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和他谈场恋爱
或者与他许次白头
或者最后只是场梦
木清行表情有些不悦。
金泰亨站在身侧,单手扶着我的腰,帮我捋了捋耳畔的发丝。
“原来你下定决心离开是因为他”
其实内心并不想把自己与金泰亨的事让更多的人知道,特别是周边的人。
可事到如今,有个不允反驳,也能名正言顺解释,才是更好的。
“一直以来我都是按照您的需要来进行设计的,当然除《花样年华》系列以外,而您要求的我也都完成的”
木清行默默的看着我,似是在我眼底找出话里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教授,我能留在这里一开始是承蒙您的赏识,到后来我也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而现在我只想去想去的地方,看想看的风景,爱着想爱着人,仅此而已”
轻轻挣开金泰亨的手,走到木清行的身后,推着轮椅向前移了几步,指着面前陈列的婚纱礼服继续说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以您的名义将要展示的设计作品,而这次所得我也将一分不拿,只希望您可以身体健康,不要再去为了那徒有的虚名在做些什么了”
听完这一席话的木清行直至我与金泰亨离开,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僵坐着的背影,像是垂垂老矣,再也不复当年之勇。
或许人总要发一次疯,才能知道那隐藏天性里,是属于按部就班,还是愤世嫉俗。
而我似乎是属于中间的,无法高风亮节,也不愿随波逐流。
只是选择自己的心意,哪怕最终扑了一场空。
……
在卧室里整理着行李,金泰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着一些设计手稿,良久我才推着一个纸箱走了出来。
“这些东西,我去扔了吧”
说完便换上鞋出了门。
待我上来后金泰亨把我所有的手稿和绘图工具都已经完完整整得放进了包装箱内,跪在地上贴着封条。
立在原地看着他及其认真的动作,心底不禁有些厌恶。
一堆出自我手,却冠以他人之名的东西,是不属于我的。
“其实这些东西也可以扔了的”
话语间含着冷漠。
“为什么?这些不都是你努力出来的成果么?”
金泰亨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来到我跟前,牵着我的手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些只在我的眼里是我所画的,可在世人的眼里都是木清行的创作,那留着别人的作品有何用呢?”
他望着我的眼底布满着忧心与了然,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
“其实本来两年前我就有能力可以在每一页设计上署上自己的名”
无奈得摇着头,嘴角勾起一丝苦涩。
“那一次的秀,对木清行太过重要,可偏偏他突然的失去了创作灵感,由于长时间的不休不眠,导致他开车出了车祸。就在所有人觉得他已经江郎才尽的时候,这场秀却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伸出双手透过手指缝望着已然空无一物的绘桌。
“一直以来我都是做着木清行的助手,在外人的眼里是羡慕我的,可以在大师的手边工作,出席的秀场,接触的人脉都是时尚界上流的,可他们不知道,从那次的秀以后木清行所有的设计就都是出自我的手,当然也包括那场秀”
“怒那是傻瓜”
金泰亨的声音有点闷,像是低吼,握住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也好,至少我真的不在欠他什么了,如果不是木清行我可能都无法毕业吧,更别说现在的生活了,况且现在我还有你,不是吗?”
说完便在金泰亨的脖间蹭了蹭,娇羞的笑着。
感觉上方传来着越来越温热的鼻息,和逐渐起伏的胸膛,我抬头看了看金泰亨的脸,已是红的不像话了。
“那个……你能不能先从我的身上起来下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从他腿上站起了身,有些尴尬的理了理发梢。
“那个,行李都弄的差不多,我去厨房煮点东西吃好了”
逃也似得跑进了厨房。
躲向墙角边,拍着自己涨红的脸,真是,我在想什么呢!
……
首尔仁川机场。
金泰亨裹着直至脚裸的驼色大衣,带着白色的口罩和黑色毛线帽,头低低的走在我前面。
他的人气是有目共睹的,尽管再怎么伪装,总会有人认出。
每天都活在别人眼色下的他,真的幸福么?
艺人的身份给他带来了追捧与掌声,可未来呢?又会有几个人还能记得。
那位青年俊朗,年华璀璨的少年,曾放弃了太多,只为博你一笑?
望着他的背影,和那些簇拥的人群,不由来的心中渗出无限悲凉。
我们之间保持着三米不到的距离。
每当我被人群挤到后面些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的站在原地等等我。
只是这一举动,在粉丝的眼里,是莫大的福利。
出了机场大门金泰亨直径上了保姆车,而我站在原地,等着事先叫好的车来接。
刚上车的我就收到了他发来的i。
“怒那,我先回宿舍整理下东西,你到c公寓后打电话我”
“内~我知道了”
这都十二月的天了,真真是凉了起来。
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发生了好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认识了向拉拉,遇见了梦婆,与金泰亨相恋,脱离了原本的生活,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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