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今夜月朗星稀,他抬头看着月光,正想着赋诗一首,研好了墨,笔也沾了少许,即将在纸上写字时,一阵风将书桌上的灯给吹熄了......
今夜明明无风......又怎会......
张生又点上了灯,却又被一阵香风吹熄......
张生闲余时也会读一些志怪小说,这一阵诡异的风叫张生吓得站了起来,大叫道:“是谁!”
一声清脆的女声说道:“是我。”
有一个绝色女子渐渐在他房中现了身,她正趴在他的书桌上,对着那盏灯,难怪他闻到了一股香风,原来是她在吹气......
那绝色的女子灵巧活泼的模样,她笑道:“我想来与你行那欢喜之事......”
张生也曾对那些志怪小说里的狐妖女鬼多有幻想,甚至也曾想象着在被窝里自渎过......
却没想象到,有一天,真的有一个艳丽女鬼告诉他:“我想与你行欢喜事......”
张生心中明白,他若是一应下来,可能就会死在她手上。
可是那艳丽的女鬼眼神勾人的很,身上一股香气也令他神智混混......
那女鬼一下扑进他的怀里,那样的柔软温香,原来这就是书中所说的艳鬼......
那死在她身上又如何呢?
“呔!狐妖!还不受死!”
有一个男人踹门进来,一进门就看到那衣衫半褪的狐妖就要压下那个书生,狐狸的爪子就已经伸进了书生的衣领。
那男人穿的破烂,本事却不小。
念了一串咒语,就拿起了一个碧玉葫芦,将那狐妖收进了葫芦中。
那男人轻蔑地看了一眼书生,转身就走。
那书生来不及披上衣物,就赶来在那男人身前跪下,“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敢问大侠尊姓大名?”
那男人收起了葫芦,沙哑着声音道:“我不是大侠,我只是个捉妖师......这是个狐妖,我盯她盯了很久了,这是第一次露面......我叫陈瑜。”
张生却有些难以启齿,问道:“那......狐妖会有什么后果?”
陈瑜却哼了一声:“非我族类,见即杀之。”
张生却跪着求他:“那狐妖看着良善,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没有采我......您就饶了她吧!”
陈瑜却笑道:“书生,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固守本心,别再被这样的招数迷惑了。”
陈瑜
陈瑜家传的就是捉妖的本事,当初家中的先祖曾在饥荒时给过一个路过的道士半块饼,那道士从北一路向南行来,追着一个厉鬼追了一个多月,早就又累又饿,那半块饼可是救了那道士的命,那道士便千恩万谢,于是给了陈家先祖一本破破烂烂的无名书。
陈家先祖就把那本无名书收藏起来,直到陈瑜幼时贪玩,将高阁之上的这本无名书捣了下来,那时他刚认得字,便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书上写的东西......
却没想到,这本书写的却是如何捉妖的法术,陈瑜年幼正是心无旁骛吸收学识的年纪,也时常羡慕邻居家小胖的哥哥入得林家军,习得了一身好武艺,回家时便要教给小胖,那小胖也经常来跟他显摆。
陈瑜不懂得这本书讲的什么,却隐约觉得这是最厉害的武艺,便要学着一招一式,也学了里边排军布阵之法。
小时候学的认真,长大了就忘了这件事。
陈瑜的父亲一向多情好色,陈瑜的母亲也死得早,家里陈父的妾室更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家中抬,祖上留下的积业也差不多被他败光了。
一直到陈瑜的父亲娶回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做妾。
那个女人的身后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他问过身边其他的人,别人却都觉得他疯了。
那天晚上,他在父亲外出时,好奇心促使下就去偷偷看那个新来的女人。
那女人的房中一片红光,他在窗棱上戳开了一指往里看去,里边的女人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令人惊讶的是那女人身后不止一个尾巴了......他数了数......竟然是三只毛茸茸的尾巴向天上翘着。
那女人也看到了他,只是对着他千娇百媚地一笑,陈瑜便失去了理智。
他记得之后的事情,陈父晚上回来,却见自己的儿子正和自己新娶的小妾浑身赤裸抱在一起,嗯嗯啊啊地做着那种事情.......
陈父怒火中烧,便在房前晕死过去,头磕在石阶上,血缓缓从陈父的头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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