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jī_bā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jī_bā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jī_bā……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jī_bā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jī_bā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jī_bā。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jī_bā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jī_bā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rǔ_fáng。“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rǔ_tóu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jī_bā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
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yīn_dì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jī_bā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jī_bā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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