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野狼般的嚎叫声将我的游魂扯回现实,凝神看时,他正伏在体育老师的身上,身体一下接一下地抽搐,过了一会,慢慢地退开来,看见他的yīn_jīng已经软软地快要缩进毛海裏去。
他从软下去的yīn_jīng上拉下避孕套,套裏有一点白色的东西,小川告诉我那叫jīng_yè,只是镇长的jīng_yè实在少得可怜,还没小川喷出的一半份量,可能是五十多岁的镇长年纪太老了。
体育老师刚想坐起来,镇长却将他推倒在桌面上,说:“好弟弟,哥哥刚放了些精水,是时候补充回来啦!”说话间他将体育老师那根肥大的yīn_jīng叼在嘴裏。
接受过先前的观察洗礼,我对这种行为已是见怪不怪,甚至舔舔嘴巴,想像我自己也去吸这“榴槤”的感觉。
眼前的情景又变得好看起来。
体育老师全身绷紧,满身肌肉凸现,在灯影下轮廓起伏有致,皮肤上还有津津的汗液。
这幺?那间英俊的体育老师整个人弥漫着一种纯粹是男性的阳刚力量之美,腹部的六块腹肌明显地浮起,汗水彙聚在腹肌的凹处,沿着颤抖着的块状肌肉的边缘缓缓流动,汗水将灯光反射,形成一层炫目的、古铜色的光芒。
我仿佛看到这具横陈在桌上任由贪婪的半熊人镇长吸食的健壮雄性ròu_tǐ就是我那英挺阳刚的父亲!
我吓得连忙掩住嘴。我想我是疯了,怎幺可能无缘无故地眼花起来?
镇长的嘴含着yáng_jù的上半部份吞吞吐吐。我忽然想起了那晚陈医生吮吸父亲的情景,不同的是隔着内裤。男人的性器真的很好味吗?陈医生、体育老师甚至镇长都拚了命去吸,有机会我也要试试到底是不是这样吸引。
体育老师全身绷得紧紧的,拳头紧握,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这情景在小川身上看见过,他即将要喷出白浆般的jīng_yè。
我眼睛霎也不霎等待那神奇一瞬。
那天被小川的jīng_yè糊得眼睛也张不开,开始那股又来得太快,我什幺都没看到,现在机会来了!
可惜,镇长居然没鬆开口。体育老师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体连续抽搐,但喷出来的东西全都落到镇长口裏去了。当他将体育老师yīn_jīng吐出来时,除了前端鲜亮泛红外,什幺都没有!
这老不死居然吞光了那些气味古怪又粘稠的jīng_yè!
“比炖一只老母鸡吃还要补身!”镇长舔舔嘴角,一副垂涎欲滴的馋样。
“让你下面的毛嘴巴也进补,怎样?”体育老师摸摸镇长毛茸茸的臀沟说,再抖抖自己仍然绷直的yīn_jīng。
镇长吓得连忙弹开上次给你补过我两天后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只敢告诉人家扭伤了腰。这是非常时期,不能放鬆,过后哥哥再给你爽吧!”
体育老师没有勉强他。
今晚大开眼界,看到的新奇事件实在太多了,我有点应付不来,脑袋昏昏糊糊的不知如何去理清乱糟糟的思绪。
我隐约觉得我捕捉到了什幺思想深处的东西,隐约知道了我渴求的起源,但讯息来得太多太乱了,就如给扔到开水中的蚕茧,抽丝工人在散乱的丝团中努力地寻找它的源点,然后理出清晰主丝,再纺成完整的线纱。我的思想深陷在这团被烫水煮开的乱絮中,感觉它源点与我对父亲那种超乎寻常的喜爱有关,但斩不断,理还乱,只得扔过一旁不再理会。
体育老师和镇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
“我将周挺阳的儿子拉到体育队来了。”体育老师说。
我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因为他在这幺隐秘和奇特的场合裏提到了我。
“你跟这个小不点套交情干吗?我只需要对付周挺阳!”镇长不满意地说。“他不是爱管闲事吗?老子就要让他知道爱管闲事的代价!”
“我不明白,你为什幺这幺怕周挺阳?他虽说是市体办的人,但也管不着镇裏的事情啊!”
“唉,他跟市里头子们的关係好着了,否则职位怎幺能坐火箭般三年内连跳几级?只要他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找上头头们,我这个镇长不但当不了官,只怕连命都没了!幸好他还顾念旧情,没有这样做,只是让我退回钱和辞职,否则你还能跟哥哥玩玩?老子早就蹲在监裏等枪毙了!”
“你当不成镇长我怎幺办?你最好先搞定我的户籍和住房!”
“谁说我当不成镇长的?只要你肯跟我好好合作,我自然能稳稳地坐在镇长位置上,你怕什幺?”
“你不是答应了他要自动辞职吗?”
“嘿,这叫缓敌之计!先骗着他,我们再按计划行事。臭小子跟老子斗?老子吃盐也多过他吃饭!”
“但你的计画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下一步要干什幺?”
“你方才不是提到醉酒曝阳事件吗我要让他没脸子再管老子的事!只要周挺阳管不了,他们还能找谁来克老子?以为老子这幺多年花出去铺关係的钱是白扔的吗?呸!”
“那次的事件是你导演的?”体育教师停下穿运动服的手,问。
“不是。是那个叫陈医生的家伙想打周挺阳的主意,可能在酒裏下了药让他变得糊裏糊涂才闹出来的,我还怀疑他在所有人喝的酒裏都下了药,害大家都疯疯颠颠!”他顿了顿,得意地说:“我不过临时带头起个哄,让他的戏演得更顺当些,也只有那些读书人才想得到这幺捉狭的主意。”
体育老师盯着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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