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过了大半个时辰,床上的激战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准确来说是咱们的年轻皇帝杨战不想停止。他登基前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江湖上有句俚语,叫做‘武林三绝,二在朝堂一在野’,说的是当今天下三大高手,有两个在官府之中,正是指杨战与丁子阳。杨战武功高绝,肏人的功夫自也远非寻常男子可比,精力旺盛还在其次,最主要是经验丰富,一会儿温柔得像情郎,一会粗暴好似猛兽,每次变换姿势还会压低声音细细讲解:“这是‘老汉推车’,朕瞧得见你我交合之处,你这xiǎo_xué当真古怪,看起来极小,竟能吞下我偌大一条棍子。”诸如此类,配合他阳刚沙哑的嗓音,极尽撩拨。
翡儿一kāi_bāo便碰上这幺个行家,也不知幸还是不幸。起初哼哼唧唧,爽得不行,不多久便脸面抽搐,yīn_dào里yín_shuǐ狂涌,泄了一次。不料杨战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挺着硕大的yīn_jīng狂轰乱炸,次次直达花心,硬是将yīn_dào里的yín_shuǐ肏得往外飞溅,不单浸湿了两人交合处的yīn_máo,还沿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足足肏了一个时辰,杨战金枪不倒,越战越勇。翡儿泄了七八回,yín_shuǐ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到得后来几乎已经失神,只顾喃喃呓语,一会要杨战再大力一点,一会又哭着求他停下,但只要不是‘狗趴’等够不着的体位,翡儿始终下意识将两腿盘在杨战腰上,似乎唯恐他会拔出jī_bā不再肏弄自己。
肏到最后,杨战没有shè_jīng,只是将jī_bā从翡儿红肿的yīn_hù里拔了出来,顺手捡起翡儿的裙子擦掉茎身上的淫液,随即脸色一冷,说道:“朕乏了,你且去罢。”
翡儿胸膛起伏,正感觉下身没来由的空虚,哼哼了几下,问道:“陛下这是?”
杨战不用正眼瞧她,侧身将裙子掷在她脸上,冷声道:“出去。”
翡儿回过神来,猛的想到私下曾听许多妃子说过皇帝喜怒无常的性子,说是往往前一秒还温存万分,下一秒便降下雷霆之怒,曾经的贤妃便是挨肏后撒娇不肯离开,被杨战削了妃位打入冷宫。
想到此处,翡儿赶紧打消了‘再让陛下肏弄一回’的念头,顾不得下身疼痛,抓起衣裙便下了床。她给肏了足足一个时辰,下身早已肿胀出血,陡然下床,险些打了个趔趄,只得扶住床沿站了一会,才一瘸一拐的往外走。门外的月光照射下来,隐约能见到她两股间水光盈盈,仍有残留的yín_shuǐ在往下滴落。
杨战不多理会,也不穿衣,赤条条的坐下床沿,似是想着很重要的事儿。丁子阳斜眼瞧去,见他腿间的巨物起初仍旧高高挺立,到得后来便慢慢软了下去。寝宫里寂寂无声,掉根针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良久,杨战忽然叹了口气,低声道:“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丁子阳运转内功屏住呼吸,生怕发出声气导致杨战不往下说。
杨战身处皇宫,万料不到侧旁伏了人,全没戒备之心,继续说道:“他们每一个都同你有几分相似,但终究不是你。你真是狠心,说走便走,你是什幺身份,说的话竟然全不算数吗?你生我气,来打我骂我便是,我不治你的罪可好。”
他一面说,一面往后仰躺在床榻上,精壮的身子拉伸出很好看的线条。这张床是丁飞飞生前最喜欢的,便如凤仪宫宫门处的古松一般,器物仍在佳人已薨,不由得人不感概。
丁子阳深知杨战是个内敛沉默的性子,再深的爱恨也总埋在心头,不料在这个荒诞的夜里听到他缅怀皇后,句句发自肺腑,不禁代为伤感,心里想道:“姊姊啊姊姊,你终生没将杨师兄放在心上,总认为他及不上黄生万一。但他终归待你深情一片,至死不渝。也不知你们谁对谁错。”
想到杨战对丁飞飞如此情深,不禁又是欢喜又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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