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刚子的时候,我有些惊愕。他和我是同一时间去往毕节的,但是在我们组团抢严老三的时候被打散了,而我们在拿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就奔回了成都,我以为,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毕节或者回来的路上才对,却没想到他竟然跟阿渊一起出现在了这里。
原来刚子和我们在被严老三打散了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回了毕节,刚子的脑子与我们这些糙老爷们儿不大一样,想东西想的远,他知道一旦我们这边出了事情,严老三必定会将矛头指向我们的铺子,因此就带着剩下的一个伙计迅速的赶了回来,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家伙,走高速多有不便,就走了国道,这才比我们晚了些,今天早上才到,而我一回成都也没回铺子里,径直就奔明叔这来了,也不知道刚子已经回来了。
多了个刚子,严老三这边的人一个个手脚都有点哆嗦了,在这一片混的,刚子的大名多半都知道,这是个狠角,谁要是惹了他,这辈子制定没安生日子过了,一般的小混混见了他都能叫声刚哥然后绕道走。
严老三这边虽然人多,但是镇的住场面的还真没有,刚子过来也不和严老三客气,从身上摸出一个用布裹着的东西,朝严老三一递,轻声说道:“能把我逼到这个程度,你严老三也可以在这一片扬名立万了,东西在这,过来拿吧。”
说完,他还朝严老三扬了扬手,示意他来拿东西。
严老三就坐在我边上,嘴里叼着烟,也不动弹,手底下的伙计也每一个敢过去拿东西的,都杵在原地不动弹。
阿渊一看,大笑起来:“怎么,这点胆子都没有?十几个老爷门儿怕了我们俩?”
严老三一手拿着烟,一手握着短刀,瞥眼看了刚子几眼,终于是从地上坐了起来,一群伙计见严老三站起来,也都跟了过去,拿着钢管长刀站在严老三身后以壮声威。
当严老三走到刚子身前不足五步的时候,严老三停了下来,对刚子说道:“扔过来。”
刚子一声冷笑:“坤哥都不带过来就让我们交货?你他妈懂不懂规矩?。一手交货,一手交人,要不然老子一把火点了它!”
说着阿渊就掏出了打火机,那种老式的加煤油和火石的铁皮打火机,打燃之后就把手里的东西靠了上去。
“等等!”严老三低声喊停,沉思良久之后,问道:“东西是真是假?”
“这东西就是坤哥的命,你觉得呢?”
严老三沉思了半响,终于是叫人把我拧了过来。
就在我被押到严老三队伍的最前面,双方准备交人交货的时候。我看到阿渊忽然一下抢过了刚子手里的打火机冲进了严老三的队伍里,直朝严老三扑过去。
这严老三也真是个反应快的,一见阿渊扑过来,手里的短刀立马的举了起来,直指阿渊的胸膛。
阿渊像是疯了一样,完全不停,也不闪不躲,竟直直的就朝严老三的刀口上撞了上去,只是在刀子正要刺进胸膛的时候,阿渊身子灵活的一斜,那把短刀就直扎进了阿渊的右臂,接着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一群伙计见这情况,全都拔刀要朝阿渊砍过去,这时候,就听到刚子一声暴吼,“不要命的上去试试!我看哪个的嫌命长了,老子第一个送他去见阎王爷!”
这群伙计本来准备举刀就砍,刚子忽然喊出这么高亢的一嗓子,所有人本就要砍下去的刀忽然就停住了,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刚子,只见刚子大袖一挥,大衣一扯,一身壮硕的腱子肉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那身上,全是刀疤和成捆的雷管。
所有人都呆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腿脚都不听使唤了。
刚子不慌不忙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又从另一个裤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把烟点上,然后朝严老三走过去。
他扯下一根雷管,一手拿着打火机做出要点引信的样子,大吼:“谁他妈要试试?来啊!”
严老三的这群伙计全都傻了,纷纷给刚子这个全是缠满了雷管的瘟神让路,另一边,严老三也被阿渊这不要命的狠角死死的摁在了地上,那把刀,还插在他的肩胛骨里。
严老三一看,自己这些伙计全都认怂了,自己一个人在死撑下去也没必要了,用手背狠狠地砸了几下地面,意思是认怂了,阿渊这才从严老三身上起来,那把刀也才慢慢的从他的肩胛骨里拔出来。
接着,阿渊才不急不忙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这小子,身上居然也全缠满了雷管!
他们原本的计划本不是这样,而是直接用雷管恐吓住对方,迫使他们放开我,但是阿渊的一时冲动让这个计划落了空,用阿渊的话说,那小子站的地方太适合偷袭了,老子不过去扑倒他,都感觉对不起关二爷啊。
我心说这跟关二爷有半毛钱关系。
地图还在我们手里,刚子和阿渊没我心软,他们觉得严老三是个大麻烦,不做掉他我们后面的事情可都不好着手,但我实在是不愿给我们身上加条命债,只是教训了严老三一顿,打掉了他两颗牙,放了回去。
事实证明,阿渊他们是对的,两天之后,我受到了严老三猛烈的反扑,严老三和那些外国人花大价钱把成都大大小小的地痞流氓能叫上的几乎全都叫上了,用东风货车拉了整整三车的人浩浩荡荡的朝我们杀了过来。
这一场架之后,所有人都散了,我被迫在那死村里和死人睡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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