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成长的烦恼
我的小jī_jī什幺时候开始硬的?
其实很小时候就有这现象了,但只有憋尿的时候才会,从未如现在般无端端地硬了起来。
“怎幺了?”指导员见我神色怪异,连忙问。
我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到底怎幺回事?是不是弄伤了?”他连忙扯开我的手,虽然他根本碰不到。
我无奈地说:“我的小jī_jī突然硬起来了!”
指导员扒开我的运动裤,仔细看看,道:“哦,发育时期是会变硬的,很正常,没事!”
正常吗?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硬鸡,它变长了,也粗了一点,顶端还露出半个红红的guī_tóu,以前人未见过。这东西长在别的男人身上很好看,怎幺在自己身上看着这般彆扭?
指导员看我满面愁色的样子,安慰说:“以后guī_tóu还会继续加大,露出来,小jī_jī会长成大jī_jī,最后要shè_jīng,这就表示你开始成长,準备长成一个男子汉!”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我苦巴巴地问。
“差不多,但没有象你一般怕得半死,很自然就习惯了。”指导员象个很有耐性的老师。
“让我看看你长成什幺样好吗?”我问。其实成年男人的性器我见得多了,但从没想过自己也会长成那副模样,现在要仔细去想,却迷迷糊糊的想不起来详细形态,所以才有这一问,倒非方才的色心驱使下想去看的原因。
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这样。一样东西每天放在你面前,你以为已经熟悉得无可再熟悉了,但当它突然不见了,你会发现想不起它的详细模样。人也一样,家人、同事或朋友的面孔每天见着,一旦离开,你才突然发现记忆中只有一张模糊的轮廓,甚至记不起他的详细脸部特徵。
指导员愕然地望向我,为我这要求而吃惊不已。
“只看一会儿,好不好?”我苦苦哀求。“真的只一会儿!”
他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只好妥协:“只一会儿。”
我大喜过望,马上去拉他的裤链。
裤裆内的那团物事半软且富弹性,可惜我此际无心猎豔,直接开门见山。
他穿的是传统的灰绿色四角军内裤,谈不上很性感,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拉下,露出整副成熟肥大的yáng_jù。
他的yáng_jù比肤色更黑,肥软地躺在浓密的yīn_máo丛中,guī_tóu是完全露出的,灰白中泛着粉红,yīn_náng垂垂地吊着,两颗滚圆的gāo_wán有点上下落差,不是并列吊挂,似乎听镇上的男人说过什幺左倾右倾的。
我将yīn_jīng拿在手上,软软的茎身如只温驯的小鸟,静静地躺在我手中,嗅一嗅,有种特异的味道,似臊非臊,似香非香,但很好闻。
“看完了吗?”指导员问。
当然未看完,还要看更多呢!
“它不是硬的!”我说。
“要兴奋了才会变硬!”指导员说。
“你让它兴奋起来给我看看好吗?”我握着茎身轻轻地抛了抛。
“这个……”指导员给我难住了,非是他不能变硬,是不好意思变硬!
“我知道怎样让它硬起来!”我不待他同意,直接将yīn_jīng含在嘴里。
指导员吓坏了,他完全没想到我有此一举,连忙推我的头:“哎,小家伙,不行,你不能这样!”
他推我的手并不敢太用力,怕我将他的yīn_jīng也一併咬掉。
我用舌头旋绕龟棱,舌尖狠探马眼,再用力地吮吸,开始有点儿鹹味,但很快就变得淡而无味。这些方法我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它象天然的条件反射,如哺乳动物一出生就寻找rǔ_tóu的本能。
又惊又怕的指导员怎幺能承受这种刺激?yīn_jīng一下一下地挺动,转眼就完全硬竖起来了!
我放开口,让yīn_jīng紧紧地竖立在眼前,并仔细观察。粗硬的茎身上有明显的青暗色血管交错其间,guī_tóu饱满欲滴,完全不是刚才失血垂死的模样,尖端因唾液的滋润在反射着灯光,晶莹欲滴。
yīn_náng倒没有什幺变化,还是那样垂挂着,如巨柱下吊了两颗小蛋。
我终于清清楚楚地看清楚男人的性器了。
它不是父亲曝阳那天晚上的半遮半掩,它没有小川半拉子yīn_máo的遗憾,它不是镇长的远距离观察,也不是体育老师的受击肿大变形,不是郭安堂的逼不及待,更不是小生的过于秀美而失去性趣。
它是完整的,成熟的,正常的,性感的,火热的,坚挺的完完全全一副成熟健美男子的yáng_jù!
它长在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英俊成年男人身上,如丰碑般直指苍穹,如它主人身上的橄榄绿军服一般充满了男性阳刚的魅力和性感气息。
“看完了吗?”指导员的声音有点颤抖,多半是心跳过速造成的,又可能是激动,更可能是心虚。
我将它扳过来,又扳过去,深深记忆它的每分形态与神韵,让它烙入脑海,以后不再有模糊的遗憾。
“好了,真看够了!”指导员紧紧突然捉住我的手,但他的yīn_jīng也同时不自觉地挺了两下。
“它以后还会怎样?”我问。我当然知道它会射出jīng_yè,只是看完全过程。
“它以后会shè_jīng!”指导员说着,一下子坐起来,不让我再摸他的yīn_jīng。
“射给我看看好吗?”我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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