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附近的土菜馆,五个人随意叫了几道菜,桌上放满了啤酒,疯子咬开啤酒盖,给一一倒上。
何劲:“大家相识一场,来,干一杯。”
强子赶紧把嘴里的青菜咽下去,拿起杯子。
疯子放下筷子,递过去杯子。
童谣淡淡笑了笑,瞥了莫筠一眼,把杯子举到他面前。
莫筠不缓不慢的和她碰了碰,两个人才把杯子递过去,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他喝了口酒,手指摩擦着,若有所思。
何劲:“莫筠,你是怎么发现那帮人在游乐场做交易的?”
莫筠:“我也是不久前想到,有一次听葛队说起游乐场最近发生过一起斗殴,有群众报警,警察到了他们迅速何解了,葛队觉得奇怪,说当时他们神色紧张,看起来还以为要出大事,在审讯过程中我亲眼看到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游乐场的纸报,用纸报的尖角在掏指甲灰,最重要的一点,我无意看到纸报上的时间。”
“最后走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确定,所以试探了一下,他反应很激烈。”
何劲拿着杯子,忽然抬头问:“那你有把握没有。”
莫筠拿着筷子夹了几颗花生,低头平静得说:“这种都是小风小浪,多耗点时间,你们一窝剿了能平静个几年。”
何劲喝了口酒,笑道:“也是,虽说我年纪比你大,但这侦查的经验没你多,你这个身手看来我还得在练个几年。”
听到侦查两个字,童谣才正式瞧了她一眼,目光从他的上身慢慢移到他的腿,然后停留在他的手。
耳边又慢慢听到他沉厚的声音:“都是打出来的。”
她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一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她,他也在看她。
他黑色的眼瞳,静而沉,瞧着她不发声。
强子好奇的问:“童谣姐,你笑什么。”
童谣淡淡接话:“没什么。”
强子又问:“童谣姐,你哪里人啊,来西塘旅游吗?”
童谣:“来工作。”
莫筠目光审视的看着,问:“拿个破相机,就是来工作了?”
童谣无言,斜睨看着他。
他侧脸的线条刚硬却有美感,眼睛深邃就好像有故事,既不吃软也不吃硬,像极了草原上的鹰。
“你知道什么。”她说。
“摄影师也分种类吧,你是拍什么的?”疯子问。
童谣回:“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没有定性要求。”
何劲道:“那你去过得地方一定不少吧。”
她从碗里拿出一颗花生,剥掉外面的皮:“去多了也就记不清去过哪了。”
莫筠盯着她又白又细的手剥着花生,指甲盖自然的淡红,低垂着眼睛,表情平静。
莫筠问:“去过墨脱没?”
童谣:“没有。”
“那里美,应该去一次。”
“哦。”
他抿了一下嘴唇,侧眸看她,她看上去没心情说话。
吃了将近一小时,餐馆临近打烊,莫筠付了钱,几个人吃饱喝足的走出这家小餐馆。
小餐馆离公安局不远,走几步就到了,何劲站着警局门口,看着莫筠说:“那我带强子和疯子先进去了,你们两个怎么安排?”
莫筠从口袋里摸出烟,边点边说:“我送她回去。”
童谣把手□□口袋,淡笑一声:“我自己回去。”
他吸了口烟,透过朦胧烟雾看着她,夹着烟的手垂在身侧,语气不耐:“别没事找事。”
她挑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也没说转身就走。
童谣从不认为男人要履行什么义务,在她眼里,男人比起女人,没什么过分强大,只不过在某些方面男人占据气势,类如身高以及做丨爱的力气。
莫筠把烟扔地上,反应过来,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衣领子,深呼一口气:“童谣,你属牛的吗,一个女人脾气这么倔,就非得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才听的进去不是?”
童谣被领子卡着脖子,直接转过身,侧着脸:“莫筠,我回去有你什么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就非得送我,你好人当多了吧。”
他呼了口气,瞧着她看,什么地方能养出脾气这么差的女人。
她感觉到脸上轻拂过一阵淡薄的热气,融着淡淡燃烧过的烟草味,让她皱了皱眉。
她用眼神垂了垂:“还打算抓着我?”
他放开她,直接抓着她的手臂,把她往警局带:“我还想早点睡觉,听话点行不行。”
他的力气很大,童谣被他拽着,手腕的力度让她咬了咬唇,但是不知怎么就笑了。
“听话”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很温暖。
何劲拉着强子和疯子赶紧给他们让路,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
警局车库停满了十几辆警车,不少警察带着工作证提车去执行任务,路过时,都纷纷跟他打招呼。
童谣盯着他的背影,闲散的摸出手机,里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她走到一旁回拨过去。
“徐霖,什么事?”
徐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给你安排的工作可没这么密,怎么连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童谣轻轻笑了一声,尾音上扬:“呵呵,还查岗?”
“作为你朋友,我这是关心你的状况,怎么样,一切顺利吧。”
“又不是在荒野密林有什么顺不顺利的,就那样。”
“好了,办完事就早点回来,还有那天的话我跟你开玩笑。”
“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废了。”
嘀嘀,喇叭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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