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
那个民工忽然就不怀好意的笑开:“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端饭来。”
银梭坐在路边背靠着墙等了将近一刻多钟,那个民工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拿着一个搪瓷大碗,大碗里堆满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银梭接过那碗面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那个男人伸出咸猪手,在她敏感部位摸了好几把:“我刚才回去跟我的几个工友说了,他们也愿意快活快活,看看我多好,给你揽了多少生意,你吃完了直接跟我走。”
银梭三下两下就把那一碗面全都吃光了,猛的吃太多,她饥饿的胃都有点受不了,抽搐了一阵才好。
银梭把碗交给那个民工,跟着他来到工地。
一个多小时之后,她手里拿着六块钱和一摞白面饼走出了工地,在心里不屑冷哼,刚才那个叫她快滚的年纪大的农民工装什么正人君子,真正干起来,就他娘的最qín_shòu!
这七天春节假期里,银梭当了流莺在各个工地徘徊,每晚都能有几块甚至十几块的收入,而且还能够混个肚子饱。
短短七天下来银梭就靠着出卖自己一共赚了五十多块钱。
她简直就要喜疯了,这真是一条赚钱的好财路。
每个工地银梭只去一次,绝对不会去第二次,就是不想要人认出她来,赚钱归赚钱,但她还要在人前装小白花,所以这些烂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怎么钓凯子?
春节七天假日里,唐晓芙和苏苡尘过的很充实,唐晓芙包揽了所有的活儿,苏苡尘只用专心看书、复习就好。
所有的活儿里的重头戏就是做饭,早上稀饭配馒头,炒一盘腌菜,中午一荤二素,晚上也是一荤二素,比工地上的伙食要强好多倍,唐建斌的那些工友都很满意,干得自然也起劲儿,而且扎实。
盖房子就怕工匠耍奸耍滑,万一有点质量问题,那可真是后患无穷。
初三那天早上,吃过早饭后,唐建斌带着工友去干活儿了,唐晓芙收拾完碗筷就开始准备中午的饭菜。
她正坐在自家屋前择菜,就见一个长相刻薄的中年妇人走进院来,精明的眼睛扫过院里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唐晓芙身上。
那中年妇人走到唐晓芙身边,市侩地笑着问:“小姑娘,你知道苏苡尘住哪儿吗?”
唐晓芙打量着那个中年妇人,她认得她,这个中年妇人就是苏苡尘的那个远房婶子,名叫岳桂娥,对苏苡尘很坏的。
唐晓芙记得前世她五岁之前,岳桂娥还隔三差五带着儿子女儿到她家闹事,说他们一家养了苏苡尘一场,苏苡尘不能这么拍拍屁股就走了,得报答他们。
这一报答就没完没了,岳桂娥的儿子女儿嫁娶,苏苡尘都得掏不菲的礼钱,而且岳桂娥老两口的一切开销都归苏苡尘负担。
如果苏苡尘不肯给,岳桂娥就有本事闹得她母女不得安宁。
最后苏苡尘带着唐晓芙去了别的市生活了一年,再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江城。
好在江城很大,她们换了住处,而且低调生活,不跟以前的任何熟人联系,这才摆脱了岳桂娥一家吸血鬼。
一直到唐晓芙在服装领域闯出一片天地之后,岳桂娥才打听到她母女的消息,这才找了来,只可惜被唐晓芙骂了个狗血淋头,强势赶走,再也没敢来了。
唐晓芙知道岳桂娥为什么选中自己打听苏苡尘的下落,因为这满院子的租户就自己年龄小,岳桂娥认为她问什么,自己肯定会老老实实答什么。
唐晓芙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茫然的问:“苏苡尘是谁?”然后摇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岳桂娥愣了愣,狐疑的打量着唐晓芙:“我向人打听过,别人说苏苡尘跟着她老板一家住这儿来了,你怎么会没听说过这个人?”
唐晓芙眼珠一转:“哦~你说的是苏姐姐吧,我们不是喊她小苏就是喊她苏姐姐,你说苏苡尘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苏姐姐之前是和我们一起住,可现在我的店拆了,一时半会儿开不了张,她就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去了。”
“你就是她的老板娘?”岳桂娥显得非常吃惊,不敢相信的盯着唐晓芙。
“有问题吗?”唐晓芙嘴角微翘,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要打听苏姐姐?”
“没……没问题,我是苏苡尘的婶子。”
“哦。”唐晓芙神情淡淡的,并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的热情。
岳桂娥心中有些不得劲,好歹自己是长辈,这个死丫头居然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她耐着性子问:“我问你,咱们家尘尘在你这里工作一段时间赚了多少钱?”岳桂娥打听道。
唐晓芙笑容扩大,露出一口小白牙:“苏姐姐能赚不少呢。”
“真的吗!”岳桂娥的眼睛马上亮了,紧着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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