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狠狠亲了上去。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将我推开,如同松柏般僵硬地立在料理台前。
“不要走...”我的眼泪顺着面颊一颗颗落下,双手摸索着从领口解开纽扣,从胸膛一寸寸抚摸他坚实的身体,“别不要我......”
“我没有。”
“现在算什么?口是心非吗?”上下颌发力,口腔顿时被甜腥味充满。
推开我后,李泽言蹭了下唇上的伤口,低头看着手背上的一抹鲜红,无奈地轻哼一声,勾了勾嘴角。
我重新扑了过去,一把扯掉他的上衣,抽着鼻子哭喊:“就你会用成语啊,自以为是。”
手指滑向皮带,金属扣在空调房里有种冷冷的触感。
炽热的大手盖在我的手上,李泽言用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将我放在料理台上。
裙摆被还未擦干的水渍浸湿,李泽言目光灼灼,分开我垂下来的两条腿,单手解开针扣,迈了进来。
男人不屑于继续压抑的情欲和愠恚仿佛从被摔裂的瓷碗中宣泄而出,逐步汇聚成奔流的洪波。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在不到20公分的地方注视着我的双眼,嗓音低哑。
“是你不要我的。”
66 四个爸爸-恋与制作人同人 ( 追星小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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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李泽言失去理智的样子。
无论是拼杀的谈判场,明枪暗箭的酒席,亦或是床上,纵使在这些暴露雄性原始狩猎本能的场合,他都能将良好教育所带来的筹谋规划隐藏在各个角落里。
但这次不是。
裙摆被猛地掀开,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黑色的粗蟒已经从内裤边缘钻入,直挺挺地捅进我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微潮的yīn_jīng出其不意地隐入同样尚未作出准备的甬道。硕大的黑色ròu_bàng全然不顾两个器官间粗粝的摩擦感,在因为紧张而稍稍缩紧的微凸内壁中勇往直前。
“啊......”我吃痛得呼出声音,双手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台上胡乱摸索,渴望能够抓到任何物体借力。
可惜没有,我只能握紧拳头,奢望能以此抵消下身生涩的疼痛。
“疼...停下......”几声尖细的嘶鸣从喉咙中挤出,生理性泪水再度流下,拳头抵在桌子被墙壁截断的边缘撑住身体,“停下...好疼...啊......李泽言!”
他对我的呼喊声充耳不闻,恳求的眼神也被完全忽略,像机器一样粗暴而有力地抽动下体。
几滴汗水从李泽言的鬓角流下,甩在他死死按住我大腿的手背。
我不知道李泽言是否能从紧紧箍绞的磨擦中体会到快乐,此时媚肉外翻,娇嫩的花穴已经红得快要蹭出血来。
他掌控着全盘的xìng_ài,除了咬着下唇忍痛,我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粗长的下根次次都能顶至宫口,将yīn_dào从外向里搔刮个遍。隐藏在深处的细小突起遭受无数次撞击后,子宫不争气地吐出一大包蜜液,浇在李泽言卵大的guī_tóu上。
“呼......”他轻稳地长舒一口气,抱起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料理台上的我,走向餐厅。
裙摆垂下,遮住我的屁股。两个人的身体还没有分开,下身赤裸的李泽言每走一步,yīn_jīng就在甬道里冲撞一下,ài_yè流淌得更加肆意,从他和我的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泽言......”我软软地环着他的脖颈,声音细弱得像羔羊,“不要了...我好疼......”
紧接着,背部一凉,短暂的失重感后,我已经嵌在窗台下蓬绵的沙发里。
膝盖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李泽言俯下身,先是扯掉我的内裤,接着,颀长的手指将我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目光中有一闪而过的深情:“你还记得在这张沙发上发生过什么吗?”
“我记得。”他29岁生日那天,我在这里失去了第一次。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可以拥有全部的你。”李泽言轻吻着我的额头,“因为你足够好,足够让每个人喜欢,你有选择的权力。”
鼻头酸酸的,感性的话哽在喉咙里,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即使要和别人分享,我也要拿最大的一块。”
“嗯!”下体猝不及防的猛烈顶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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