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花轿?锣鼓喧闹!这是县上哪儿家乡绅富户嫁女儿?好是热闹!”
苏林远远地听见喜庆的锣鼓声,也主动地下马让路,牵着马匹靠在路边,想要等迎亲的队伍过了以后再回家。
可是,苏林一下马,立刻就有旁边的乡民认出了他来。
“苏……苏案首?您是苏案首?苏案首没有死?”
“是!没错!就是苏案首,太好了,那些人传言苏案首死在了关外,可是现在苏案首活着回来了!”
“太好了!我们丰乐县好不容易出了个天才案首,怎么能就这么陨落了呢?”
……
“各位老乡好!我是苏林,托各位的福,苏林大难不死,不过我想问问,这前面喧闹的花轿,到底是谁家在嫁女儿啊?”
花轿还在远处,苏林倒是乐呵呵地和乡民们聊起天来了。
“苏案首,您不知道么?今日出嫁的可是你家妹子苏茹苏小姐啊!”
“是啊!苏案首,您上次宽恕了苏刘氏这个毒妇,苏刘氏感恩戴德,所以当知道您在关外不幸遇难之后,担心苏茹孤苦伶仃,便给她找了一门好亲事呢!”
“哈哈!现在更好了,苏案首,您这下安然归来,又当了大舅哥,这回可是双喜临门。”
在这些普通乡民的眼中,女儿家能够加入大儒世家豪门,即便是一个妾室,那也是了不得地大好事了。所以,他们纷纷拱手恭喜苏林。
“什么?茹儿出嫁?苏刘氏这个毒妇,死性不改,以为我死了,就再次强迫茹儿嫁人?好啊!好啊!看来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孔圣提倡要宽以待人,我便贯彻恕之道,念在三弟的情分上不去追究她的过错。却没想到,只要一有机会便遭到反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哼!这一次,定不饶她!”
苏林一听是苏刘氏给苏茹要找的婆家,哪里还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即火冒三丈,便怒气冲冲地朝着那迎亲的队伍杀了过去。
一脸地杀气,苏林什么话也没有说,只身挡在了道路中央。
“苏案首!那是苏案首……”
“苏案首竟然还活着……”
“苏案首回来了……”
……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乡民们,都认出了苏林来。迎亲队伍也停了下来,锣鼓手们也都放下了手中的乐器,看向了后面马车上的赵四和苏刘氏。
“苏……苏林,他……他不是死了么?怎么……回来了?”
苏刘氏一见到苏林回来,顿时就吓得直往后缩,但是他身边的赵四却急忙推着她道:“怕什么?苏刘氏,我们这是明媒正娶,有根有据。你这是痛改前非,帮苏茹找到好的归宿。你不用怕那苏林,这里有如此多的乡民在,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说,先顶住苏林,我马上抄小道回赵府通知大公子过来。”
赵四说完,便立刻下了马车,偷偷从小道跑回赵府通风报信了。而苏刘氏被赵四的这一番话说的,也壮了壮胆子,走下马车,有点心虚地挤出虚假的笑容,对苏林说道:“苏林孩儿,你……你没有死,回来了!真的是太好了,正好可以赶上茹儿出嫁的喜酒!”
“谁是你的孩儿?好你个苏刘氏!你以为我死了,便可以私自做主,将茹儿嫁人?”
见到苏刘氏那恶心的面孔,苏林智窍当中圣力涌动,字字铿锵,没有使用任何的圣力法术,却已经声如洪钟,让苏刘氏听了颤抖不已,只能够勉强鼓起胆子来解释道:“苏林,你……你误会我了!我……我的确是以为你死了,这不是怕茹儿一个人孤苦伶仃,没人照顾。所以才给她找了一个好婆家的,反正茹儿早晚也是要嫁人的。”
苏刘氏似乎又觉得自己说服力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这……这也是茹儿自己同意的。还有,苏林,你尽管可以问问在场的乡绅父老们,我这么做有没有错?”
“苏案首!你这次可是冤枉苏刘氏了,她真的是痛改前非,想要弥补以往的过错,帮苏茹找了一个好婆家的。”
“对呀!苏案首,子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苏刘氏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做错啊!”
“能够嫁给大儒世家赵大公子为妾,苏刘氏肯定煞费苦心了!”
……
苏刘氏的话,加上她那出色的演技,再一次让周围的乡民替她向苏林说好话了。
“苏林,你听到了么?我这一次真的是为了弥补你们兄妹俩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那你要杀要剐,我便随你!”
见有如此多的乡民们帮自己说话,苏刘氏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故意装可怜的道。
可是苏林一听到苏茹竟然是要嫁给赵爽为妾,哪里还不知道这背后恐怕是赵爽在怂恿的,当即怒道:“好!苏刘氏,你说茹儿是自愿的?那我就听听看,茹儿是怎么一个自愿法!”
乾坤袋中一招,天涯诛妖笔在手,苏林执笔一点,智窍当中的圣力狂涌而出,使出圣力法术“无风自动”和“狂风乱舞”来。
呼呼……
突然而来的大风,吹得迎亲的队伍和苏刘氏差点人仰马翻,而新娘的花轿更是被这一股大风吹开,露出了里面苏茹的样子来。
只见,此时的苏茹虽然穿着新娘的大红衣裳,头戴银冠,但是手脚都都被捆绑住,嘴也被布条封住,甚至手脚处都还有几处轻微的淤青,一看就是被强迫上轿的。
“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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