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天色湛蓝,一抹斜阳穿到重天阁西厢院的天竺居里,照进了温辞的房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温辞已经在风鸳教待了一个月有余,除了平日里言释然让他做些文墨功课和静念修心之外,并未传授什么心法秘籍,而他也并没有催促的意思。
这天闲暇,便将风鸳教的里里外外,有什么人,多少弟子都一一记录在纸上。
风鸳教里除开掌门玄心真人,就只有五位天道师尊,三位神道长老,余下便是九位峰道玄主,以及两百多名风鸳教的弟子。其中,五位师尊每一位都有将近三十个弟子,而这一次加上自己新招募的十一名弟子中,温辞特意问了言释然,得知何世远和另一位弟子是在第一长老南玄真人的门下,其余的分别在第二长老叶天辰和第三长老岳阳清的门下,只有自己和言释然是在掌门的门下。
阳光洒在他的书桌上,一笔一墨记录着风鸢教的种种,温辞的心情格外的好。
重天阁位于第二峰的前峰。温辞与言释然就住在重天阁西厢院里的天竺居内。
天竺居面朝南,后有水塘侧有林,种满了竹子。前院有条石路,连着一条走廊通往别院。
因为只有他们二人居在重天阁,所以空出的房间众多,可以让温辞随意挑选,温辞便挑了最后面的一间,离水塘很近,离言释然很远,几乎就是一头一尾。温辞格外喜欢那间房,特地把书桌靠近窗台,好让自己在书写的时候抬眼便能看见外面的水池。言释然总说他是来玩的而不是来修心练法的,被温辞各种理由反驳。
响午十分,言释然便来叫他吃饭,这饭,自然也是言释然自己煮的。本来是决定好一人煮一周,可是温辞在下厨的第一天就把厨房给烧了,言释然看着厨房里漫天通火,温辞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提着死鱼一副烧山祭拜的架势,从那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会让温辞踏进厨房半步,而温辞也乐得享受。
用膳厅里,二人围桌而坐,静静无声,几味简单的小菜,清淡可口。温辞的吃相很文雅,细嚼慢咽从不发出声音,一般能不说话就绝不说话,而言释然倒是没什么讲究,因为平日里就他和师傅两人一起吃,大多数也是只有他一个人,但也养成了吃饭时不说话的习惯。一餐下来,温辞很是满足,言释然收拾了碗筷,两人便一同去往后峰的天竹山。
天竹山中种满了手臂一般粗的竹子,山峰被一行行笔挺的竹子铺满,宛如一片翠绿的海,随着轻风拂过,竹海摇曳,似碧波荡漾。山峰的后侧,有一块凹陷的石台,形如八卦,刻有五行道法,中间有一个平滑的圆心。
此处,便是温辞平日里修心的地方。
二人来到此处,言释然便问“这段期间真气练的如何了?”
温辞向圆心走去,盘坐而上,淡淡道“还是老样子。”说完,双手放于胸前,手心相对,闭上眼睛开始运功。
温辞双手以顺时针方向依次旋转,透明的气焰开始在温辞周身旋转起来,带起几片竹叶,可是没有持续几秒,一股强烈的压力由内而外沉沉的压制着温辞,体内的真气便像是被阻碍一样,即便再用力也无法感受到一丝一毫,薄弱的气焰也随之消失。温辞睁开双眼,竹叶缓缓落地。他起身无奈的笑道“看吧,这还没一分钟,我的内力就散了,与其说散了,不如说是根本就没有。”
温辞这真气修练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曾经连续百年都在为自己毫无内力而苦恼,不管试了多少次,也是徒劳,因为迟迟无法运功,最后也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而这一次入风鸳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寻求掌门的指点,只是他心里几乎不抱任何希望。
不过,温辞显然没有放在心上,到是言释然总是皱着眉头苦苦的去想其中的原因。他抵着下巴一番思索,疑惑道“这到底是何原因?”
温辞耸耸肩不以为然,他几乎是放弃了修心练法的念头,对着言释然说道“我看,我确实是没有办法练什么内力仙法了。”他走近言释然,小声道“实话告诉你,这几千年来,我见过的高手道人比比皆是,也不是没有被谁传过法,可是到头来还不是一样。”
言释然哑然失笑,盯着温辞的脸一阵无奈。随后,温辞仰天长叹,笑道“师傅都闭关一个月了,他再不出来,我都要改口叫你师傅了。”
言释然瞪了他一眼,淡淡道“别胡说,我只是负责指点你而已。”
温辞轻笑一声“算啦,怪我,怪我。”说完,便往竹林深处走去,言释然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跟上。
“你去哪里?”
“修仙不成,让我静静心也好。”
“你才练了两分钟不到。”
“师兄,我练了几千年了。”
……
山花烂漫,淙淙流水滑过山涧淌入河中,枯叶凋零,嫩芽包裹着鲜艳的绿色向着阳光靠近,明明是复苏的季节,六冥川里却寂静得只剩下飞鸟掠过的叹息。
六冥川建立在一座山体之上,宛若一座城池。穿过缭绕的毒雾,便有一扇巨大的石门,高有七尺,灰色的双龙纹路缠绕在两条承重的圆柱之上,两幅秀有“六冥川”字样的旗帜矗立在圆柱下,威风凛凛,气派山河。城内有一幢名为千倾阁的禁地,居有冥王溯空。千倾阁内整日充满了肃杀之气,只要靠近便会有魂飞魄散的错觉,以至于六冥川上下无人敢踏足一步。
千倾阁内,两座清池,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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