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了一张武大郎烧饼。
苏苡尘的眼圈马上就红了,又怕被人看到,因此把头低得低低的,硬把眼泪逼了回去。
妞妞大口大口的咬着手里的武大郎烧饼,对苏苡尘道:“晓芙阿姨家的武大郎烧饼可好吃了,你要是不吃就上当了。”
苏苡尘这才低着头吃起早点来。
她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早上颗粒未沾,肚子早就饿扁了,可在别人家吃早点总不能狼吞虎咽吧,因此尽量克制着慢慢吃,一直到吃下大半个武大郎烧饼,胃里有一点东西了,她这才真正吃的从容了。
苏苡尘刚把手中的武大郎烧饼和面前的豆腐脑吃光喝光,唐晓芙一声不吭的往她手里又塞了一个武大郎烧饼。
“我已经吃饱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苏苡尘看着自己手里多出的那个武大郎烧饼,怔了怔,反应过来,慌乱的推辞,一个女孩子家在别人家吃得太多会不像话的!
唐晓芙也拿了一个武大郎烧饼吃起来:“你的饭量怎么这么小啊?我每天早上都是吃两个武大郎烧饼,喝两碗豆腐脑才会饱!你别跟我假客气哦,我吃得了你就吃得了!”
唐晓兰机灵,又善解人意,见状也拿了一个武大郎烧饼,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我每天早上也是吃两个烧饼!”
苏苡尘见状,这才自在了些,吃起手里的武大郎烧饼来。
“晓芙,我把床板拖出来了,你出来看看行不行。”房东大叔在门外喊。
唐晓芙放下手里的武大郎烧饼,走出屋细细的看了看,那副床板虽然有些脏,可是木料还是好的,于是答应买下来。
房东大叔趁机又向她推销了一对长条凳:“这两条长条凳是架这张单人床板用的,你干脆一起买去。”
唐晓芙也把那两条凳子看了看,没有腐烂的痕迹,很结实,于是道:“这一共要多少钱?”
“你看,咱们也算得上是熟人,我肯定不会要你高价,你给五块钱得了。”房东大叔冲着唐晓芙笑了笑。
这样一套单人床板最多四块钱都了不得了,这个房东大叔要五块钱,还说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唐晓芙在心里嗤了一声,这就是武汉人的狡猾之处,特别会说话。
不过话说既然租他家的房子,肯定不能和他闹翻,五块就五块吧。
唐晓芙很爽快的付了钱:“大叔,你就个手帮我把这两条板凳和床板洗干净吧,我们现在没空,马上要裁剪衣裳了。”
想多赚我的一块钱,至少得付出点劳动哦。
房东大叔拿到五块钱,心情很好,一口答应:“好!我这就帮你们洗得干干净净的!”
唐晓芙回屋裁剪了几件衣服,看看小闹钟就已经指向了七点半,于是收走出了房间。
这次期末考试简明的分数主要是英语拖了后腿,如果他想要再提高总分的话,必须在英语上下苦功,所以唐晓芙决定每天早上上学去早一点,帮简明补习英语。
她才走出屋子,房东大叔就叫住她,指着靠在墙上的床板和那两条凳子大大咧咧的笑着问:“丫头,你看我洗得干净不?如果嫌洗得不干净,我再洗!”
说实话,这个大叔虽然有些武汉人的小狡猾,可也有些武汉人的忠厚,答应办的事绝对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一副床板和那两条凳子洗得非常干净。
“谢谢大叔,这样就很好了。”
房东大叔笑得更开心了:“我把这床板靠在这里,待会儿太阳就会晒过来,这床板和这两条凳子应该到中午的时候就能够晒干,你们就能用了。”
唐晓芙又说了一声谢谢,这才和房东大叔说再见上学去了。
卧房里架了两张床,就已经很满了,于是中午回来,唐晓芙就把那张单人床架到了堂屋里。
堂屋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套饭桌椅,外加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能放下一张床。
中午吃过饭后,方文静背着苏苡尘偷偷和唐晓芙商量,是不是要给苏苡尘买一套铺盖,她那套又破又旧又烂的铺盖就是扔在大街上恐怕连乞丐都不会捡。
唐晓芙从身上掏出五十块钱来给方文静:“我也正想和妈妈说这件事,妈妈就和我想到一块儿了,妈妈拿这五十块钱给尘姐姐买一套铺盖回来。”
方文静拿了那五十块钱马上去商场买了棉絮垫絮,全是买的那种最厚的八斤一床的新棉絮和垫絮,然后又买了女孩子喜欢的花床单和被套回来,铺在苏苡尘的那张单人床上。
傍晚苏苁尘回来吃晚饭,看见自己单人床上的那一整套新铺盖,连声对唐晓芙母女几个说着谢谢,背转身来,感动的泪水扑簌扑簌流个不停。
苏苡尘就这样在唐晓芙家里住了下来。
因为吃住都是唐晓芙家包了,而工钱仍然和小梅小林她们是一样的,苏苡尘知恩图报,在唐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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