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门口,一个活泼的身影像炮弹般疾驰而来。
“白哥!”韩野拎着便利店的包子欢脱地跑过来,“真的是你!你来送嫂......老板?”
“嗯。”白起答应着,同时接过我刚摘下的头盔。
“白哥真乃宠妻狂魔,我还以为老板每天腿儿着过来呢。”
我才意识到为什么和白起结婚后,李泽言和许墨送我时都会自觉将车停在远一点的地方,让我自己走过来。
人言可畏啊,人前的戏必须要做足。
“你小子懂什么......这是责任。”白起得意地笑笑,对我说,“我走了。”
“哎?你们没有k吗?”韩野吃惊地问。
“当然有。”趁白起还在迷糊中,我涨红着脸,抱着他亲了一下,“再见,老...公。”
大概是没料到我的举动,再加上第一次听到这种陌生的称呼,瞬间白起从脸颊红到脖子根。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骑着车“嗖”地跑了,只留下一串引擎的轰鸣声。
“白哥真有一手,婚后还能这么有恋爱感......”韩野崇拜的望着白起远去的背影。
“还有一分52秒。”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哇靠...”韩野飞奔进办公楼,疯狂地按着电梯按钮。
走进办公室,韩野正死皮赖脸地缠着hr小姐姐:“就晚了27秒,帮我销掉这次记录好不好?”
“不行!”
坐在办公桌前,我望着通讯录里许墨的名字发呆。
我有资格查他的岗吗?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在冗长的等待音后,清甜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我按掉电话,心底的忧虑又深了一层。
“咚咚...”两下敲门声。
我抬起头,安娜姐正站在门口。
“嘉宾的事怎么样了?”她问。
“许教授同意了。我今天会传合同给他。”这话说得简直毫无底气。
“好。”安娜姐露出欣慰的笑容,“幕后这边也差不多了,可能还需要根据嘉宾要求做调整。我们下周试拍,再过一周正式录影。”
“嗯。”我点点头。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邮件就更别提了。
我愁得根本无心工作,几分钟就看一次手机,许墨依然杳无音信。
想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打印完合同,便拿着它们来到许墨的研究所。
办公室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巨大的无助感瞬间袭来,怅然若失地走出许墨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随手找了个人问:“请问许墨教授今天在研究所吗?”
“这...”被我抓住的路人似乎是个学生,思索了一小会儿,“应该在,他今晚有我们研究生的课。”
“谢谢你。”他的话无异于一颗定心丸,让我突然有了希冀。
“哎,这不是......”这声音有些耳熟。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方向寻去,一位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正惊讶地看着我。
“你不是小许的......”张教授硬生生把“前女友”三个字咽了下去,“你是来找小许的吗?”
我点点头。
“别在这站着了,去他办公室等吧。”张教授朝着许墨办公室的方向努努嘴,又小声说,“小许真是个好孩子,昨天也没给姗姗机会,吃完饭就走了。啧啧,校长的脸都气长了。我看他对你,还是......”
“那他会不会被校长为难......”我有些担心地问。
“那怎么可能。小许是多难得的优秀青年学者,校长供着还来不及呢。”
张教授离开后,我坐在许墨办公室的沙发上,开始胡乱地头脑风暴。
他吃完饭就走了。
他去哪儿了?
新研究又涉及到了非法毒品吗?
他会有危险吗?
办公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只好抱着手臂蜷成一团。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件白大褂。
许墨坐在我旁边,正专注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神里满是我读不懂的错综复杂。
“来很久了吗?怎么没叫醒我?”我揉揉眼睛,朝他胸口里蹭去。
他笑笑,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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