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很能打么,不给力啊!」肉衣男的刀拍了拍小悦脚下的钢针,「再不快点,这美人就吃不消啦!」
「我草你个妹!」拎起拳头的我再次冲了上去,十几分钟后,肉衣男踩着我的脑袋,砍刀拍打着我的脸,虽然黑衣人倒了半数,但我也鲜血淋漓,大口大口吐着气望着小悦双腿间,她手掌上的血已滑落到脚掌上,和脚掌上的混在一起,穴口的钢针深入了半尺,细小的血流沿着针体滑了下来。
呼吸好几口气,终于集中了点力量,猛的起身推开了肉衣男,血红的眼睛望着那些围过来的人,默默从腰间紧绷着的布内掏出一颗药丸,一见到他小悦便吼了出声,「副组长,别,不要为了我,浪费这颗药丸!」
「不!」我继续深呼几口气,「这药丸再精贵,也不及你!」
「副组长,不要,这药丸,就我们神鹰团都不多,别浪费在我身上啊!」
咕嘟!药丸已经被我吞下,我才不管这东西多么值钱,我才不管这东西多么稀有,我才不管这东西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小悦,我要你活!
轰!力量!无法言喻的力量自丹田内爆发,热流快速涌至全身,骨头格格作响,肌肉快速膨胀,就连那被划开的血管都被绷紧止血,如同蝼蚁般瞟了下周身的人群,捡起掉落在地的两把沾满鲜血的刀,疯子一般冲入黑衣人之中!
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气力根本用不光,连小悦身下的钢针都被一刀整齐划断的力量,顷刻之间,整个房间已汇成一片血海,就在肉衣男双腿被砍断匍匐挣扎时,别墅的门被撞开,但已杀红眼的我根本看不到第一个进来的是谁,一刀将肉衣男的身体劈成两半,那惨叫着想冲出门去的最后个黑衣人,亦被我一刀挥去,齐刷刷将头颅割开,最后我已不记得身上中了几下麻醉针,这才头一晕倒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后,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非常熟悉的部队医院环境,小悠正坐睡在我旁边,小悦则躺在另外一张床上输液,看来老大还蛮用心的,特意将这两人安排在我身边让我安心。
想动下身子,无奈一点力气都没有,张嘴想说话,鄂下强烈的痛楚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紧随而来的是全身的痛,如针扎般痛,钻心的疼,疼的我发出呜呜低鸣。
听到声音的小悠吸了下口水,睁开眼与我对视一会便摸着我的脸,「小云,你醒啦!医生说你这次受伤严重,需要好好休养,别乱动了!」
我轻微点点头表示同意。
望着小悠的脸,一阵幸福感袭来,我又安心闭上了眼睛,再次醒来时痛感已减轻不少,老大也来了病房看着我,我想张口说什么却有不知道从何说起,倒是他先开了口,「这次你的表现,很不错!」
这话说的我愣在那,感情冲动还做好事了?
不管了,休养身子重要,后来小悦也能下床走路,她跟我说这次我惹了大麻烦,在上海落了个私闯民宅并杀死三百多人的大罪名,即便是我国安局的,也保不了要被枪毙,此事小悦拿出市委书记的罪证,牵连到大大小小一百多号官员做威胁,他们才放过了我!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事呢,主要是要换届选举了,中国政府内部有帮派之分,像上海市委书记这票人,加上几个大家伙组成的是「上海帮」,听说还有「山西帮」「红二帮」「北京帮」等等,换总书记就是这几个帮派斗争的直接体现,而我所在的国安代表的是红二帮,虽说权力很大,但在其他帮派愈发厉害的情况下,若出现大的乱子,还是会被削弱实力的,这样一看也能明白为什么那个市委书记会纵容自己的儿子对付我,可见他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故意把我当枪使,若我这把枪自爆了,那对于红二来说损失一员大将不说,还能借此说红二帮管太宽,若我没死,就像现在这样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也等于往红二帮身上扣一大屎盆子,苦不堪言,但老大为什么说我干的好呢?
我将疑问跟小悦交流了下,她说原本此事是没什么,但那间屋子里装满了远程监控,我吃了那颗药后的异常表现让上海帮眼前一红,提出红二帮交出药的配料才能放过此事,却不知这药乃是国家最高机密,无论内部有何分裂都不能触碰那个信息,因此总书记与常委讨论后认为,上海帮意欲窥视国家机密做法太过分,要给与处罚!上海帮自认多此一举酿成祸害,赶紧龟缩养息,低头认错,保证不再打这药品的主意,并不再追究我的责任,吃了个警告处分后平息了此事,也就是说若我没吃那颗药,他们不会起贪念,不起贪念不会搬石头砸自己脚,那免不了自己要吃亏收场,如此说来,我还是对的了!……
「对你个头啊!」老大啪的给了我一拳,「你知道那药花了多少精力多少钱才能提炼出一颗么?那对于国家来说比航母还要珍贵,那可是我们国安a组的秘密武器,若不是因为你体质特殊,还不舍得给你颗试用呢,结果你倒好,为了救小悦就吃掉,暴殄天物啊你懂不懂!」
「不懂!」我义正言辞,「像小悦这样的女子,死了才暴殄天物呢,那药没了再提炼便是,小悦没了,你还能弄个出来不成?」
「娘希匹!」老大又挥手给了我一拳,「你若不跟小悦干什么,人家会找你麻烦么?不找你麻烦,会要吃掉那颗药么?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还赖?」
「我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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