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过后不就,就听见谢小兰醒来的轻微咳嗽声,听起来虚弱无比。她朦胧的眼睛微微睁开,那一副软绵绵,病怏怏,楚楚可怜的样子,王少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自然升起了一股保护欲,毕竟这是每个充满责任感男人的天性。
谢小兰的娘亲见谢小兰醒过来后,把药了过来,这时王少安居然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药,用勺子舀起一勺来,吹了一口气。其实这药搁了有一会儿了,压根就不烫了,他这样子做的却一本正经的,要多小心有多小心。重要的是,老谢和他的老婆就这么站在他身后,紧张的看着,压根就不在意这些细节。
谢小兰微微睁眼,由于她此刻极度虚弱,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高壮男人身影短坐在自己眼前,正一勺接一勺的给自己喂药。她虽然没有看清王少安的外貌,但是,这个模糊而又伟岸的男人身影,就这样印入了她心中。她还是个情窦未开的黄花大闺女儿,此刻居然芳心初动了。她梦到了她即将离开人间,进入地狱,此时一个高壮伟岸的男人骑着大白马,把她接走,飞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奇了怪了,这小兰平日里,就是小感冒给她开了点药,也生死不喝这苦汤药的,非得要我内人哭着求着才喝下几口。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谢摸着脑子自言自语道,他虽然手艺精湛,可是在生活上,却是一个大老粗,哪里会晓得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心思。
而此刻聪慧的莫娘倒是瞧出了一点端倪来,她看着王少安这么细心的照顾别人,心中居然像打翻了一个小醋坛一样,酸溜溜的,恨不得自己把谢小兰给换下来,自己躺上去受着了。
王少安见喂的差不多了,于是把碗放了下去,这时谢小兰才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虚弱的不行,刚刚喝完药又闭上眼睡着了。
“王先生,小兰她怎么又昏过去了?”老谢见状,又变得焦急起来。
“她这不是昏过去了,是吃了药,药效上来了。且她身体比较虚弱,自然需要好好休息了。老谢您别担心。这病我说了保管好,自然会好的。”王少安解释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他起身,再次叮嘱了一遍注意的事项后,就离开了谢小兰家。老谢和他老婆硬是要塞一袋子钱给王少安,被他果断的回绝了,说了几句咱们都是邻居,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要是又什么困难你们以后也帮衬着之类的话,老谢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也就算了。
“我说老王,您是不是瞧上人家水灵灵的小姑娘啦?”莫娘跟在王少安后面,打笑的问道,不过这话中王少安是听出来了,带着些许醋意呢。
“嘿嘿,老板娘您是不是吃醋了呀?”王少安露出了贱贱的笑容,反问道。
“哼,你这个死老王,天天说些瞎话戏弄与我,不理你了!”说完后,莫娘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小嘴都嘟起来了。
“老板娘您别生气呀,瞧瞧您这样子,分明就是吃醋了......好好,我刚刚说瞎话呢,老板娘您那气度,哪能不理我呢!”王少安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了莫娘软如无骨的小手说道。
“讨厌!松开啦,大街上这么多人......”莫娘娇嗔道,欲要挣开王少安的大手。
此刻太阳如落西山,天边只剩下了一抹鱼肚黑(至于鱼肚黑是什么我也不几岛),古石板路砌成的南街上,两旁的灯笼已经点起。王少安轻轻拉着莫娘的手,一前一后的站在路上,莫娘低着头俏脸晕红,满脸的小幸福模样。
“讨厌,不要闹啦,天都黑了,赶紧撒手,我要回去啦。”莫娘手上稍微用力,想要挣开王少安的手。可是,就这么被拉着,感觉也挺不错的……
王少安脑中浮现了一个满屏马赛克的画面,下面黑条上是弹幕,弹幕上就三个字:亚灭蝶~
话中的意思,当然是相反的。
“嘿嘿,刚刚那么好的机会错过了,现在氛围好不容易制造起来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错过了。”王少安心想道。
王少安手往回一拉,只听见莫娘娇哼一声,当街就被王少安拉进了宽广的怀里,她的头,刚好触到王少安的下巴,颇有几分小鸟依人的味道。
“你这个小男人,真会耍流氓。”莫娘娇嗔道。
丰腴的山峰,顶在王少安身上,一阵阵幽香钻入王少安的鼻子,冲击着他的大脑,此等福气,一般人根本享受不到。
千言万语,也比不过这一个简单的怀抱。
“看看那小两口,可真幸福,啧啧,这男的长得真难看。这么个美人,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简直就是掉进粪坑里了。”
……
路人们见状,纷纷讨论起来。尤其是长得颇为俊美的男人,都为这一个美人不值,都觉得此等佳人就应该配他们这样的才貌双全的好男人。
王少安不过是长得稍微粗犷罢了,细细看来,倒也耐看。脸上有棱有角,二十三岁的他,颇有几分老男人……呃,三十岁男人的成熟刚毅的味道。路人们不过是羡慕嫉妒罢了。
“听听,人家说我鲜花掉粪坑里了,你看看你多大的福气。”莫娘伏在王少安怀里,打笑到,心中却幸福无比。
“哈哈哈,我老王仪表堂堂,他们这些文弱书生怎能和我比,不过是羡慕嫉妒罢了,我老王才不跟他们计较,不过老板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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