱里以包裹的方式送达的,里面的新娘浑身狼藉不堪,全身上下都布满暧昧痕迹,还有污秽的液体,是人一看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场婚礼虽然被顾家用势力压了下来,但这则丑闻还是不胫而走。
此后,意气风发的顾家孙二少就此颓废不起,直到而今也还是活得犹如行尸走肉。
想不到冷明薇最后居然会嫁给顾少航,想必是为了不被驱逐出国吧,只有嫁入顾家,才是唯一的出路。
“怎么我到哪都摆脱不了她呢?”上辈子欠了她的不成?
“这不正好,前二十二年,她欺负你,往后,你可以欺负回去,别忘了,身份上,你是她大嫂。”
晏舒年心里闪过一个猜测,“这该不会是你没反对的原因之一吧?”
“他们证都领了,我反对有用吗?”
骗人!
他要不想成全,即使他们领证了,他也有办法拆吧。
所以,他是不是想要让她把二十年来受的欺负全都欺负回去?
“冷明薇口口声声说我不配当她大嫂,到头来我还不是成了她大嫂,想想都好笑。”晏舒年低头窃笑。
忽然,她敏感地察觉到空气好像变冷了,抬头,对上一张阴沉的脸。
“所以,你是不是该感谢我让你成了她的大嫂,嗯?”顾非白倾身逼近,语气阴柔瘆人。
晏舒年拉起被子挡在胸前,眼眸圆溜溜地看着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发4,她真的没有半点追悔和遗憾的意思。
“哪个意思?”
“就你以为的那个意思啊。”
“你以为我以为的哪个意思?”
“我哪知道你以为的哪个意唔……”
还未嚷完,她的唇被他狠狠封住。
“唔……放……没唔……唔牙……”她拧眉挣扎。
她没刷牙呢,他是不是气疯了!
吻得她嘴唇红肿,颈畔留痕后,顾非白才放开她,转身去换衣服。
“顾非白,别跟我说你在吃醋!”看着胸前被他揉皱的衣服,晏舒年气呼呼地脱口而出。
要走进衣帽间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指腹轻擦过唇瓣,回眸一笑,“我是。”
刚巧下床的晏舒年吓得跌坐在地,看着在她心头投下巨石后的男人施施然地走进衣帽间,她有些恍惚了。
刚她没听错吧?
她只是赌气地嚷嚷出口,他却一本正经地承认了!
那么骄傲的男人,居然这么干脆利落地承认他在吃醋?
怎么觉得,好可爱呢!
顾非白边穿着衬衣边走出来,看到她还坐在地上靠着床内心狂乱地抓头发,他微微眯眼,走上前,“我吃醋让你很困扰?”
语气绝对带着低气压。
晏舒年心里一哆嗦,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看,看到他一颗颗地从下往上扣扣子,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地把每一颗扣子扣进扣眼里,很简单的动作在他做来却好魅惑,好性感。
顾非白看到她看自己看得发呆,有些啼笑皆非,从来没庆幸自己长这么好看过,弯腰摸摸她的头,“你是我的妻子,吃醋也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就知道只是占有欲作祟,无关男女之情。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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