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邪门儿的是,那俩妞来了以后,我他妈就跟衰神附体一样,屡战屡输。
去洗手间时,厉骁说他看上那个雏儿了。
我问他怎么就相信那妞说的是真话,他十分确定地告诉我,睡过这么多姑娘,谁真纯谁假纯一目了然。
我又问,你想睡她就因为她纯啊?
厉骁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说雏儿才麻烦,睡了她第一次,跟要了她的命,成天跟你讨名分。
我就奇了怪了,嫌人麻烦干嘛不躲着点儿啊。
厉骁鄙视我,“你聋啊?没听见她说话?那声儿多骚,叫起来肯定贼他妈带劲。还有那腿,看见没?老子是个腿控。”
后来阴差阳错的,那妞让我给睡了。
我一直以为我有精神洁癖,毕竟睡那妞之前,我只喜欢江芸祺。
睡过以后才发现,原来日久真的可以生情。
我好像没那么喜欢江芸祺了。
我睡那妞多一次,心里就喜欢她多一点。
那妞叫林香。大名太他妈土了,小名更土,香香。
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我还挺喜欢叫她香香的。
不过睡觉的时候,我更喜欢叫她宝宝。
我也喜欢咬她耳朵。我一咬她就哼哼。
我最喜欢她红着脸哭唧唧求我轻一点的样子,眼睛里春水迷蒙,睫毛还挂着泪,香软的身子微微发颤,艹,骚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俩睡得多,吵得也多。
先是因为结婚吵,后来因为江芸祺吵。
结婚这事儿太扯了。受我爹妈影响,我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
小红本有用吗?有用的话,他俩干嘛还各玩各的啊。
可怜我妹从小接受我妈的贞操洗脑教育,其实吧,我妈就是怕她以后联姻的时候掉价。
我爹妈有意和厉家联姻,目前看来,厉骁是他们心中的最佳女婿。
不过我想好了,到时候偷偷把我妹送出国去,送到他们找不着的地方。
如果厉骁只是花一点,这事儿我没必要插手,大不了以后他俩也跟我爹妈,或者这个圈子里多数夫妻一样,你包你的小二奶,我养我的小白脸。
可是厉骁这厮不仅花,还混字母圈。
这我就不能忍了。谁他妈动我妹一下,老子削不死他。
以后把我妹安顿好,我也能安安心心过我的日子睡我的妞。
唯一的缺憾是,我的妞总想跟我结婚。
又是个从小被母亲洗脑的小可怜,以为跟谁睡过一次,必须跟谁过一辈子。
我被这个死脑筋气炸,说我他妈还是第一次呢,老子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莫名其妙被你破了处,有缠着要你负责一辈子吗?
结果这二货理直气壮告诉我,我有权逼她跟我结婚,而且她一定对我负责到底。
以退为进,脑回路果然清奇,可惜我不会上当。
有一次她急了,跳着脚说要跟我分手,我不分就让我头上长草。
我他妈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这种绿帽警告。
所以那次我一天一夜都没回去。厉骁说过,女人不听话,晾她几天就老实了。
虽然这个人渣的理论也够渣的,不过处对象这事儿我不是很懂,什么招都乱用,导致后果有点严重。
晾了她二十四小时,再回去,人已经彻底不搭理我了。
怎么哄都哄不好,咬耳朵也不好使,死活不让碰,憋得我那叫一个难受。
从没想过有天我会为了那事儿服软。
可是不服软能怎么着,有些滋味尝过了,死都觉得值。
林香总问我喜不喜欢她,频率高得我想吐。
后来我就不直接回答了,拐弯抹角和她绕圈子。因为我要说喜欢,她就会问为什么喜欢还不跟她结婚。我要说不喜欢,那惨了,人家yù_tuǐ一踹,我滚一边凉快。
自从我不再明确表态,她也知趣了,很少再问。
我当然喜欢她,不喜欢我睡她干嘛。
她穿着我的t恤,光着大腿赤着脚满屋子乱蹿的时候,我喜欢死了。
真是一双好腿啊。白,细,直,长。其实她个儿不算高,就是身材比例好。
这双腿往我跟前一杵,我就没心思干别的了,只想伸手过去摸。白花花,滑溜溜,软嫩嫩,想想都激动得一哆嗦。
她也知道自己腿好看,爱秀,有阵子特流行那种齐逼小短裙,虽然里面有裤子,本质上是裙裤,可那个长度我接受不了。
我把她那些裙裤全扔了,她发现以后跟我闹,骂我自私,直男癌。
我就直男癌了怎么着,我就受不了别的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的腿。厉骁还惦记过她的腿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按理说我已经够包容她了。她喜欢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咔哧咔哧啃薯片,弄得到处都是薯片渣。
我比较爱干净,虽然没到洁癖那个程度,但也容不下肉眼可见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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