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猫逗老鼠般的游戏让我非常快乐,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阴谋,恶狠狠地骂不看就马上拉倒!”
我不敢再逗他了,怕弄巧反拙,他牛脾气一发作说不定连录影也不看就跑掉。
我应声将牛仔裤的拉链扯下,立时看到开口处露出一截神龙见首不尾的黑褐色肉柱。
“你居然不穿内裤?”我对这他不穿内裤的惊讶远比看到他硬起的yīn_jīng更甚。
“他们说不穿内裤经常摩擦充血的话可以让jī_jī变得更大,象你爸爸那幺大。”小川不好意思地说。
“我爸爸是穿内裤的。”我特意提醒他。雪白的小内裤包着一团丰满的隆起远比直接看到完全裸露的器官更惹人遐思,小川也应该学父亲那样才对!
小川终于挺不下去了,一屁股跌在沙发上,yīn_jīng有了空隙转身,挣脱束缚,从裤裆开口处硬直地捅了出来。
他的yīn_jīng已经全然勃起,深色的茎身上顶着个鲜红的guī_tóu。
“什幺时候长成这样大的?”我惊异的问他。我对他阳物的印像还停留在那截白色大挴指般的形态。
“好几年了!”小川反而变得大方起来,并拿手!”
“没有我爸爸的大!”我断言道。虽然明知道这话会伤了他的自尊心,因为他希望我认同他的“很大”来满足男性自豪感,但不知道为什幺我越是喜欢他就越想去伤害他。
他的反应却不如我想像,而是实实在在地说:“是,你爸爸的比我见过镇上的男人的jī_jī都大。但我跟那些男人的都差不多大了,况且我还会继续长大,到时肯定会跟你爸爸的一样大。”
他一口气用了数个“大”字来肯定他的yáng_jù的成就,我也不好继续践踏他的自尊,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虽说镇上其他男人的性器我没见过,但既然小川这样说应该不是空口白话,况且他的yáng_jù虽然没父亲的雄伟,但还是很漂亮的。
“它很好看!”我伸手去扳了扳他自我感觉良好的yīn_jīng。笔直的茎身很坚硬,似是骨头长成而非肉质构造,上面没有父亲yīn_jīng上那种明显浮突盘绕的暗蓝色血管,只有浅浅的血管凸现,这个可能跟年龄有关,年纪越大越明显。
“你说过只是看的。”小川浑身颤抖着推推我的身子,说。
他这种软弱的抗议怎幺能让我就此鸣金收兵?我一边将他裤裆开口尽情拉开好看得更详细,一边强辞夺理地说:“只看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咦,你的毛为什幺这样短?”
茎身下的yīn_máo齐唰唰地似被剪过重新长出般,半拉不长,比他的头髮好点。
“嗯,我不喜欢它们,很丑的。”他扭了扭身体,说。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象我爸爸那样又浓又密又乌黑才叫好看!以后不准再剪,否则我剪了你的!”我气势汹汹揪住他的yīn_jīng,作“卡嚓”状。说来也好笑,小川留不留yīn_máo根本与我无关,但当时我真的很喜欢他,几乎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而他竟违反了我认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形态规範,于是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心理。
可能我七情上脸的急切神态吓了他一跳,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答应:“是,以后绝对不剪!”
他的半拉子yīn_máo令我兴致索然。
完美的男人性器官应该要像父亲那般,坚挺、粗伟、长大,还应该有乌黑如云象徵男性强大生殖能力的浓密yīn_máo。小川的性器规模与父亲相比或有不如,但线条同样优美动人,再加上小川长得英俊健壮,颇有阳刚男人味,迁就一下我还可以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去喜欢。
但他竟然剪掉了yīn_máo!
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但只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另一个人,不能混替。
小川只是小川,他原来不是父亲!父亲永远只有一个,代替不了。
我告别仪式般将他的yīn_jīng捊了几下,说:“看完了,收起来吧!”
“看完了?”他望着我。
“嗯,看完了,”我已经準备要站起来离开,不再无聊地陪他看完下半部鹹湿片。况且我担心母亲突然回来,出去放风打望好保障安全。
小川一下扯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
我望他神色古怪的脸孔。这家伙先前是死活不肯给看,现在却想我继续去看,发神经幺?
“还有这儿。”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并拉扯着我的手再次去触摸他裤裆开口的部位。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仍乐于奉陪,说到底这种天掉下的佔便宜机会并不多,如果不强行将他与父亲比较,小川各方面都是非常可人的。
“上一点,再上一点。”小川将头靠在沙发上,仰首闭目,嘴裏开始吐出粗重的气息。
“很舒服吗?”我一边搓动yīn_jīng一边好奇地问。
“嗯,舒服。”小川舒服得连话都不想说似的。
虽然我还不能体验他舒服的感觉,但见他喜欢的样子还是很乐意地为他效劳。我们象在玩一个前所未试的游戏,新奇且充满了诱惑。
“你能不能用力点?没吃饭似的!”小川忽然张开眼,急切地说。
我一只手根本无法全握,只好两只手一起套着弄,虎口已经酸软,听他还不满意乾脆发狠力上下套动几下,小川突然“啊”一声张开嘴,全身绷紧。
“你怎幺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停手,以为刚才的狠劲伤害了他。
“别停,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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