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要进去试试,我们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你见过你父亲这么操她吗?”
还有些警察厚颜无耻地直接拿着啤酒进入了103房间,从近距离观看我妈妈被操的特写,偶尔还用空着的啤酒罐dǎ_shǒu_qiāng。他们越喝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这儿简直就是在开派对一般热闹非凡。
伊斯特的声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时仰首长啸,有时低头轻吟,“啊,你这sāo_huò,哦,玛丽,狗娘养的贱货,快点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着我妈妈的脸颊或是胸膛,又抓着她的头发摇晃,根本想不出她是一个警察。
而斯克瓦斯基也渐显疲惫,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用大手托着我妈妈满是汗水的屁股吃力地前后挺着腰,他的喘息声伴随着我妈妈的哭嚎声浑身颤抖,他似乎已经无力把自己的yáng_jù从我妈妈的身体里抽出,成为了今晚第一个在我妈妈身体里留下了“证据”的警察。
斯克瓦斯基被人搀扶地从我妈妈身上离开之后,艾斯卡兰特进入了103号房间,他将今晚的气氛带入了高潮。警察们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们欢呼着迎接艾斯卡兰特的到来,把伊斯特从我妈妈的身上赶开,把我妈妈的身体完全留给了他一个人。艾斯卡兰特抓着铐着我妈妈手腕的手铐把她拉下桌子,然后让她脸朝前地压在了单向玻璃上,就在离我几英寸的地方,妈妈的脸颊和rǔ_fáng都被单向玻璃挤成了变形的平板,被挤压的部分失去了血色,显得比平时更加白皙。艾斯卡兰特先是揉捏着我妈妈的rǔ_fáng,然后他的两手顺着身体的侧面往下,摸着并从身后顶着我妈妈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单向玻璃。接着他跪倒在地上,猛地把脸紧紧地贴在我妈妈的屁股上,警察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笑着、跳着、用粗鲁的言语鼓励着艾斯卡兰特,看着他用舌头舔着我妈妈的gāng_mén并用力把舌头往里塞,我妈妈嘶哑地呻吟着并贴在玻璃上蠕动着身体。
接着,艾斯卡兰特站起来扯掉自己的裤子,把我妈妈的身体又抱回到了桌子上,这次他躺她脸朝下地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爬上桌子扣挖着我妈妈的gāng_mén,妈妈浑身颤抖,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低声哀求着却没有任何人理会她,艾斯卡兰特突然把yīn_jīng插入了我妈妈的肝门,妈妈一声惨叫,泪水哗哗地涌出,她痛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但周围的警察都拥上来七手八脚地牢牢抓住我妈妈的身体固定好,艾斯卡兰特的jī_bā得以从容地在我妈妈的gāng_mén里自由进出,不过看起来显得十分费劲。格拉哈姆站在我的右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不用为她操心,艾斯卡兰特可是著名的快枪手。”艾斯卡兰特扭曲着脸在使劲操着我妈妈的gāng_mén,而妈妈无法挣扎或是扭动身体来减少疼痛,只能哭嚎着含糊不清地词语,用额头撞击着桌面,可马上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
“这样可不行,会留下痕迹的。”格拉汉姆打了一个酒嗝说。
妈妈的脸蛋痛得通红,全身一阵一阵地痉挛,甚至连强壮的警察们都有些压不住她的身体了,不过就在这时,艾斯卡兰特抽出了他的jī_bā,全身颤抖了一阵就把jīng_yè射在了我妈妈的屁股上。
第七章脱狱
我还在继续观看着醉醺醺的巡警们玩弄并蹂躏着我妈妈,这时,拉普忽然气势汹汹地用他的胳膊夹着我的脑袋,把我拉到房间外的走廊里。他说:“嘿,其他的孩子们已经招供了,他们说大麻和烟斗都是你的,你当时正要跟你母亲一起公园里寻找卖家出售,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的话,小子你的麻烦就大了,而他们就能回家了,你说呢?”
“恕我直言,着纯粹是放屁,那玩意不是我的,他们也都知道。”
“那么告诉我那些东西究竟是谁的,从哪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觉得谁会知道?”
“反正不是杰西就是保罗,这两个家伙肯定身上有屎。不过交易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拉普有那么一会死死地盯着我,但是一言不发,他忽然咧嘴来了个恶心的微笑,转身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大厅里,远处持续传来如同派对般热闹的噪音。我能听见巡警们用刺耳的声音交谈还夹杂着粗鲁的笑声,其中还有我妈妈尖锐的哀嚎声和哭喊声,淹没在更多的笑声中。
不过没过多久,克拉比兴冲冲地对我说:“杰西已经承认了大麻是他的,同时他也招供了是谁在卖那些玩意——是个我们的老熟人了,拉普这会乐坏了,当然,你们这些小子都能回家了。不过,对你母亲的指控还依然存在,你希望我们能取消对她的指控对吧?”
“那当然。”
“好吧,这就得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了。”
“说吧。”
“好小子,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克拉比回头看看了热闹的103房间。
“我们刚才也都注意到了你的反应,那玩意就跟铁棍一样蹦得硬梆梆的,你也想上她不是吗?”
我大惊失色,看着克拉比足足有一分钟。“什么?”
“来吧,那群人都想看看你是怎么操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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