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
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
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
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
宁卉抬起头来,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曾眉媚。
“你……跟王总啊,看你跟王总这样憋着也挺难受的,要不你们就以情人的关系继续在一起呗,跟南泽好好沟通下,你不好说俺去说,只要王总抢不了他老公的位置,他那股子绿帽大王的劲头,应该巴之不得呢!”
“不……不必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都结束了。”
宁卉咬咬嘴皮,语气坚定的回答到,然后付之以淡淡的一笑。
“唉,优柔寡断的女人,你原来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哪去了?”
曾眉媚说着又开始咋呼鸟,“好了好了,也好,要断那就断个干净,人家煮夫同志放你出来玩男人,你却要玩感情,这下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你个死眉媚!”
宁卉听曾眉媚这一咋呼立马花容失色,这曾大侠在哲学家与粗口浪女的角色间转换也太让人目不暇给了嘛,什么玩男人玩感情的,这像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说出来的话嘛,宁卉紧张的盯了盯四周,伸手掐了掐曾眉媚的胳膊,“你乱说些啥啊,你声音小点要死人啊,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呵呵呵,听见又咋滴,许男人玩女人,就不许女人玩男人了?”
这曾大侠还越来越来劲了似的,然后作一脸神秘状的把身子凑向宁卉,声音终于降了个八度的跟宁卉咬起了耳根:“亲,看你这么郁闷,赶天我跟宁煮夫同志帮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去!”
“去哪儿?”
“去夜爱!”
“夜爱是什么地儿?玩啥呢?”
“咯咯咯,玩男人呗!”
曾眉媚说着一脸花痴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夜爱是一家专门的o)俱乐部,那里满眼的高富帅,也有好多你喜欢的文艺男,咱姐妹去,那还不把那场子给镇翻咯。”
“切,”
宁卉听曾眉媚原来是说的这么一出,脸上不禁泛出些红来,伸出手捶了曾眉媚一拳,“你靠点谱好不好,有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姐的哲学是,宁要真风骚,不要假正经!”
曾眉媚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去你的,不跟你风骚了。”
宁卉知道这曾大侠疯起来真没个完,便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北方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失恋了,他还能怎样?被他宁姐姐伤透了心呗,可怜的小盆友。”
曾眉媚这会说得口干舌燥了,也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那,你多关心下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总觉得,这事一开始就这么瞒着他,对他挺不公平的。我回家问问老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宁卉有些担心的说到。
“切,我关心有什么用,人家挂念的是他宁姐姐哈?”
突然,曾眉媚想起什么似的,神秘的来了一笑,楞生生的来了句,“我说,亲,跟我弟分手,你什么感觉,到底难不难过?”
“你说呢?”
宁卉脸上真的掠过一丝哀伤,叹了口气,“人又不是机器,都在一起这久了,说离开就离开了,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呵呵呵,算你还对我弟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觉得不告诉他实情也好,我觉得吧,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有奸情……”
“哎哎哎,谁跟谁奸情了?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
听曾眉媚这么说,宁卉撅着嘴不乐意了,赶紧嘟囔到。
“你跟陆恭啊,嘻嘻嘻,你搞清楚哈,陆恭可是本姑娘的凯子哈。”
这曾大侠依旧大咧咧的咋呼到,看着宁卉气急交加的样子她特别乐似的,“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陆恭同志有奸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分析,他是特别受不了自己竟然输给了他从来打不上眼的吊丝陆恭同志,这个让他很受伤。”
“唉,有时候,北方是心高气傲了些。”
宁卉附和到。
“所以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他一直都太顺了,从来都是赢家,不这么受点挫折,怎么长得大呢?”
曾大侠又开始当起政委来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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